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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苏弃总是在后厨对着豆腐‘跳大神’的缘故,他在修炼时想到了一个专项练习穿透气劲的方法,就是打豆腐。
一盘豆腐,软软的豆腐在上层,结实的木盘在下层,如若一拳打下,上层的豆腐完好无缺,而下层的木盘被打碎了,那就证明功夫练成了。
几个月来苏弃天天躲在后厨不知打坏多少盘豆腐也没有学会穿透气劲,想不到今日命悬一线之际这一掌打成了,吞金兽头盖骨虽然无比坚硬,却被苏弃的穿透气劲打碎了脑仁,一命呜呼。
妖兽硕大的尸体趴在地上,血液混合着被打碎的肉体组织缓缓从鼻腔和嘴里流出,原本就气闷的地下矿道充斥着血腥味道。
刺鼻的气味让苏弃没有办法继续安心疗伤,他只好停止运气,依靠着墙壁缓缓站起,半刻钟的运气疗伤,腿上的伤口虽然没有完全愈合,但是血已经止住,他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
苏弃拾起仍在地上的匕首,将吞金兽的尾巴抗在肩上,一瘸一拐的向来的方向走去,吞金兽身体的重量足有四五百多斤,苏弃受了伤,行走不方便,但这毕竟是战利品,要拿回去换奖励的,再沉也要往回拖,不然白受这么重的伤了。
好在这种妖兽生活在地下洞穴里,常年的爬行让他们的腹部十分光滑,拖行起来倒也十分方便,只是苏弃走一会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行进速度十分缓慢。
刚刚在逃跑时,苏弃只盼这矿道越长越好,可以把妖兽远远甩在后面,现在他只盼着矿道越短越好,刚刚流血太多,现在又拖着一个四百多斤的累赘,少年的身体渐渐逼近了极限。
“马上就出去了,马上就出去了,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苏弃一步步的走着,嘴里小声鼓励自己,眼前景象逐渐开始变得模糊,他甚至失去了对距离的感知,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远。
终于,疲惫的身体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腿上伤口撕裂的痛感让昏迷的苏弃缓缓转醒。
苏弃吃力的睁开双眼,眼前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地上,头发被什么人扯住,身体正在被拖行。
苏弃瞬间惊醒,因为他听到头顶处传来的厚重的呼吸声,这声音绝不属于人类,地面上十分光滑,并不像是人类挖掘的矿道,倒像是野兽的洞穴。
“糟糕!”苏弃心中暗叫不好,悄悄的伸手摸向手臂上的剑鞘,攥紧了匕首的剑柄,果断出手,抬手一挥斩断了自己的头发,翻过身来,用匕首对准了前方。
这时他终于确定,拖行他的正是一直吞金兽,而自己正处在一个细小的洞穴里,这洞穴细小到只能爬行,甚至不能站起身来。
而拖行苏弃的吞金兽与在矿道里遇见的两只不一样,是一只体型小了许多、没有长角的雌性,与之前两只相比,这一只还没有成年,身上还有没退干净的皮壳。
小吞金兽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幕,看向苏弃的眼神有些发蒙,随即就故意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发出威胁的低吼,可它不张嘴还好,一张嘴掉了几颗牙出来,小吞金兽一见自己的牙掉在地上,表情明显愣了一下,再看看苏弃手中的匕首,知道自己装不下去,扭身朝洞穴深处跑去,不一会就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原来是只刚换牙的小家伙,苏弃松了一口气,他的腿上有伤,若是再碰见一只成年的妖兽,会很难应付。
苏弃没有打算去追吞金兽,他拆下绷带检查了一下伤势,还好伤口只是在被拖动时拉伤,没有大碍,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便思考怎样从这洞穴里出去。
“刚刚我是从那个方向被拖过来的,要出去的话也要往那个方向”苏弃小声嘟囔了一句便朝被拖来的方向爬行起来,好在他可以在双臂上灌注粘劲,爬行倒也用不到腿。
黑黢黢的洞穴里除了偶尔一两片不知名动物的骸骨什么也没有,洞穴的走向也弯弯曲曲,没爬多一会,苏弃就来到了一个分叉口,分叉口的两个通道几乎一模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分别,苏弃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被拖过来的。
苏弃趴在分叉口前犹豫了一下,随即朝其中一个分叉口爬去,既然不知道哪一个是来时的路,那就干脆随便选一个,总比呆在这里浪费时间要好。
就这样,苏弃沿着洞穴一路爬行,沿途遇到不知多少岔口,他的选择原则也很简单,找到返回去的路是不太可能了,那么干脆选一条通往地面的路,如果两个岔口是平齐的那就随便选择一个,如果两个岔口一高一低,那就选通向高处的。
深处黑暗的洞穴没有办法判断时间,苏弃只觉得从醒来到现在少说也有两到三个时辰,虽然还没找到出去的路,但洞穴的整体是朝上方延伸的,出去也只是时间问题。
一路上没有再遇到吞金兽,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苏弃突然看到了洞穴的前方有一束光,还有一阵阵山风的声音,这束光和这沙沙作响的树叶声一下点亮了少年的心。
苏弃也顾不得腿上的伤,手脚并用的的拼命往外爬,终于来到一个空旷的空间,而光线就是从空间的顶上照射下来的,这空间好似一口竖井的井底。
出口就在眼前,苏弃根本没有多想,运起粘劲就沿着笔直的井向上爬去,随着身体不断向上攀升,光线变得愈加明亮起来,沙沙的树叶声愈加清晰起来。
当他的手扣住井口的边沿时,心里突然一阵畅快。
当他的半截身子终于爬出井口时,忍不住大叫一声:“我出来啦!”
然而当他看到井口附近的景象时,突然惊呆了。
“啊!”
“妈呀!”
“师父!”
“什么人!”
“快穿衣服”。
……
只见十几个未着衣衫的女子惊恐看向从洞口露出半截身子的苏弃,每个女子原本都盘坐在院子里,她们的身边都围着一层简单的纱帐相互隔开,一众女子见到苏弃赶紧扯下身边的纱帐蔽体,可那白色纱帐太过轻薄,哪里能遮得住山峦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