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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焱扑向一旁的桌子,拿起那亮闪闪的军刀,指着自己的身体,疏离,无力,云淡风轻的地质问傅启辰“你要我?”
“要这里么?还是这里?或者是这里?”夏焱泪流满面,拿着刀,在脸上,脖子,胸膛依次划过。
那般无力,那般绝望“傅启辰,你说,你要哪里,我给你行么”
“妍妍...”
“还是说,你要这个”拿着手中的军刀,软弱无力夏焱一颗一颗地挑开衬衫上的纽扣,
傅启辰再也看不下去了,抱住摇摇欲坠的夏焱“妍妍,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你怎样惩罚我都好,你别折磨自己好么”
“妍妍,妍妍....”
“穆子裕,你快来看看她怎么样了,怎么会这样,你快啊”
“她就是有些累了而已,昏过去了,辰,我真不明白你是为什么,她刚才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
“你们走吧,我守着她”
“启辰...”
“老大...”
傅启辰目不转睛的盯着夏焱,已经第三天了,
妍妍,我真的错了么,为什么在你面前,我就会无能为力,以前,我以为天不怕地不怕,我以为没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争不过,哪怕是母亲,我也从未无能为力过,因为我知道她一定在等我,我知道她需要我。
可是你呢,你明明什么都需要,但我感觉什么都给不了你,都说哀莫大于心死,我要怎样才能让它重新跳动,要怎样,才会面对你的时候不那么无能为力,我没见你开心过,却见你真的绝望,声嘶力竭过,为何对Rose都能卸下伪装的你,对我,却不能呢。
Rose,对,还有Rose...
“陈毅,你说这女人是怎么了?”
“这...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这女人都醒了三日了,像个死人一样,没有生气,除了盯着天花板,还是天花板”
“你说,辰是不是被下药了...”
“不愧神医,我也这么感觉,老大这样陪着夏焱,真是太有病了,不正常,不应该啊”
陈毅,穆子裕,趴着窗户,嘀嘀咕咕地不明所以,这样的傅启辰,他们从未见过。
“启”夏焱艰难的发出声音,许久不说话的嗓音,嘶哑,无力,但傅启辰依然听出了那个字,那么清晰,那么清晰,她在叫他,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在,妍妍,我在”
“是你救了我”
“是我”
“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妍妍,你怎么总是让人意想不到,傅启辰紧紧握着夏焱的双手,哽咽着“负责,你要怎样负责都行”,一边说着,两行眼泪不知不觉滑落,喜极而泣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了。
至于夏焱,是的,三天的时间,她接受了活着的事实,如果真的可以重来,那就让一切都从头开始吧,既然一无所有,便也不在害怕什么,曾经的她,对这个世界有多大的绝望,如今,就有多少的无所畏惧。
既然活着,就不能白白的活着。
“启,给我一个名字”
“名字?”
“既然想要重新开始,就从名字吧”
“此生,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愿望吗......”,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我最想要家的爱,后来,想要母亲的爱,再后来想要父亲的爱,可是再后来的时候......记忆还是那般汹涌的出现在脑海,那么猝不及防,现在的我还能有愿望吗......
“,你叫,好不好”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的吗”
“是,是这个,名,姓傅,妍妍要是愿意,余生,我定护你安好,付你双全”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当年卓文君十七岁便守寡,是司马相如用一曲《凤求凰》多情而又大胆的表白,才让她一听倾心,一见钟情。后来又是司马相如因事业显露锋芒,有了纳妾之意,卓文君才作了《白头吟》,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诗里还有一句,你还记得吗”
“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分离”
“你居然知道......”
“我知道,那才是你最纯洁的愿望”
“是啊,一人心不难,可是皑若白雪的心,却很难”
傅启辰心里窃喜,不愧是我的妍妍,冷若冰霜,细腻心思。他把夏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只要你相信,就不难”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明明不熟悉,却总能一眼看透她,到底是他太聪明还是自己想太多。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启吗”
“为什么”
“我很霸道,不喜欢与人分享,叫你辰的太多”
哈哈哈,这霸道劲儿,果然像我,“妍妍,你这是认可我吗”
“还有,以后别叫我妍妍,叫我月儿吧”
“好,月儿”
看着傅启辰一脸乖戾的样子,夏焱恍惚的沉默,其实,启,还有另一个意思,天启,或许,天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