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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莹莹、李红妹等人吃惊的看着陈探,她们知道陈探能打,但见过最多的也就是跟街上地痞流氓的打斗,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电光火石、拳拳到肉的单挑。
东星那边的何勇、黑仔明则是无比震惊,他们都是跟了司徒浩南很多年的小弟,能够把司徒浩南打到节节后退的敌手,屈指可数,但那些要么是拳击擂台上的金腰带,要么是各个字头社团里的猛人。
眼前这个在社会上啥都不是的愣头青,居然功夫这么厉害?
司徒浩南不可置信看着陈探,刚刚明明已经被自己打到站不起来,怎么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一样。
取下脸上的茶色眼镜,司徒浩南解下衣扣,铁青着脸指着陈探说道:“小鬼,看样子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来呀,咱们继续。”
就在司徒浩南准备继续开打时,场外一个声音响起:
“哇,司徒浩南,你好巴闭啊,都欺负起小朋友了啊!”
听到这个声音,陈探松了一个口气,刚刚那几招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就算是有拳套的加持,在体力已经耗尽,并且受伤的情况下,恐怕也很难再抵挡得住司徒浩南的攻势了。
司徒浩南循声看去,几个人影慢慢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现出来。
陈浩南带着大头、包pi还有几个小弟,走了过来,看着陈探额头上的血迹,皱着眉头对身后的包pi说道:“带阿探到附近的诊所,清理一下伤口。”
包pi走过去,搀扶着陈探转身往球场外走去。
司徒浩南也没有阻拦,任由他们离开了,既然主角已经到了,他就没理由再继续闹事了。
……
在包pi和妹妹陈莹莹的搀扶下,陈探在诊所清理好伤口,便回到了家中。
进入房间后,陈探困意上涌,倒头就睡着了。
可刚感觉睡下没多久,就听到了庄士敦大呼小叫的声音。
陈探揉着双眼,看着站在床前大呼小叫的庄士敦,埋怨道:“干嘛呀,庄sir,大清早的不睡觉,练习开嗓啊?”
庄士敦听见是陈探的声音后,镇定了一下:“探仔?怎么是你啊,这儿是哪里?不像是我家啊!”
庄士敦摸了摸床单和床头柜后说道。
“这是我家啊,你昨天喝的烂醉,又不知道你住哪里,只好把你带到我家来喽。”陈探解释道。
“怎么有血腥味啊?你受伤了吗?”庄士敦虽然眼盲了,但是嗅觉和听觉却异于常人,就算陈探已经把伤口清理的干干净净还贴上了纱布,但他还是马上就闻了出来。
“没什么事,昨天晚上你睡着后,出去和别人不小心打架搞得,一点小伤,已经冇事了。”陈探挠了挠头,简略了说一下。
庄士敦听到这个解释后,也懒得深究了,反正陈探已经说他没什么事了,自己没必要像个师奶(粤语对已婚女性的称呼)一样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喂,你们家卫生间在哪里啊?”庄士敦是被尿给憋醒的,好面子的他,此刻仍旧强壮镇定的问道。
“出门直走,碰到墙后,再往左手边走到头就是了。”陈探闭上眼懒洋洋的说道。
可是眼睛刚刚闭上,就听见门外传来了陈莹莹的惊叫声。
庄士敦走出房门后,刚好撞见了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的陈莹莹。
“喂,阿探,快出来啊。”庄士敦被陈莹莹的惊叫声吓得靠在墙上不敢动弹。
听到陈莹莹的声音后,陈探迅速跳下床,自己怎么忘了她还在家呢。
看到站在自己对面光着上身的哥哥和衣衫不整的庄士敦后,陈莹莹眼神怪异的指着两人:
“你们两,昨天晚上睡在一起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两人迅速明白了陈莹莹话里的含义,异口同声的喊道。
……
两人再次出现在安田街街头时,面色都极其尴尬。
“你说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算什么回事?你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可以把我直接放在酒店嘛,带到你家算什么?
还被你妹妹知道了,我跟你讲,要是有谁知道这个事情了,我跟你没完啊!”庄士敦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就像是一个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一样。
陈探委屈的小声嘀咕道:“靠,好心还没办成坏事了,早知道直接把你甩在日租房里算了!”
“你说什么呢,我跟你讲我耳朵好着呢!”庄士敦不依不饶的骂道,面色突然一变又问道:“日租房?喂,昨天去十三妹那问话,你问出点什么没有啊?”
听到庄士敦转入了正题,陈探便带着庄士敦坐在一处街边长椅上,将昨天下午问话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完了。
“没了?你没问口水华那个田弘光是什么时候逃离港岛的?”庄士敦问道。
陈探摇了摇:“没有问啊,这个重要吗?”
“当然重要啊,我们可以从今年三月份直至田弘光逃离港岛的这段时间内,将那些上吊自杀的女性筛选出来,
然后再从中筛选出女学生的身份,这样范围就会小很多了,运气好的话,就能找到那名跟田弘光有关系的女学生了。”庄士敦开口说道。
“那我再去找口水华问一问!”陈探赶明起身说道。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假设林嘉丽是自杀女学生的熟人,然后去警局查一查今年上半年,林嘉丽是否有亲戚或者同学上吊自杀的,就可以得到结论了。”
陈探听到这个想法,不禁点点头,但同时也问道:“那照你这么说,田弘光就是被林嘉丽害死的,可是她完全有不在场证明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田弘光是被林嘉丽亲手杀死的?这起案件林嘉丽只是帮凶,真正的杀人凶手或许就是那个藏在床底的人!”
“庄sir,你是不是已经大致推断出了整起案件了?”
“不,不,我现在只是怀疑,在还没有确定林嘉丽的作案动机之前,我的所有推理都只能作为猜测,所以,现在只能求助一下我的老朋友了。”庄士敦说着话,便把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一串号码,笑嘻嘻的说道:
“喂,司徒法宝,吃过早茶了没有啊?要不要我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