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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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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不是你这么用的。”
  老伯夺过工具开始手把手教无月,无月自然是细心的听着。
  “喂,你这小木头人,有什么用。”
  无月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木雕,说道“:用处嘛,可有可无,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有意义,只要自己觉得有意义就好。”
  “呼。”
  阎慧长长吐出一口气,放下石锁说道“:你说的对,就像武馆的馆长告诉我们练好武才有美女,财富,我总忍不住和隔壁村的小花说话。”
  无月娴熟的用匕首雕刻着手中的木头,木屑纷飞而下,笑道“: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哦。”
  “嘿嘿。”
  阎慧羞红了脸,拿起石锁拼命锻炼气力。
  “对对对!就那边那块,师傅这个是怎么收费。”
  无月闻声看过去,原来是阎虎终于请人修屋顶了。
  阎慧放下石锁走过去,问道“:爹要我帮忙吗?”
  阎虎挥挥手说道“:去去去,别人师傅能搞定。”
  无月一边雕刻着手中的木雕,一边好奇地看着。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锣打鼓声,大喊声。
  “有山匪!”
  “哎呀!”瓦匠师傅吓得从屋顶掉下来。
  如果是现代人,几十米的高度,摔断腿都有可能。
  但这里的人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瓦匠师傅蹭地一下起身,屁事没有,面色苍白的抱怨道“:都说你阎家人凶神恶煞,怎么就镇不住山匪呢?”
  “快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阎虎拍拍肩膀上的灰,走到墙角,掀起一张肮脏的布,布下是一杆红缨枪。
  “你们随便找个地方躲好吧,我去看看山匪。”
  “父亲,我想和你一块去。”
  阎虎严肃的推开他说道“:带着无月先生还有师傅藏好,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胡来。”
  阎慧有些郁闷,看着阎虎的背影,无月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不行,我得躲上面去。”瓦匠师傅抱着柱子不一会又爬到屋顶上去了。
  阎慧看向无月说道“:先生和我一起躲在酒窖里吧。”
  这酒窖极其隐蔽,在柴火堆的后面的墙砖下,还设有机关。
  无月感觉安全感满满,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酒香,无月不经有些馋了。
  不过阎虎还在外卖命,无月也不好在此时喝酒。
  此时,阎虎拿着长枪走到外面,外面出来的人比阎虎想象中药少很多,大多都藏在家里。
  “村老好。”
  八十多岁的村老,一脸严肃的扫视着周围,心中有些心寒。
  “村老,你没事吧。我们可以的,您回去吧。”
  老人手成鹰爪,划过旁边的墙壁气愤道“:我像是要死的人吗?”
  “要钱留命,给钱不杀,只取钱财,不取性命。”
  山匪装模作样的摇着铃铛,骑着高头大马,嘴里漫不经心地念叨着。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山匪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握紧手中的利刃“:这么说,你们是不想给咯。”
  “呵呵,阎家的好儿郎们,杀!”
  山匪们,人不多,但个个都是精锐。
  阎家人还比山匪人多,可不是个个能打。
  不过老爷子可是很能打的,空手接兵刃,还能把生铁拧成麻花。
  “鹰爪功?有点东西。”
  “碰见硬茬子了,撤!”
  “啊!”老爷子直接拔起身旁的石磨,扔了过去。
  山匪首领听到风声,一声冷哼,头也不回的扔出三颗带刺的小球暗器。
  暗器打穿石磨,抵消冲击力,加上山匪个个有马,追之不上。
  老爷子敏捷地跳动走位,接下暗器。
  虽然击退,但除了老爷子都带了伤。
  老爷子心疼的看着自己家人,说道“:阎虎你的眼!罢了,快去让你们家的小先生给你们疗伤。”
  无月正在雕刻呢,酒窖忽然打开吓了他一跳。
  无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老爷子抓走。
  好熟悉,好讨厌的感觉。
  无需老爷子开口,无月就明白该干嘛了。
  一番粗略的检查过后,大多都是轻伤,除了阎虎,他伤了眼睛。
  除了老爷子就他最年老,老爷子身体比他好多了,他有些反应太慢了,受伤在所难免。
  好在无月有先见之明,把衣服都经过高温消毒,暴晒消毒处理。
  拿出干净的衣服,裁剪出布条,消毒伤口后包扎。
  “伤口不能碰水,等伤好了后再摘下来。”
  汉子们点头说道“:是!”
  就是包扎的蝴蝶结有些破坏猛汉气质。
  有些内伤,还有阎虎的眼伤,无月只能无奈,“去城里找郎中吧。”
  日落黄君,众人拿着板凳坐在村口,老爷子严肃地说道“:今天有山匪来了,但我们阎家人不是好惹的,是有种的,我们合力击退了他们。只不过有些家,没有人出现,所以没有出现的家,每家拿出二十斤粮食,我会交给出战了的家庭。”
  话是没错,但不是每个人都长脑子。
  下面尽是些闲言碎语,“他们出去是他们傻,我们躲在地窖里,粮食和人都好好的。至于出去和山匪真刀真枪干嘛。”
  “对呀,对呀。”
  “真是的。”
  “又不是我让他们出去的,为什么要我交钱。”
  “对呀,对呀。”
  “砰!”
  老爷子气愤地一巴掌拍碎了石桌,呵斥道“:刚刚那些畜牲话是谁说的!我再听到就给我滚出阎家!明天这个时候之前,粮食都给我送到!送不到的老子上门把他踢出阎家!”
  “散会!”
  夜晚,月色朦胧,不过无人无心欣赏,除了那些虫鸣鸟叫声,就是人言了。
  “你说,我们自己都要喂不活了,还要往外送粮食,这是什么道理。”
  男人躺在床上说道“:还不是你拉住了我,要不是你,我就出去了,少了这二十斤粮食。”
  女人拿着针凶着男人,“你个好没良心的,不想想要是没我拉着,你出去死了怎么办?我怎么办?你儿子怎么办?”
  男人看着她手里亮闪闪的针使劲后缩。
  女人看着他滑稽的模样被逗笑了,“就你着没出息的样,还打得过山匪。”
  男人冷哼一声,翻过身去。
  “你说我要是簇拥着别人也不交粮食怎么样?要是都不交,法不责众嘛。”
  “喂!你说怎么样?”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熟睡的鼾声。
  ps:最近有一个作者也不知道重不重要的考试,不过不考也不行,所以鸽两天,准备下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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