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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幸之至,我对繁华又庄严的阿斯加德同样慕名已久。”诺兰随口答道。
“那可真该让我好好带你逛一逛,来报答你上次的热情招待。”
托尔仰起头,对着天空呼喊:“海姆达尔!”
在围观众人的惊呼声中,白光再度降落,将诺兰与托尔两人席卷而起。
......
这是诺兰第一次搭乘彩虹桥,感觉十分奇特,就像是存身于一个万花筒。
缤纷的色彩让他目眩神迷,等到回过神来,诺兰已经站在了一处庄严的金属大厅内。
阿斯加德的守门人——海姆达尔,正在殿中拄着剑,冷冷的盯着他。
“没必要表现这么不友善,看门的。就像我也从未介意过你偷看我吃饭,洗澡,蹲坑......不是吗?”
诺兰面色如常,打了声招呼。
孰料海姆达尔竟然开口回应:“那你错了,我并未观测过你。”
“是没有,还是你做不到?”
诺兰敏锐察觉到问题,毫不放松,追问道。
“有股神秘的力量在为你遮掩,我虽然知道你的存在,但是却无法直接用眼睛观测到。出手的到底是什么人?”
海姆达尔用力抽出作为开启彩虹桥钥匙的守护之剑,彩虹桥的端口渐渐停止转动。
“很可惜,你得自己去寻找答案。”
诺兰耸耸肩。
他暗中揣度,这应该是魔神们为了安全所动的手脚。
“走吧,诺兰·李,父神正在大厅里等着你。”
托尔别了下头,示意诺兰跟上。
随后他伸手接住飞来的锤子,高举着妙尔尼尔飞上天空。
诺兰腾空而起,紧跟在他身后。
汹涌的海浪在他们身下快速闪过,很快来到了阿斯加德居民区。
住宅区、商业街、聚会广场,连带着服饰各异的人潮,都被空中的诺兰尽收眼底。
没过多久,建筑开始变得越发恢弘,远处那座标志性的众神殿也渐渐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在诺兰与托尔飞近之时,一道缺口倏然打开。
两人前后脚落地,开始边走边谈。
“我的弟弟,洛基,最近过得怎么样?你们没有虐待他吧?”
“不,与之正相反,你走后不久我们就把他放了。”
“怎么可能?”托尔闻言,忽然停下脚步,浓密的眉毛攒在一块儿:
“那他为什么不回阿斯加德?难道不知道弗丽嘉有多想他吗?”
“也可能洛基已经回来过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诺兰貌似无辜的摊开手。
托尔没有流露更多情绪,只是认真打量了诺兰一眼,随即继续带路:
“你说的那些话,在我仔细回想过后,觉得很有道理。父神确实是老了,他需要一个明事理的继承人。而我,将背负起维护九界和平的重任。”
“你能背负的起吗?”
“尽我所能。”
诺兰摇摇头,做出颇为失望的样子:“小子,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尽我所能’就能涵盖过去的。你可以尽你所能,但是只要你有一个失误,那么伴随着埋葬的,将是千千万万的性命。”
托尔笑了:“我已经活了一千五百年,谁才是小子?”
诺兰不冷不热的答:“就算你活了一亿五千万年,脑子也未必开窍。”
这么不客气的回怼,换做以前的托尔,此时肯定已经大锤盖脸了。
不过去了一趟地球,经历了兄弟背叛,爱人身亡,父亲年迈等等打击,其中任何一项拿出来都能让人一夜长大。
更别提全部经历一遍的托尔,心境成长了一大截。
他只是淡淡弯了下嘴角,轻描淡写道:“也许如此。但你不也一样?”
“是啊。值得庆幸的是,我面临的威胁要比你小得多。”
“那可不一定,还要取决于奥丁待会儿的态度。”
托尔抛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
“你,就是诺兰·李,意图伤害奥丁之子,并私自放逐洛基的中庭人?”
攀龙附凤的金色大殿,宽达数十米的床座上,奥丁全副武装,头戴战神盔,身披毁灭者战甲,一旁侍立着阿萨神族的王后弗丽嘉,以及托尔。
再下几级台阶,则是天宫三勇士,以及大地女神希芙。
无数披甲卫士,神域贵族站成两列,而在正中间,诺兰长身而立。
“那么,你就是奥丁?”
诺兰眯着眼睛,问出一句话。
“大胆!”
“狂妄!”
“无礼之徒!”
一时间众多战士纷纷呵斥,而诺兰并不为之所动。
意识到他并不会被这种阵势吓到,奥丁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安静。
“我欣赏你的勇气,尤其当它出现在一个中庭人身上的时候。”
他将永恒之枪拄在身侧,仿佛陷入了回忆:
“三千五百年前,我曾降临中庭,那时候地球人还是愚昧、弱小的代名词。我帮助他们对抗洪水,猛兽,建立起家园,繁衍生息,直到你出现在我的面前。跪下,中庭人,然后我会赦免你的不敬之罪。”
“跪下!”
“跪下!”
“跪下!”
“......”
在场所有战士一起用长枪敲击着地板,与此同时开始低声呼喊。
低语汇聚到一起,响彻大厅。
“三千五百年前——”平静的声音骤然盖过了战士们的呼喝:“恕我直言,奥丁,阿萨神族只有五千年寿命。你的寿命还剩多久,五年?十年?”
随即,诺兰看向冈格尼尔——永恒之枪:“你真的还能挥舞动这把名满宇宙的武器吗?”
至高无上的父神受到质疑,阿斯加德的战士们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脸色铁青。
若不是奥丁还在场,并且没有未发话。
他们肯定会一拥而上,乱刀砍死这个王八蛋。
而现在,就算不能动手,他们也如同看死人一般,用力瞪着诺兰。
诺兰根本不在乎他们的目光,只是在打量着奥丁的脸色。
“你让我不禁想起,在中庭古代的东方,有这么一名诸侯。他在一场宴会上,向当时华夏皇帝的使者问了个问题:皇家所使用的鼎有多重?我觉得和此时此地的对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奥丁手中的永恒之枪瞬息间锁定了诺兰,在弗丽嘉担忧的目光中,他的枪尖开始跳跃起电光:“那个诸侯想要掂量皇帝的力量还剩多少。那么你的问题又意味着什么呢,中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