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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司冥星君 / 第六十一章 异动

第六十一章 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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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苏弃挂名成为达也光寺外院俗家弟子的同时,在古越山主峰峰顶内院,七名身着深灰色僧袍、头戴斗笠身背行囊的僧人陆陆续续进入了一个古朴安静的小院落,七名僧人中为首的一名僧人正是达也光寺六位洞字辈师祖之一的洞虚。
  此刻已经入夜,小院落内的房舍燃起了幽幽的黄灯,灯光从窗户透出,并不十分明亮,和村镇里的农家没什么区别,洞虚和尚见七人已经到齐,走上前去,在房舍的门上拍了拍。
  “洞真师兄!”洞虚和尚轻轻向门内唤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垂手等待里面的回应。
  “进来吧”一个威严的声音从房舍内响起,却并不是洞真和尚的。
  洞虚闻言推开房门缓步而入,房舍内只有一个大大的蒲团和一盏油灯,连桌椅床柜等家具都一概没有,整个房舍明明很小,却显得空荡荡的,而房舍正厅中的蒲团上正盘坐着洞真和尚,另外有两人站在洞真和尚两侧,一个是身材高大的红脸老者,长须长眉,正是洞无和尚,另一个是头顶两条隆起,身形瘦的如同骨架一般的洞笃和尚。
  洞真盘坐于三人中间,正用一根木签挑动身前铜灯里的灯芯,随着灯芯的火苗变大,正厅内也变得明亮起来。
  洞虚向三位老僧施一佛礼:“三位师兄,此次出行的弟子已经召集完毕,我打算今夜就出发了”
  洞真缓缓放下木签,微微叹了一口气:“唉!师弟此去非同小可,你执意要去吗?”
  “当然要去,恩师无缘无故身陷囹圄,五十余年未传回一句音讯,好歹也让我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是否还活着!”洞虚和尚嗓音洪亮,语气十分激动,油灯的火苗都朝一侧偏斜,房舍内的火光也因此变得晃动起来。
  “洞虚师弟,此去凶多吉少,这你是知道的,你带的这几人可都是寺里精心培养多年的核心弟子,就不怕折损了吗”一旁的洞笃和尚伸出硕大的手掌罩住了偏斜的火苗,沙哑的对洞虚说道。
  “哼!遇到危难我自会护他们周全!”洞虚闻言一侧身,露出一脸的不屑之色,看也不看洞笃和尚。
  “只怕此去你也是泥菩萨过河,又有何能力护他们周全”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正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的洞无和尚,此刻他睁开双眼,一对土黄色眼球冷冷的看向洞虚。
  洞虚闻言忽然瞪起双眼走到洞无面前喝道:“洞无师兄!这里别人阻拦我我不会放在心上,可你也有资格吗?当年你血脉之力发作,若不是恩师不惜耗费元气为你护法,恐怕你早就堕入魔道了,今日恩师有难,你不与我一同前往,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果真是个冷血之人”
  “你!”洞无被洞虚之言激的豁然上前一步,一丈多高的身躯稳稳压住洞虚和尚一头,其身上随之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冰冷野蛮气息,一对瞳孔也竖了起来。
  洞虚和尚也不示弱,其身上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爆发出一股强悍气息,宽大的僧袍鼓荡起来,一时间房舍内两股元气相互冲撞起来,就连门窗和房顶的瓦片也跟着哗哗作响,木梁和柱子被震的嘎吱嘎吱作响。
  候在院子里的六名核心弟子感受到这两股浩瀚的元气冲撞纷纷面色一变,同时向后撤出。
  “阿弥陀佛!”一句佛家真言忽然响起,仿若钟声从天而降一般,震慑到所有在场之人的心田,却是洞真和尚站了起来,只念了一句真言就将洞虚和洞无二人的元气压了下去。
  金色灯盏之上摇晃的火苗很快安定了下来,发出细小的哔啵之声,洞虚和洞无二人同时撤去元气,一脸敬畏之色的向洞真和尚施礼:“请方丈师兄降罪”
  洞真苍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着洞虚和尚说道:“师弟,你去吧,要保重”
  “是,师兄”洞虚面有愧色,退出了房舍,对着院子里的六名核心弟子一挥手,七人一起身朝山下飞去,很快消失在夜空里。
  不光是这七人,达也光寺内院和外院有多处院落内有小股弟子集结,他们全都是一副远行打扮,在看到那七人飞离山门的时候,像是接收到了命令一般,同时行动,分批开始下山,每批五到十个人不等,合计起来足有上百人之多。
  洞虚七人离开不久,洞真、洞无、洞笃三人从房舍走出,来到了院子里,这个院落虽然不起眼,却可以从这里俯瞰整个古越山之景,院中的三位老僧都已经是金丹境的修士,洞真和尚甚至已经是金丹境大圆满的修士,金丹境修士的目力远远超过普通修士,可以在夜色中看到那些分批下山的弟子。
  与世无争的清净山门,此刻似乎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方丈师兄,我有一事不明”洞笃和尚收回下望的目光,转首向洞真和尚问道。
  “师弟请讲”
  洞笃继续说道:“我知道方丈师兄与黄道长有厚交,也知道黄道长的为人,可仅凭一份来路不明的信物师兄就能断定空心师叔被困在谷神宗,这……这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洞真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问题,却转首看向另一边的洞无:“洞无师弟,你也有同样的疑问吧”
  洞无不置可否,手里捻着罗汉珠子缓缓说道:“我向来相信方丈师兄的决定,师兄说是那便是,我自不会有什么疑问”。
  洞笃一看洞无和尚没有支持自己,赶忙将话头抢回:“方丈师兄,我已经派人了解过,送信物的两个少年一个月前还在遂州城中,听闻遂州城爆发了一场攻城之战,而这两个少年一个是遂州城狱中的囚犯,一个是沛军的中的役卒,因犯了军规下狱,两人是趁着战乱逃出遂州城的,才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两人就出现在了山下的安考镇,刚本寺外出的弟子相遇,就声称有信物要交给你,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了吗?”
  “有何蹊跷之处,洞笃师弟说来听听”洞真和尚依旧一脸笑容,似乎对洞笃和尚所言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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