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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月光洒在翻滚的厚重云层之上,仿佛画家笔下的童话世界。
两架轰6轰炸机在四架歼6战机的护航下,在诺森布里亚堡外海巡航。他们在这里盘旋巡航了一个小时,护航战机也已经换了一批,这才接到命令前往格莱斯通执行轰炸任务。
“射日小队及其护航小队,这里是241战机小队,负责接下来战区空域护航。”第三批护航战机前来接替。
“这里是1173战机小队,客人交给你了,我先回去等你们了。”1173小队和241小队一样驻扎在帕秋莉基地。
“没问题。”
“这里是射日小队,预计10分钟后进入投弹空域,接下来拜托你们了。”
“收到,绝对不会让任何东西打扰你们投弹。”
“非常感谢。”
射日小队由两架轰6喷气式轰炸机组成,两架轰炸机各自搭载着一枚3吨重的红外制导核炸弹。这两枚核炸弹采用了的新式红外引导头成本非常高昂,仅引导头的造价就相当于一架歼6战机的出厂价,而且载机必须配备氮气储存装置为红外引导头持续降温,保证引导头内温度在工作范围内,维护使用成本也不小。
“确认穷奇周围没有友军单位,可以投弹。”通讯员收到了确认回复。
“这里是射日小队,呼叫241小队,雨云浓厚低矮,我们必须将高度降低到雨云之下才能瞄准目标。”
“241小队收到,常伴左右。”
“射日小队,开始降低高度。”机群没如漆黑的云层之中。
“啪嚓!”
一道道闪电在飞机周围一身而过,六七十吨的轰6就像小孩一样瑟瑟发抖,周围的歼6战机更是直接上下起伏不定。不过飞行员很淡定,紧紧握住操作杆就行了。
“啪嚓!”一道银龙从上而下击中轰6的左机翼翼尖,几乎同时又从右翼尖蜿蜒而出,最后消散在空中。
“射日小队1号,我看见闪电击中你了。”
“有吗?”轰6的飞行员愣了愣,他知道刚才有一道闪电离自己很近,却没想到被直接击中了。
6名飞行员飞快的扫视自己面前的仪表,十几秒钟后机长回答道,“不用担心,一切正常。”
“了解。”
所有人都很淡定,常在雨里飞,哪能不挨雷?以前还是木头飞机的时候,挨一下很可能命就没了,但是现在的飞机都是全金属机身机械操控,在雷电面前几乎不会受损。
很快,机队穿过雨云,来到云层之下。
“这里是射日小队,现在准备投弹,护航机队可以进行规避。”
“241小队收到,现在脱离,祝你们好运。”四架歼6一扬翅膀,向远处飞去。
“打开弹仓!”
“收到,打开弹仓!”
话音刚落,飞机就开始剧烈震动,那是弹仓打开后气流紊乱产生的震动。
“弹仓已打开,开始搜索目标,目标锁定,五分钟后进入射程。”投弹手刚刚进入引导,就已经锁定目标。
穷奇身上的白磷烈焰足够明亮火热,新式红外引导头也拥有对得起其造价的灵敏度,轻而易举的就捕捉到穷奇身上的热源。
“投弹!”
轰6猛地一跃,弹仓里放出一枚外形如同小飞机的滑翔炸弹,在炸弹前端下方,红外引导头牢牢锁定着大火的穷奇。
…………
睁开眼睛,是曾从心熟悉的天花板。想要起身,却发现被子紧紧的,扭头一看,纽斯趴在床边压着被子,大大的眼睛正看着他。
“是纽斯啊……”曾从心撑起身子,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似乎是睡的太久的,脑袋很沉。看向窗外,外面依旧是黑夜。
“我睡了多久?”
“13小时4分39秒。”纽斯认真回答道。
“这么久?”曾从心记得自己抵达基地的时候天还没亮,回到家里冲了个澡就把自己扔床上了,没想到直接睡了一个白天。愣了一会儿,曾从心的脑袋才开始正常运转,回想起昨天的经历后,曾从心抓起床头的电话播了出去。
“我是曾从心,我想问一下,在昂蓝登陆的穷奇怎么样了?”
“穷奇被核弹重创,潜入水中逃走了。”
“逃走了吗?好的,谢谢。”曾从心挂掉电话,心里有点遗憾。上次七子舰队出征只带回来一颗穷奇的头颅,如果这次能捡一些其他部位回来研究就好了,结果穷奇却跑了,这让曾从心有些遗憾。
“这是给你的。”
曾从心从纽斯手中接过文件袋,上面写着“调令”两个字。
“呃——漂亮!”看到“调令”两个字,曾从心就意识到是什么事了,但看见盖了章的文件本体后,曾从心依旧激动的叫出声,让纽斯疑惑的瞪大眼睛。
“我们要回国了!”曾从心把调令竖在纽斯面前让她看。
虽然这几年每次轮换问询的时候,曾从心总是拒绝轮换休整安排,但是当调令真正下发到他手中时,他还是非常兴奋。
纽斯嘴角刚刚浮出一弯美妙的弧线,却见曾从心就像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愣在原地,就连笑容也越来越僵硬。很快,曾从心笑容消失,整个人一摊,拿着调令的双手落在被子上,头连带上半身都无力的垂下,眼睛迷茫、或者说有些慌张的看着调令。
满是小孩的院落,父母,学校,小伙伴,青梅竹马,妹妹,好兄弟,准备服役,订婚,未婚妻,泥瓦岛,蚌港,袭击轰炸,为报仇重新服役。所有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从曾从心脑海中闪过,最后,视线终于凝聚在手中吊坠里的小照片上。
纽斯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也只有安静的呆在一旁。
“咕噜——”
似乎曾从心的身体也非常不满他的精神状况,用一声响亮的嚎叫把曾从心叫醒。
意识到什么的曾从心立刻收拾好心情,在脸上堆起笑容:“你饿了没?我已经饿了,走,我们去吃饭!”
穿着内裤的曾从心从床上蹦起来开始飞快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裤子。
纽斯看着曾从心的背影,回忆他刚才的满脸笑容,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但她又说不出来。
“哟?曾大学士回来啦?来来来,坐坐坐!”正在烧烤的老李看到曾从心,立刻热情的招呼起来。
“刚回来,一觉起来天都黑了,一天都没吃东西就来你这了。”
“了解了解,老婆,老婆!老婆!!你,小张,去,拿点卤菜,好的,拱嘴耳朵牛肉蹄子,多拿点,快去快去!”老婆没叫答应,老李让传菜的小伙去后厨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