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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宁雪以一种特别的表情看着陈九,眨巴了几下杏睛,疑惑问道:“你能用一下你的刀给我看看吗?”
陈九点点头但没有说话,一边站起一边拿起一旁的唐刀,左手持刀鞘右手缓缓抽刀,伴随着刺耳的呛啷出刀声,陈九将长达五年都没出鞘过的唐刀出鞘。
黑色的刀身细长,陈九仔细看了看刀身,依旧是五年前那个样子没有半点改变,不过陈九似乎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熟悉感,是从这把唐刀上散发的,那种感觉很熟悉,就跟故友重逢差不多的感觉。
而一旁的秋宁雪看着陈九缓缓把刀给拉出来,视线随着他出刀而移动着,同时她的眉头也一直在跳个不停,就连身体的寒毛都有了一丝丝炸起的感觉。
知觉告诉她,陈九拥有的异能绝对不是普通的异能,更或者完全不是异能,是另外一种能力,且这种能力是前所未见的能力。
………………
屋内两人正看着对方大眼瞪小眼看着那把唐刀时,殊不知在陈九将唐刀抽刀出鞘时,幕落城邦上空的云层之中有着一大簇不显眼的异样云彩,云彩颜色秒秒钟在变化,更有着无声的闪电在翻滚,像是有异宝现世一样。
以陈九所在的街道为中心,云层中的异样云彩不断变化闪烁,但也只是有寥寥几人或动物发现这种现象,毕竟远在云层之上,更何况是在夜晚之中更难看清倒底是发生了什么。
幕落城邦内,建筑物最高的一栋楼的最顶端上,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疑惑的“嗯?”了一声,如针刺般锐利的眼神看着天上的异样之色,眼中有着一丝的忌惮。
距幕落城邦三十公里外,东边早已是城市废墟却被无数树木杂草爬山虎包裹的城市中,充满了钢筋建筑里就宛如深山野林般充满无数光怪陆离植物生物,一头靠在如山一般大的动物身旁的男性丧尸突然间睁开双眼,看着幕落城邦的方向,眼中有了一丝波动,那是内心嗜血的贪欲,令它蠢蠢欲动。
而西边方向的深山野林里,布满各种凶猛的异兽,能吞火吐水全都是小儿科,而在这片山林里,丧尸与异兽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联系,偶尔能看到一两头丧尸在这里晃荡,却不被异兽给杀死!
在这片群山的最深处,一头体型如山岳的动物静静的趴在群山之中,将山岳般的魁梧身形隐藏得极其完美,而它似乎也注意到了幕落城邦上空异样,从沉睡中缓缓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金色的眼眸,眼仁如同猫类一样是竖着的。
这头巨大的异兽看着幕落城邦的方向眼神冰冷,片刻后蓦然从嘴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啼叫声,就如深夜里布谷鸟叫的声音一样,凄厉而让人胆寒。
它的声音极其洪亮,传播极远,让让周围的群山顿时死寂下来,没有半点声音发出,但下一秒,四周的异兽像是受到了什么命令,窸窸窣窣的声音如下雨般响起,其中还掺杂着无数异兽的怒吼声与嚎叫,如同与山岳般的异兽相互应和。
在这无数怒吼声中,金色眼眸的主人凝望着幕落城邦的方向,眼神中带着许多意味不明神情,有怜悯有悲哀激动,也有可惜之色。
………………
幕落城邦内,陈九与秋宁雪二人相对而坐,彻夜长谈,甚至越聊越精神,甚至从陈九沉睡之后大灾难发生后的事聊完了开始聊到什么家庭条件个人信息等等的许多许多东西。
陈九问过为什么秋宁雪会邀请自己来她这里做客,这是陈九最不能理解的,更何况秋宁雪还是在大灾变之后活了好几年的独行侠,按理来说应该不会随便让其他人进到她的房子里的。
毕竟在末世中有一所房子就好比自己的容身之处,甚至不能容忍其他人走进自己的最后容身之处半步。
而秋宁雪的回答则是让陈九大跌眼镜,她的回答是她看人相当准确,很少会让寻常人进来,且她能看清楚人的内心以及想法如何,所以有了这两个的双重保证下再加上为人处世下她才会给人进来这里。
陈九点点头,刻意将此事错过,扯到秋宁雪,才知道秋宁雪她爸妈是职场出身的达官贵人,家族底蕴雄厚出身的她并不像是那种纯属应有的富家子弟奢华大方,而是受到父母勤俭节约为人朴素的熏陶,才变成这种能够独立在末世中存活下去的本领。
当然无可厚非的,秋宁雪她的父母以及据她所知的亲戚都在第一次灾难中成为了丧尸,所以现在她们的家族里估计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陈九听到她说完,没有接下去她的话,因为陈九知道,秋宁雪现在的表情很迷茫痛苦和悲伤,对于失去亲生父母和熟悉的朋友或者人而已,这是一件极其难忘怀的事。
想着这个,陈九也是不知不觉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根本不敢去想象自己睡了这五年时间了他的爸妈是否还活着,他叔他婶他们也是不是还活着。
陈九想到这就不再继续说话了,而是将视线转到窗外,只见窗外东边方向一抹绚烂的鱼白带着金色的光线照耀而来,照射在陈九身上,继而延长到秋宁雪身上。
看着秋宁雪,陈九开口说道:“人就像是落日,在燃烧尽最后一抹艳红夺目之色后就会将自己隐藏,藏于黑暗中,又独自变成黑夜中的星星,始终在注视着牵挂自己之人,闪烁时就如同在安慰莫要过于牵挂,诉说着“我这一切安好”。”
说完陈九看着秋宁雪,对方也在看着他,当一抹旭日的金灿映射在她的脸上,陈九只觉得一阵刺目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他只能依稀看清对方的脸,似乎她的嘴角上扬了几分,变得高兴了起来。
视线中,秋宁雪周身沐浴在金灿灿的旭日之中,整个人就如同神邸一般,仙气蓬勃,就连满头长发也如同会发光一样,金色的发质,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引人瞩目。
“欸……你这是冷笑话吗?是准备逗我笑吗?”不过这般如画般的美景坚持不了多久,便被秋宁雪的一声银铃般的笑声给打断:“如果真的是冷笑话那你这冷笑话可真的是太失败了,一点也不冷也不笑。”
秋宁雪杏眼笑得都眯了起来,手掌掩嘴轻声笑着,但她知道陈九这是为了安慰她,且说的这段话也有着一定的道理,让她顿时想开了一些东西,心里边就没有那么的不舒服了。
陈九对于她调侃自己并没有太大在意,而是站起身子略微活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骨骼咔咔作响,就像是许久未运动过机器一样,零件有种生锈的感觉。
只不过陈九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手掌捏了捏,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好了许多,最起码没有了昨天那种虚弱感,就连刀都拿不稳的那种。
想到昨天,陈九忽然想起本人想要带着自己去用食区域吃饭的小狼狗服务生,他跟着走散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闹市里找自己?
想到这,陈九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算了不管那小子了,他现在打算让秋宁雪带他出城去熟悉刀法去了。
………………
片刻之后,秋宁雪已将一身居家睡衣换成一身干净利落的蓝衣,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披着淡蓝色的马甲,脸上画着素装,梳着两条俏丽的马尾辫,由头顶上的蓝色鸭舌帽压着,一身的装扮简直是活力满满的少女。
不过她的身后背了一把三尺长的物体,被白色布条给缠着看不出是啥形状,只见她背着这三尺长的白色物体看着陈九,略微有些不妥的向陈九问道:“你确定你的身体能承受得了激烈的厮杀?要知道你昨天才刚醒的!”
陈九手上正拿着一个黑色的皮革制成的背包,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但他还是整理了一下,满足了自己心里的那种古怪心理需求。
当他听到秋宁雪似乎对自己想要让他带出城去练练手熟悉手感的事觉得不妥,陈九想都没想开口说道:“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说完陈九对秋宁雪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股意味不明的笑脸,这是陈九最所熟悉的笑脸,这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但估计只有陈九才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秋宁雪见陈九坚定的语气,似乎有着十足的把握,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开门带着陈九走出房子外锁上门,带着他走向出城的方向。
幕落城邦的地域范围说大也不大,小也不小,反正能够让你走到不情愿,但好在不用绕远路,直直就能从这边街道走到尽头出城口。
而出城的话自然是极为困难,要先将自己的武器递给一旁的守城战士之中给他们观察缺损状况等一系列的观察,再观察你个人的身体反应能力,最后再经过一段十米距离的短时间加速冲到终点才能够带着自己的武器出城。
陈九只觉得这就是多此一举,出城有这么多的麻烦还不如直接让出城算了,出去的时候不用太多繁杂的步骤,回来时再需要才更好。
而秋宁雪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身后的长条物品丢到一名守城战士手中,三两步跨出,穿过身体反应测试,短距离十米加速,就站在城门口方向看着陈九对他招了招手示意快点。
陈九瞟了一眼这里,再瞟了一眼城门口的大概距离,超过百米,且城门口还有好几排的守城战士,手持着一把把怪异形状的热武器,跟支枪差不多,但他们那手中的热武器的枪管可粗壮多了,黑压压的枪口看着就让陈九有些害怕。
所以他只能收起那股冲动,把唐刀递给身旁一名守城战士,顺着秋宁雪走过的路一路向前,直走而去………………
……………………
城外,幕落城邦所处的位置是城中心,是一处较为高凸起的地脉上,而出城后外面的地势就变得平坦了起来,从城道上向前望去也只能看到无边无际的荒野草丛,齐腰高的草丛。
来往的行人不多不少,两人并排向城外走去时,陈九看到了许多人都是以四五个人为群体一起回来或者出去的,且都是有男有女,身上的伤势也是各不一样,有的是身上满是伤痕神色匆匆的则是背着昏迷的伤者,有的则是脸色疲惫的走回城内的方向。
许多人看到两人出城,便笑着对两人点了点头,很有善意,陈九和秋宁雪两人也是点点头算是回应对方,毕竟同在末世在存活还能看到活人就已经不错了,更别提脸面是厚还是薄了。
秋宁雪似乎是在路上碰到了熟人,频频于与一些人相互打了招呼,大概顺着城道的路向南边走了十五分钟,陈九与秋宁雪两人就来到了一处长满齐腰高的草原上,站在草原中,看向远处也只能是看到草原,幅员辽阔望不到尽头的草原。
陈九看着四周齐自己腰高的杂草,有些不知道到底是如何会有这么多高的草,如果说这里面藏了丧尸估计也很难看到。
于是他便转头看向秋宁雪,只见秋宁雪正伸手理了理头上歪掉的鸭舌帽,见陈九朝她看来,不由微微蹙眉,说道:“这我哪里知道这么高的杂草是怎么长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只见陈九对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得秋宁雪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便开口问道:“你是想问我带你要来这里干什么吗?”
陈九沉默的点点头,开口问道:“我来这里是拿异兽冰晶兔来练手的吗?”
秋宁雪听到陈九的疑惑,顿时一愣,他是怎么知道的,她带陈九来这里也确切是要用冰晶兔来给他熟悉身体和手感的,因为冰晶兔是最低级的异兽,才混沌级的异兽,猎杀难度不难,就是有点麻烦,它们能吐出细小的冰锥冰块进行攻击,且越战越勇毫不畏惧进攻敌人,所以让人很是头疼。
但它的食用程度营养价值很高,高到如同灾难前的雪花牛肉那样,营养价值高到离谱。
只不过这种冰晶兔脑袋里没有异兽晶石,也因为是太低级的异兽,再加上这种异兽的繁殖速度出奇的快,所以眼下这一大片的草原上,绝大部分的草地下都居住了大群冰晶兔的部落。
听完了秋宁雪的解释,陈九不置可否,拔下身后背着的唐刀丢下一句“记得帮我注意周围有没有高级些的异兽出现”之后便径直走入齐腰高的草丛中消失了身影。
秋宁雪眨巴眨巴几下眼睛,看着陈九消失的草丛方向,嘴里念叨道:“这陈九真的是有点奇奇怪怪呢………………”
事实上也正如秋宁雪所想,陈九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有时候一说起话来就跟话痨一样停不住,又有时候不说话时就跟个闷葫芦一样半天倒不出一句话。
秋宁雪自顾自摇了摇头,不再想陈九这个怪人,脑后的两条马尾辫跟拨浪鼓似的摇摆,她向着一侧比较高点的地势走去了,同时也将她身后背着包裹着点白色物体给拿在了手中,眼中的璀璨星河骤然闪烁,她身上有某些东西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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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草丛里有多高,陈九一走进去才知道,这里的草简直高到了他的胸口为止,而且越往里面越高,眼下他才走了不足十米距离,草丛已经是盖过了他的身子,只留半颗脑袋中草顶上。
而且这里面的草丛地上下,在那些草根上,地上,全都是一些跟巧克力大小的豆豆,东一坨西一坨的,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屎味儿,脚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那种软而略微硬的物质在脚下迸发的软黏质感。
陈九看着脚下的踩着的这些排泄物,鼻子闻着那股“刺激”的味道,嘴角抽了抽,只能是微微蹙眉向前走去,一边以手中的唐刀砍在草丛在,开出一条路来。
继续向前,陈九刚走几步就发现自己走不动了,周围尽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移动声,响成一片,似乎已经将陈九给围住了。
陈九停下脚步,扫视四周,只见许多头身形大小差不多,眼瞳呈现幽蓝色的雪白绒毛兔子正看着自己,嘴里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声,似乎在警告着入侵者,同时也在它们那跟个w的嘴巴上也在聚集出点点冰块,甚至有些体型较大的冰晶兔已经在身上凝结出了一大团海胆似的冰锥子。
下一秒,十几团冰锥海胆似的冰晶兔子从地上弹射而起,直直朝着陈九的脸上身体迸射而去。
陈九一看,这十几团冰锥子跟个刺猬似的朝自己脸上呼来,这要是扎到脸上岂不是得有几个窟窿不可?
这十几团冰锥子顿时吓得陈九蹭蹭蹭的后退,在他退后的同时周围的冰晶兔也已经凝结出了冰球冰块冰锥,一瞬间各种冰朝着陈九呼来。
“我去他****”
很难得的,陈九爆了一句粗口,宏亮的嗓音传的很远,其中还带着噼里啪啦的冰块炸裂声,传到了秋宁雪的耳中,顿时让她吓得一激灵,脸上有些汗颜,自己会不会是把他带错地方了,要知道就算是让她来处理这些冰晶兔也是一种很头疼的事。
那么眼下陈九他又是该如何解决这些让人头疼的冰晶兔呢?
秋宁雪想着这个,视线看向陈九所在的草丛方向,可惜看不到一样东西,只有看到草丛里有人影闪烁,那人似乎是陈九。
而距离秋宁雪远处的陈九,正以黑色唐刀的刀尖点在地上,双掌交叉放在刀柄上撑着身体,身上的蓝衣也已经是沾满了不少白毛和血液,撑着唐刀,气喘吁吁的看着身前这一片狼藉般的尸体,尽是些被拦腰或削成两半的冰晶兔尸体。
陈九撑着唐刀,看着地上的尸体,还有远处源源不断朝着这里敢来的窸窸窣窣声音,深呼一口气,再次持刀而立,摆出一个刀式,以挽刀式而立,身形微微压低,神色冰冷,看着潮水般用来的冰晶兔潮,如临大敌一般。
只是他把持不住,看着这密密麻麻且个个身上都有着冰块冰锥子冰球的无数冰晶兔,嘴角还是抽了抽,这他娘的没完没了了吧?
虽然这般想,陈九面对着潮水一般的冰晶兔兽潮时,依旧沉稳的蓄着挽刀式的力,待到有一只专门朝自己裆部射来的冰锥子冰晶兔攻击时,陈九不禁脱口而出一句:“卧槽!”
随即陈九手中唐刀一转,黑色的刀身如黑线般划出,与此同时陈九的鼻腔中迎合般呼出两道白色雾气,形若游龙颜色却是空气一般,只是略微不清晰的颜色,只有陈九注意到了自己的这一点。
挽刀式一出,唐刀形成的黑色丝线以极快的速度削向迎裆而来是冰锥子,只见“唰”的一声,一具雪白的兔子被分割成两半,温润的血液溅射陈九一脸。
陈九眼睛都没眨一下,而是在死死的盯着自己挥出挽刀式后的挥刀方向,瞳孔骤然放大,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他惊奇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刀气?还是什么怪东西?!”
陈九看着自己以挽刀式挥刀后的方向,只见一口四五米长的黑线径直斜着朝冰晶兔兽潮中呼啸而去,将沿途无数的草丛,冰晶兔都给拦腰切断,就跟割韭菜差不多,割了一茬又一茬,那道黑线斜着拦腰切断上百头冰晶兔后,才在距离陈九所在的十米之外逐渐消失。
这一刀之后,冰晶兔兽潮似乎被吓到了,纷纷不敢继续向前,而是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躲藏了起来,只剩下满地的冰晶兔尸体与杂草,鲜红的血液与金色的杂草掺和在一起,甚至还有许多的冰渣子冰块隐藏其中,让人很难看得清楚地下的到底是尸体还是干枯的杂草。
反观陈九,挥了一刀挽刀式后就拿着手里的唐刀发起了呆,据他所知刚才挽刀式挥刀出去之后完全不会有刚刚那种细长且锋利的黑色丝线来帮他,且在他所练习的刀法里还真的是没有半点能让刀气出现的刀法。
“这有没有可能是大灾难之后某种力量或者异能让我身体能够发挥出这种刀气?”
陈九想了想,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比如秋宁雪她的异能也没有完全告诉陈九过,只是依稀告诉他说是很厉害的异能,再比如那好几个类型的异能,幕落城邦里的城主和昨天的那些六个白衣从这几点能够看出,绝大部分都能从某个地方获得异能,但他们有没有想过异能是从哪里来的?
思绪到这,陈九立即独断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他自己想得太远了,更何况现在也不是那种有空多想的时候,因为他听到了秋宁雪紧张的声音,正在喊他。
“陈九!陈九你快回来!离开哪里!”秋宁雪的声音很急促,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危险的东西,语速极快且紧张。
陈九听到她的呼喊声,顿时微微蹲下在地上捡起两只半截的冰晶兔尸体,一手提着唐刀一手拿着两具缺了脑袋的冰晶兔尸体快速往后一钻,身形消失在草丛之中。。
陈九还记得来时候的路,他一边向前跑着离开草丛中,一边往两具冰晶兔尸体塞到背着的背包里,快跑着离开草丛之中。
穿梭在草丛中,陈九的奔跑速度极快,不到两分钟就出现在了秋宁雪所在的较高的山坡下方,只见他手拿着唐刀,浑身是血,头上的发丝里还插着好几根杂草,模样尤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