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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到这张卡片时,你恐怕已经发现自己的特殊,动物、植物、乃至地底的昆虫…只要你想,你就能随意操纵它们。
这个能力是刻在你身体的基因里,随着年龄的增长,能力会越来越强,直到你发现这张卡片。
你不好奇你的能力从何而来?你愿意一直这样无知且愚昧的活着吗?
如果你有兴趣,就到金楠街小天鹅露台酒吧左拐七十一米处,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世界上最伟大的考古学家、基金会特级干部、捣蛋鬼俱乐部会员卡尔曼留……(名头太多就不一一赘述)”
鬼妈妈看到这张卡片时才平复心中的狂躁,她纤细的手指一遍遍地摩擦卡片,尤其是‘金楠街小天鹅露台酒吧左拐七十一米’这十六个大字。
“呵~看来你真的是找到新目标了,是哪个倒霉蛋这么惨被你看上,这次你又要演多久?”
罐子里的人头由于长时间没说话,声音不仅尖利暗哑,还断断续续的,短短几个字吐了半天才说清楚。
然而鬼妈妈并没有理会他,对他的言语挑衅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嘴角微笑地看着手里的纯白卡片,慢慢向风穴外飘。
“你…你真的不曾在意我吗?”
男子低沉的话依旧没有引起鬼妈妈的反应,他嗤笑一声,目光里刻骨的仇恨也遮不住他暗淡的神情。
他的神情变了又变,心里的计划也越来越清楚。
“妈~”
这声轻飘飘的字符像是触动李桂芳心里某根弦,她突然就僵在原地,猛地向后转,纽扣眼睛里的黑线一根根崩断,粗麻线缝合的嘴吐出几个字:“你…是……谁?”
男子低着头,散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凝重的气氛在他们之间酝酿,男子突然抬起头,眼里爆发出恐怖的红光,他正在试图控制鬼妈妈,无形的能量在牢笼里扩散,黑色礁石里仅存的活物也开始撞击牢笼。
黝黑罐子根本承受不住能量的挤压,一寸寸地破裂,男子的身躯摔在礁石上,他浑身的皮肤都被灼烧至焦黑,而且他没有手脚也无法移动。
鬼妈妈的眼窝深处涌出大量的粗黑麻线,这些黑线重新将她快要掉落的纽扣眼睛接了回来。
仅仅是几秒钟男子脸上愈合的旧伤疤又开始流出鲜血,他整张脸上的肌肉都在书写两个字:费力。
“吼!”
一声巨大的龙吟从风穴外响起。
骸骨巨龙从风穴外伸进半个头颅,并且用尽全身力气将它的身体往里挤,巨大的骨翅每扇动一下都将狂风灌进空间裂缝里。
冰蓝的龙息将空气冻的扭曲,风穴门口的巨型蜈蚣身上开始蔓延一层冰霜。
随着骸骨巨龙的努力,它终于将半个身躯塞进狭窄的风穴里,庞大脑袋里的灵魂之火旺盛地燃烧。
黑色礁石表面的熔岩也因为骸骨巨龙的龙息逐渐暗淡,开始由液体凝聚成固体,然后成为黑色礁石的一部分。
“呃!”
男子的疼痛声从牙龈缝里传来,原本僵住的鬼妈妈开始有移动的迹象。
很显然他快控住不住鬼妈妈了!
另一边,骸骨巨龙也从裂痕里拉出自己的尾巴,它并没有停滞一分一秒,极速扇动翅膀冲向牢笼。
“咚!”
伴随一声重响,体型硕大的骸骨巨龙一头撞在黑色礁石上,牢笼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巨力,直接破开一道大口。
骸骨巨龙一口咬住男子,将他含在口中,振翅就往风穴外飞。
“咯吱,咯吱。”
一阵清脆的机械音盖住牢笼里的所有声音,男子眼中的红光险些熄灭,他周围环绕的能量顷刻间就失控了,将他惨不忍睹地皮肤又割出数道口子。
鬼妈妈这次是彻底苏醒,麻杆样的手臂飞速伸长,直愣愣地插进骸骨巨龙的骨架上。
原本坚硬的骨架现在像是水煮的豆腐,轻轻一碰就裂成两半。
痛苦的龙吼声与杂乱的尖叫交织在一起,男子透过骸骨巨龙的坚硬骨骼看到鬼妈妈苗条的手臂。
他眼中暴起的红光和骸骨巨龙嗓子里的冰蓝火焰一前一后……
黑色礁石里除了他们还关押着十几个活物,在龙息的作用下,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都被释放出来。
然后在男子的红光下,它们奋不顾身地扑向鬼妈妈……
“吼!”
骸骨巨龙拖着受伤的身躯飞离风穴,而后一点点的消失在银月下。
…
把视线放回陈远身上,他现在正在乘坐五号线回家,锦江市的白天因为冬季的到来而越来越短,才七点出头,天就黑的不像话了。
地铁站倒是灯火通明,这里算是锦江市区最偏的地方,它是五号线的起始站,基本没几个人。
所以陈远也就能坐在椅子上梳理今日的经历。
在第四十二届季度表彰大会后,他便脱离人群前往卡片上描述的地方。
“你很幸运,也很不幸,我们很难定义命运的属性,就像我们很难预见这张卡片的归属。
欢迎你参加第一百八十八次全国选拔赛,不管你是因为何种理由被选中,但你一定要相信-最终的结果必然是经过重重考验。
在金楠街小天鹅露台酒吧左拐七十一米处,有人在等着你,无论你选择去或不去。
——卡尔曼留。”
这段文字像极了算命先生给的警告,字里行间充满坑蒙拐骗的韵味,如果不是亲眼目睹那匪夷所思的场景,陈远恐怕一辈子都不去卡片上的地址。
但世界总是那么操蛋,它总有办法将不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
金楠街是条七拐八弯的巷子,小天鹅露台酒吧确实是个酒吧,也确实是露天的,但是它只有二十平米,其中牌子占据很多的地方。
露台上放了一个收音机和一张小桌子,然后就是数十个大妈分成三排跳舞,老土的音乐和缓慢的动作组成了劲爆的广场舞。
小桌子上则是花花绿绿的水杯,大妈跳累了就来杯水补充体力。
而左拐七十一米处是个破旧办公室,里面只有一个眼镜男在不停地敲击键盘,陈远就在那足足看了五分钟。
然后就被赶回来了,眼镜男总共就说了三句话:“你可以回去了,你的队友明天才成年,到时候你再来。”
什么都没问,啥也没说,就让回了?
想象中宏伟的建筑、奇形怪状的生物、让人肾上腺素爆棚的危险经历一个也没有……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