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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问凤凰:“大师姐,你怎么知道得那样准确无误?一猜一个准。”
凤凰说:“鬼丫头,哪里是猜的,是有人告诉我的了,你当我是算命的呢?还一算一个准。”
马楚问:“是谁告诉你的呢?这个人不简单。”
凤凰冷冷地反问:“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
马楚道:“我是怕你被人利用了。”
凤凰漠然地说:“能把我父亲救出来,就是被人利用了又有什么关系?你可以看着我父亲受苦,我却不能让我父亲遭罪的。”
李彦温忙制止凤凰道:“凤凰,不能这样说你大师哥,你父亲蒙难他也着急。”
凤凰哼了声,不再说话,起身出去了。
此时家丁来报说:“门口有官差到了。”
众人到门口迎接。见是高前,李兴忙请他进来。
高前却说:“李大人,侯爷有令,着你官复原职,伤愈之后立即视事,并全力追查官粮之事。找回官粮必定加官进爵。”说完,把侯爷命令给了李兴,告辞而去。
马楚和良辰美景忙向李兴道贺。三人来到花园。
马楚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该回衡山了吧?”
良辰忙说:“大师哥,我们难得出来。你就那样狠心赶我们啊?至少让我们见识过麓山大会再说吧!”
美景也说:“大师哥,有我们在你身边,掌门爷爷会很放心的。”
马楚见她俩都不想回去,又想有她俩在身边,遇事有人商量也好,也就不勉强她们。
时光荏苒,已到端午。刘彦瑫把衡山事交代给张辅,也来到了李府。李彦温把马楚、凤凰、良辰美景找来,几人便计议明日端午麓山之事。
马楚说:“我看还是不必掺和进去了。以目前形势,盟主非湘门莫属了。”
李彦温道:“楚儿以你现在的武功,在潭州估计是无敌手了,不如夺得这个盟主位置,也为以后行事打个基础。”
刘彦瑫说:“良辰,你主意多,你说说看。”
良辰说:“我总觉得从三湘门开始,就好像幕后有人在暗中策划。三湘门突起,数派遭殃。又冒出个湘门,轻易合并四派,接着粮银被劫。我猜想,潭州盟主确定后,也会有大事。我们不妨夺了盟主之位,搅乱他们的谋划。”
凤凰却说:“我看大师哥说的是,不必去搅和这事。湘门现在行事正派,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算他们夺得盟主,对我们也没什么影响。我们不如乘机去把许可琼杀了报仇雪恨。”
刘彦瑫看看美景,她说:“我看良辰说的对。”
刘彦瑫想了想说:“我们这样,明天看情形再定。如果湘门做事恶毒,楚儿就出手阻止。如果他们行事正当,就不用理会。这个盟主位对我们现在的确没什么太大意义。”
刘彦瑫说完,让凤凰、良辰美景三人先下去。待三人走后,刘彦瑫问马楚:“你的内力怎短时间内增长如此之快?”
马楚说:“外公,是有人传了一门功夫给我,修炼之后,内力大增。”
刘彦瑫又问:“什么功夫,如此厉害?”
马楚想了想说:“外公、爷爷见谅,这个我答应过人,不方便说出来。”
刘彦瑫说:“既然答应了人,那就算了。对你没坏处就好。以你现在功力可与你爷爷当年相比。现在你自己有什么具体打算?”
马楚道:“刚才凤凰说的也有道理,不妨先杀了许可琼报仇,再去找其他仇人。把仇人尽数除去,再开始筹划复国大事。”
李彦温说:“我看还是夺得盟主之位好。那样楚儿声望在潭州以致荆楚便声名显赫,加之和湘西土王的关系,以后举事,自然可以一呼百应。”
刘彦瑫说:“那就见机行事好了,许可琼之事稍微缓缓再说。有他孙女在,楚儿也不方便下手。”
三人计议已定,马楚告辞出来。
马楚刚回到房间,凤凰却拿着瓶酒来找他。自从马楚从湘西回来,凤凰对他极为冷淡,平常都不怎理睬他。就算马楚想讨好亲近她,她都不做理会。
马楚见凤凰进来,稍觉意外。忙说:“大师姐来了,请坐。”
凤凰坐下后看了看马楚道:“我们很久没单独说说话了,今天想和你边喝边聊,好不好?”
马楚一直觉内心有愧于凤凰。自然是一口应承。
两人连喝数杯后,凤凰问道:“你的湘西玉女比我漂亮吗?”
马楚脸色一红说:“你们各有千秋,不好相比。”
凤凰一听,顿时恼怒,哼了声,把酒瓶一提转身就走,迅速离去。
马楚愕然,摇摇头,她还是那样说变就变。反正已见怪不怪,也没放在心上,便自安歇了。
早上醒来,马楚刚想起身,却觉自己浑身发烫,毫无力气。马楚大惊,忙运无极内功,却无法运聚集,竟然无力起身。
良辰见马楚久不出门,过来叫唤。良辰进门便问:“大师哥今天怎么偷懒了?”
马楚气喘吁吁地、有气无力地说:“良辰我好像着凉了,浑身无力。”
良辰一听,忙过来手一摸马楚额头,确实烫手,忙说:“大师哥先好好躺着,我去告诉掌门爷爷,再去找成玉姐来。”
不一会,刘彦瑫等人来到马楚房间,刘彦瑫搭脉后说:“楚儿着凉严重,要请大夫才可。”
美景说:“良辰已经去请成玉了。”
刘彦瑫点点头,叫马楚安心静养,又让美景照顾。刘彦瑫、李彦温和凤凰出门来到大厅。
少顷良辰带成玉进了马楚房间。成玉忙把脉诊治。
成玉检查完对大家说:“没什么大碍,一时寒气入体。只需卧床休息两三日,服些药就可。”听说没有大碍,大家都放下心来。
马楚谢过了成玉。成玉嘟嘴说:“马大哥还和妹子见外啊?”马楚看到她的樱桃嘴,想到护送文香时,不由脸一红,他此刻浑身发烫,旁人也不觉有异。
马楚又问成玉有无办法可以让他出门。他还是很想去麓山大会上看看。
成玉说:“有倒是有,用银针扎住几个穴道,暂时封住寒气。不过你手脚动不了,也运不了气,只能让人抬着活动。”
马楚对刘彦瑫说:“楚儿还是想去麓山看看。”这样的大会确实对习武之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刘彦瑫问:“成玉姑娘,那不会有其他问题吧?”
成玉说:“那没什么问题的,如果他坚持要去,我也只好跟着,以防万一。”
马楚忙说:“就辛苦成玉妹子。”成玉依言而行。李彦温人让人把马楚抬上滑竿,众人朝麓山走去。
马楚等人到达云麓峰上的云麓宫时,那里平时人迹罕至,今日闻得武林大会,已是人山人海了。
云麓宫也称洞真观,是道教二十三洞真虚福地。云麓宫处于岳麓山绝顶,风景秀丽。俯瞰潭州全城,湘江风光尽收眼底。
宫前有一开阔地,四周绿荫环绕。南岳剑派众人靠近云麓宫,便有湘门之人前来迎接、引导入座。湘门俨然以主人身份招待来宾。
云麓宫门口横排了五把空着的主座。主座背靠云麓宫门,面对场中空地。
主座和空地右手一排首座便是一袭红装的湘门门主李杏兰,四个绿衣婢女身后而立,接下来就是湘门的副门主黄湘、左右长老四大护法,各堂堂主立于身后。湘门精英尽出,看来势在必得。
主座和空地左手一排首座则是麓山寺方丈无欲大师,依次是开福寺方丈空明大师、八方镖局的秦风以及六个小门派掌门。
南岳剑派则被安排在主座对面,隔着空地和主座相对。不一会,又有一群人被引导到南岳剑派旁边落座。马楚一看却是杨师璠等人,文香随同而来。
文香见马楚斜躺在滑竿上,脸色不好,忙过来问成玉:“马大哥怎么了?几日不见,就成这样了?”
成玉说:“他着凉严重,不过并无大碍。文香姐姐不用担心。”
马楚道:“没事的,有神医在呢,你忙你的吧。”
文香见他说话都费劲,又有成玉照顾。便说:“那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说完回到杨师璠身边。
有人喊道:“郡主驾到。”众人耸动,都感意外。
高丹在玲珑伶俐左右护卫、张山龙等侍卫簇拥下来至场中。众人起身相迎,杏兰飞步上前。对高丹笑着说:“郡主姐姐好,妹子还怕姐姐无暇前来呢!”
高丹笑道:“杏兰妹子相邀,自当来捧场。”眼见她们甚是亲密。马楚暗想这个门主确是不凡,高丹从来都是冷若冰霜,对她却笑颜如花。
杏兰把郡主引到宫门前。请郡主坐于正中主位,玲珑伶俐身后侍立。这时一个仙风骨道的道人手执拂尘,走到郡主面前稽首施礼:“无量天尊,贫道了尘有礼。”
郡主答礼说:“道长客气了,高丹叨唠了。”
杏兰对了尘道长说:“今日借贵宝地一用,甚是打搅道长仙修。湘门必当补偿。”
了尘道:“门主客气。借今日之会传道家之名,也是门主功德无量了。”
马楚却对了尘一无所知,李彦温告诉他:“这个道长从不过问江湖之事,只是一心修道。听说武功高深莫测,却从没施展过。门下只有四五个道童随修,常年在山顶修炼,极少与人来往。”
此时杏兰见人已到齐,便大声宣布:“诸位请安静。”她运劲呼出,声音又是娇柔动听,顿时全场喧哗声息,一片安静。杏兰随后转身坐在郡主旁边相陪,如诗如画、如歌如舞静立身后。
湘门副门主黄湘走到场中大声说:“郡主驾临,云麓生辉,潭州大会更壮声威。恰逢端午佳节,潭州武林共议联盟,如联盟成立将是佳节遇喜事,喜上加喜。”
他停了停,又说:“数月前,在湘门成立之时和各派有约,今日成立武林联盟以团结江湖力量,共抗歪门邪道,协助官府衙门,维护江湖正义,调和门派纠纷。不知各位有无异议?”
他话音一落,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喝彩声,显然是湘门的有意安排。一些已经和湘门联想上的门派纷纷起身表示赞同。
此刻潭州武林各派只有麓山寺、开福寺、八方镖局及三五个小门派没有明确表态。局面呈一边倒之势,联盟成立几无悬念了。
黄湘见麓山寺方丈无欲大师默不出声,便问道:“不知无欲大师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