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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8的出现,让长乐略微不解。编号8解释:“我是备选代管员,当基地主智能出现问题无法有效运作的时候,就会代管系统,不过基地主智能会优先选择人类作为管理者,即总体指令下达者,看来你已经被主智能选为正式的基地管理员了。”
“恭喜你,亚当兄弟,不,亚当主.席。”
看来后者是昔日基地人类领袖的职位称呼啊。
长乐对当了头子没有半点儿实感,说:“你还是叫我亚当吧。”
在编号8的协助下,长乐完成了主智能的开机设定,这里涉及到太多技术细节和设定的选项,长乐全都半懂不懂。
当设定完成之后,整个基地都重新运作,恢复了正常,编号8问:“亚当兄弟,接下来要做什么?”
对啊,接下来做什么?
长乐:“先带我更具体地去熟悉整个基地吧。”
他这次来,除了消灭S博士这个心腹大患,就是看能不能借用基地的力量。
在编号8带引下,三人再次游历基地,不过跟上一次的走马看花不同,这一次长乐脚踏实地地踏足了每个基地区域,更加切实地感知着基地人类曾经的生存真相。
不过现在人类都不存在了……咦,等等。
长乐:“S博士最后封存起来的那一批人类呢?”
人类集体感染病毒,S博士将最后一批还没高度发作的人类利用冷冻设备冷冻了起来,还说过想利用长乐身上的科技成果来修补那些人类的基因,再或者直接制造出不怕那种病毒的健康基因,并依照着健康基因技术化“打印”出胚胎,制造新人类。
从现在看,S博士的更大意图还是想将自己制造成合金老爹那样的合金怪物。
在某个仓储区域,长乐看到了眼前巨大房间里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有着透明盖子的棺柜,这棺柜和S博士的生物学大脑所在设备非常一致,不过这里的棺柜里弥漫着某种液体。
感觉和前世记忆里那些宇宙飞船的冬眠舱类似,编号8介绍:“这原本也是基地人类为了建造宇宙飞船开发出的生命冷冻技术。”
长乐忽想起一件事,问:“我记得S博士说过,基地内某些人类领袖也妄想过实现某类永生,那么就没有某些人想着利用冷冻来变相延长自己的生命吗?譬如得了当时无法治疗的病症,想着后面解冻治疗。”
编号8:“生命冷冻技术是在S博士得到基地控制权之后才真正有了成果的,S博士对冷冻普通人类毫无兴趣,他想得到更健康人类,利用基因编辑研究新形态生命,况且,S博士认为,基地内这项冷冻技术,是有着不可预测性的。”
长乐:“什么?”
编号8:“长时间冬眠带来的失忆、脑域损毁等后遗症,还无法解决。”
这样啊。
长乐看着大片的冷冻舱,想了想,还是说:“选一具冷冻者,开柜吧,我要尝试一下某个实践。”
之前将飞船舰员从感染状态解救出来的那种实践。
编号8依照长乐的意思,选择了一个看上去体魄还算健康的人类男性,先将柜子移动出冷雪区域,毕竟那里的温度过低。
之后一系列操作,将里面的冬眠辅助液排空,慢慢调控温度到人体细胞活化,才最终开了柜子。
根据仪器显示,这个人类是存活状态,但各项生理指标很不健康,之后进行了输液设备按摩活血等操作,长乐才开始尝试生命线桥接。
生命线桥接很容易就成功了,这个人类的生命线颜色黄中带红,趋近高危。
大约是桥接行为彻底将其脑域激活,这人类感知到了长乐和蜘蛛娘这两个人类的气息,出现了攻击行为,但在长乐的信息素释放压迫下,很快畏畏缩缩,长乐得以顺利完成对飞船舰员一样的事情。
不过,这个人类的身体基础比飞船人类要弱很多,毕竟冷冻了至少百年,长乐对其的异化基因替换的也是弱化了的片段,而且这个弱化片段,并不是从自身的基因片段或者基因库里直接遴选的,而是利用大数据生命实验室功能,直接编辑出来的。
才发现自己能够凭空编辑全新基因(虽然得有基础素材),长乐很是震惊了一把。
总之这个人类最终被修改了基因,产生了对那种病毒的抗体,剔除了受感染状态。
可最终这个人被完全治好以后,长乐还是失望了。
这个人就那么躺在治疗护理的床上,半睁着眼睛,浑身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像是植物人一样。
编号8解释:“不是植物人,类似于AIS病,即肌肉萎缩性侧面硬化病,末日前那个著名人类科学家得的病。”
那明白了。
长乐:“唤醒的这个人类,副作用未免太大了。”
唤醒+治疗好感染以后就瘫痪,唤醒还有什么意义。
编号8:“准确说,他也不是AIS,他是脑细胞物理性受损,丧失了人类时期的一切记忆,甚至丧失了大部分生物本能,除了能感受到饥饿,对于危险,各类认知,全都空白,包括我们的语音对话,他也无法识别,没有识别的主动性,像是,嗯,像是一台没有安装任何软件、欠缺最基本功能的计算机系统。”
长乐:也就是加强版白痴啊。
编号8:“可以像是教育人类幼童一样,对其重新教育。”
那得多慢,人类单单是义务教育都要9年,而且这个人需要补的还不止是教育知识。
编号8:“或许比照计算机系统那样,对其直接安装某些软件,复制进去基础数据库,各种现成资料……呵,开玩笑的。”
咦?
长乐若有所思。
——
暂时将对这个人类的照顾丢给编号8派来的医护机器人,长乐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来那个之前找寻到的魔方球,即归属于星际里公.社组织,那些人所乘坐航天器却又坠毁在这颗星球,保留下来的魔方球。
编号8用两个三趾式机械手把玩着魔方球,说:“哦,真的很有意思,它的重量显示在这个表层底下,有着大量的其他材料成分,还有其他构造。”
长乐点头:“我猜测,这些表面的色块,是某种密码,因为它们全都可以错位移动。”
编号8:“色块密码么,很有见地的设想,类似于人类早期流行的二维码,二维码虽然只是大小不一,都是方形的黑色色块,却拥有无限的可变化性……但是,将二维码的设想复刻到这个球上,加上不同的色块,密码数量就太多了,而且这不是电子密码,是需要手动排列的机械式密码,不可能每一个密码都尝试一遍,如果这球上的色块颜色少一些,色块儿整体再少一些,组合数量降低,那就好了,至少,如果有提示的话。”
色块颜色少一些,色块儿整体少一些,有提示……
听了这三点,长乐陷入思索。
这个魔方球上的色块儿一共有四种主体颜色。
蓝色,绿色,土黄色,白色。
蓝色块儿最多,绿色次之,土黄色和白色差不太多。
绿色和土黄色则存在色号区域的渐变。
这个角度讲,色块颜色没法减少,因为颜色的渐变无法具体量化。
咦?等等,为什么是绿色和土黄色的色块儿有渐变现象,蓝色和白色却没有呢?
长乐琢磨着这两类颜色,再看着这个球,心头一动,提出要求:“编号8,执行我下面的一系列指令。”
他用的词汇是“指令”,显然非常看重接下来要做的事。
编号8一个仿古的骑士姿势:“王请吩咐。”
长乐:“先精准测量一下,这个魔方球,到底算不算标准的球体,我是说,所有球面半径是不是长度一致。”
编号8卡姿兰大眼睛转溜了几下(应该只是这货追寻的人性化效果),之后回答:“并非标准球体,而是……略微的椭圆形。”
长乐刹那间双目晶亮。
椭圆形?
那就对上了!
长乐:“第二个指令,将这个椭圆形球体,比照成一个自然的行星天体,模拟出赤道、南北极、经度线。”
编号8:“这需要利用设备投屏……不过为什么这么模拟呢?”
长乐:“因为我怀疑,这颗球体对应的,就是某个行星天体,而且就是我们所在的这颗蓝星!”
长乐越说越觉得,就是如此。
公社组织的人前来的就是这个星球,魔方球又恰好是椭圆形,吻合的可能性极大。
激发长乐灵感的,还有那几个色块儿的颜色类型。
蓝色,绿色,土黄色,白色,不正好可以对照出眼下这颗星球的曾经吗?
蓝色的最多,是广阔的海洋,绿色次之,那是陆地的植被颜色,土黄是植被欠缺的地方,沙漠、隔壁等,白色则是南北极,冰川或者雪盖,再或者就是一些高山的上部颜色。
编号8将魔方球放置在了一个粗看有点儿类似于显微镜的设备下,开启设备后,有什么射线整体性探照在了球的表面,与此同时,设备另一侧,虚空中,忽然呈现一个放大版的球体。
编号8一阵操作,给这个虚空的球添加了赤道和经线,然后是纬度线,最终又将球体依照中轴线摆放正了。
当然,那些经纬线都是呈现在虚空投屏里,被设备给以电子化的方式视觉性添加的,设备另一侧的魔方球本身,并没有被执行任何外部操作。
编号8:“第三个指令怎么做?”
长乐:“嗯,有没有咱们这颗星球在末日之前,整个星球的三维化影像资料呢?”
编号8:“可能有,但得去纪念性资料的馆藏库。”
长乐:“拜托了,这样的东西,越多越好。”
不久后,一些服务机器人从其他地方推运过来了一个地球仪。
这地球仪非常的大,直径竟有一米,上面遍布着各种的地表资料,当然也有色块儿,一整片一整片的色块儿。
长乐:“没有其他的了吗?”
编号8:“有,但这一个地球仪最具备标志性,这是依照着末日之前一些和平主义者所推崇的一副图景来制作的,也是当时联合国最官方的一个地球仪模型,只是随着战争,气候变化乃至地质灾难等,星球表面发生了变化,不复原来了,但这个模型球拥有着圣典一样的地位,也是一些变革者喊口号时最常使用的道具,他们呼吁和平,想着让星球变回原来的美丽星球。”
听着就是这个了——
长乐一时间万分肯定,提出第四个指令:“模拟一下,对照着这个地球模型,将投屏里的魔方球表面的色块儿进行移动,最终从色块儿的分布上,模型和模拟的魔方球必须完全一致,至少要高度一致!”
编号8:“没问题。”
编号8利用主体大概是电脑或光脑的投屏设备,对虚空投屏出来的魔方球的诸多色块进行移动,拼图,来对照地球仪模型。
虚空中的魔方球表面色块儿急速变化,快到了长乐的视觉都几乎捕捉不到细节的程度,最终,色块儿的滑动定格了,编号8汇报:“两个球体,表面颜色和形态的分布吻合度,接近百分之百。”
长乐略微激动:“这就对了,第五个指令,将实体的魔方球,依照着投屏里的色块儿移动过程进行重新拼图……不,这个还是我来吧。”
编号8收缩回了自己的三趾机械手,操作投屏设备进行拼图过程还原。
长乐则拿起实体魔方球来比照。
其实,让编号8来做,最为迅捷,但长乐忽然有了一种仪式感,必须自己来做这件事。
这个过程并不复杂,也并不长,长乐的视觉同时锁定了投屏和手里的球,立体视觉让他两边同时聚焦,同步模仿,几乎到了没有时间差的程度。
所以虽然投屏里的魔方球很快,长乐同样效率惊人。
当长乐将实体的魔方球拼接完成的一刹那,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魔方球就像是影视作品里的那种特效一样,竟自动浮空了,所有色块儿都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支撑开,均匀地分散在了四周的空中。
魔方球的内部构造也呈现了出来。
那类似于某种复杂难懂的精妙机括结构,无声中运转着,膨胀着。
在魔方球内部膨胀的刹那,长乐的系统忽然发出了警报:
“感应到大量数据流的传输,被迫接收数据中,桥接渠道拥挤,本体濒临生理极限,建议排除数据流释放源——”
随着系统这些警报,长乐脑域意识里一瞬间在涌入着超多的东西,图像,公式,文字,视频,语音,太多太多的事物。
一刹那,他的大脑像是过载一样白热化了。
怎么停止数据流的传输呢?
没人告诉长乐,长乐本能下伸出手去,触碰到了那些四周空间内匀称分布的色块儿上,瞬间,像是感应到了危机,所有的色块儿都回收了回去,球体的内部构造也在原样回缩,最终魔方球从膨胀扩张运转中的一个浮空之物,变回了那个并不很大,圆滚滚的一个球体。
整个过程,仿佛时间倒流,又仿佛影视剧里的倒帧回放,虚幻而又切实发生了。
完全收缩回本体大小的同时,魔方球的表面自主快速移动着,色块儿重新打乱了,又最终啪一下摔在地面上,在地上咕噜噜滚动。
接着,室内头顶的灯光明暗不定,整个基地的运作似乎都出现了异常,被什么东西给冲击干涉了一样。
这还不算。
砰的一声,长乐猛然侧头,发现蜘蛛娘砰然倒地,双目紧闭,面现痛苦,还捂住了脑袋。
另一侧,编号8的卡姿兰大眼也在转圈,整个机体上半部分摇晃不定,一双机械手痛苦状捂着脑袋,发出机械音的警告:“过载中,过载中——”
好半天后,接受完了长乐的桥接治疗后,蜘蛛娘才醒过来,马上畏惧地远离地面上那个球。
——长乐现在可以通过桥接,来调解其他生物体的生理状态,治疗和诊断身体问题包括大部分疾病,从这个方面讲,现在的他有点儿向一个真·气功大师。
编号8他就无能为力了,这机器人好久才自我修复,而在修复过程中,仿佛唤上了乱语症,好多乱七八糟既包含计算机术语,又包含人类语句特征和音调的话都冒了出来。
长乐检视系统,发现“领域”的子系功能,即大数据数据库里,多出了许多的不明数据,询问系统多出的是什么,系统只是说:“欠缺基本知识储备,无法解析。”
这就好像是说,你只有初中生的知识水平,无法去解读大学生乃至博士生阶段的知识。
但这些知识到底是什么?
系统:“评估,是某些以科技为主的高深知识。”
从魔方球里,释放出来许多的高深科技知识?
长乐看着那个魔方球,思索着,猛然醒觉。
我明白了!
原来如此!
这个魔方球是公.社组织携带出来的,公社组织是个星际中没有被接受,被各盟邦势力猜忌的组织,他们原本有一个独立的星系,来践行自己的各种理念,最终却被各盟邦联合绞杀,驱赶出了星系,不得不流浪。
莫非,这个魔方球是这个组织所拥有的科技知识,甚至是科技知识的总和?
具体来说,就是有一些公社组织的人,乘坐飞船,逃遁到了这颗边缘化了的蓝星上,想利用球里保存的这些科技,在蓝星重新生根发芽,作为新的据点,来实现他们的理念?
不如此推断,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存储设备是一个和地球高度相仿的魔方球,密码色块儿的答案形态,还是符合着蓝星最理想时候的外观状态。
对,关键词就是“理想”!
公社组织应该是一个极端理念化的组织,极端化的组织总会引发人们的恐惧,但他们也最为执着,恐怕是他们的执着导致他们前来这颗本来已经被遗弃了的人类文明母星上,想着开启新的文明。
不,更深入了解一下,不排除公社组织的人来母星,是来和千年前没有离开星球的人类,即先民们的后裔接头的。
毕竟如果不是有着S博士的事件,基地人类还可以存续下来,回到地表,继续繁衍生息。
公社组织如果利用携带来的全面化高端的科技文明来和母星人类融合、合作,的确可以得到比较理想的结果。
毕竟星际人类整体应该文明层次更高,可以主导两方融合后的文明演进过程,这样就可以实践公社组织的那些未知理想了。
长乐越来越断定这种猜想,他甚至为着这种猜想,无比感动。
跨越无数的星系星云,穿梭无数光年的距离,就为着追寻那终极的理想,人类的主观能动性简直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时候,自行平复下来的编号8忽然汇报:“管理员……不,亚当,那个人类出现了异常。”
那个人类?
长乐很快理解到,这是指的那个被从棺柜中解放并解救了的人类,现在应该是躺尸一样的状态才对。
长乐从地上捡起魔方球,塞回挎包,和尾随的蜘蛛娘,编号8急匆匆赶过去。
在医疗区某个特护房间,长乐见到了那个人类。
这人类仿佛失控了,抱着自己的脑袋,胡乱大叫,他没有语言能力,叫得仿佛野人。
长乐心思灵便,马上猜测出了一种可能性。
会不会,刚才魔方球里传播出来的数据流,不单是影响到了最近的自己和蜘蛛娘,影响到了编号8和基地的各类设备,也影响到了隔得较远的这个人类?
医疗区特护房是被隔离的状态,那种数据流可以传输进来,可见穿透性之强。
当然也不排除是数据密度的因素。
如果数据是发散性蔓延的话,那么距离魔方球最近的个体,将承接更多数据流,此后越远,数据流的密度越低,至于数据能释放多远,恐怕难以估算吧。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类竟然也能接收到那种数据流,或者受到数据流影响,那么,制造出其他的类似数据流,就也能传输进这个人类脑域里了?
长乐心头蓦然生出一个全新世界,某扇大门在朝着他招手。
长乐忽对编号8提出新的要求:“有没有那种类似于WIFI、广播信号的设备,我想做个测试。”
在一个可以屏蔽信号外溢的房间内,编号8开启了类似于WIF的信号播放器,来传输一些电磁类的信号,信号内容是一套基地自研的某个科技成果。
长乐在自家系统自检后,非常激动。
接受到了,完全接受到了!
他的系统就像是一个接收器一样,完完整整地接收了下来那个科技资料,并储存在了大数据数据库里。
再结合那个人类的遭遇,那么完全可以将一些教育知识、文明常识直接灌输给那个人类,达到一次性教育的目的。
不,不,不会那么简单的,原生的人类肯定不能解读所有电磁信号,否则人类早就疯了,但是那个魔方球可以啊,那魔方球转化的数据流貌似生物和电子设备都能接受到!
长乐又将魔方球取了出来,看着那个球,忽然提出让编号8和蜘蛛娘都离开这个可以屏蔽信号的房间。
两人离开后,长乐深呼吸了口气,打算再次做个试验。
他照着地球仪模型的记忆,再次将魔方球表面的所有色块儿进行移动、重新拼接。
十多分钟后,完全拼接好的一刹那,魔方球再次悬空,像是前次一样所有色块儿向外延展,大量数据流蔓延出来。
——就是现在!
长乐两个硕大的巴掌,呈合抱的形态包拢在了魔方球的两侧空中。
那些色块儿在扩张接触到长乐手掌内缘的第一时刻,就停了下来,但并未收缩回去,而魔方球的机括化内核的膨胀也只完成了第一阶段。
更奇妙的是,在不完全展开下,魔方球里释放出来的数据流并没有前次那样的庞大。
太好了,是最理想的状态了。
长乐双手一合,魔方球继续缩小,双手伸开,魔方球又会被拉开。
魔方球大,数据流就多,似乎对应的数据也更复杂,更高级。
魔方球小,会释放出有限量的,不那么复杂的数据流。
非但如此,魔方球在释放数据流的同时,似乎也在吸收数据流,证据就是长乐间接从魔方球那里接收到了之前的那项基地科技的资料,而现在,房间里那个信号播放器就还在持续播放着相同的东西。
最终,长乐完全搞明白了这个魔方球的作用原理。
这魔方球相当于一个U盘+信号接收及发射器,三位一体的功能。
当正常展开完成后,色块儿一旦被外力接触,会被魔方球核心判定遭受了攻击,然后整个球自动收拢,但要是那个外力自一开始就存在,这个外力就会成为合理化存在的壁障,成了魔方球放大规模的调控道具,在这里,就是长乐的手掌内侧。
加上调整魔方球的大小,还可以调整释放的数据流的量、复杂程度。
这完全就是个超科技的文明成果啊。
不,或许对于星际人类来说,这种是能力范畴内的?
将魔方球暂时回收,长乐开了屏蔽室的门,发现编号8和蜘蛛娘几乎没有受到魔方球第二次释放数据流的影响,说明魔方球的数据传输会受到专门的屏蔽设备的弱化,还好,否则每次开启的时候,就影响周遭一大片的生物还有电子设备,那就太麻烦了。
然后,长乐对编号8提出了第六项要求。
他想看看,魔方球有没有可能,直接吸收基地内的其他形态的科技知识资料,但并非是通过之前信号播放器那种缓慢的效率,而是像是真实的U盘一样,对接上计算机,直接COPY过来。
如果这能力达成的话,这魔方球将成为他超级便利的科技道具……
——
两天以后,长乐和蜘蛛娘重新离开大裂谷,爬上了崖顶。
那里,胡斯顿、陈方还有猴子们等都在等着。
不提猴子们这些动物,胡斯顿猛然跑上来,除了询问基地控制权的事,还提出了疑问:“两三天前,我忽然脑子里像是涌进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像是什么科技知识,那是怎么回事啊,舰长大人?”
胡斯顿不笨,推测那个“变故”和长乐的行为有关。
陈方也凑了上来,同样等着答案。
长乐没有回答,却提出:“我要去飞船那里。”
那艘飞船和基地一样,其实也算一个资料库了,存储着许多的科技知识,还包括飞船本身的构造、一些武器等知识。
魔方球或许对那艘飞船也会感兴趣呢。
此外,还有那些有着大量专门学科知识的舰员们。
长乐几天里在基地所做的实验,让他诞生了大量的想法,有了很变态的发现。
或许,他可以借此得到一些非对称优势,来应对以后可能到来的星际人类的攻伐。
——
时间线三天前,星际联邦军方总办公室,联邦军队总指挥接收到了某个加密通讯,猛然激动起来。
出现了,再次出现了。
几十年前被窃取了的东西,终于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