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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如若左徒老儿不除,本宫终究不得安宁。”
玉皇后捏着丝绢的手捂着胸口缓缓落下,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皇后娘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左徒大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连您都吃了亏。”
齐妃表情凝重的看着她。
“怕什么?他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是是是,皇后娘娘说得是。”
“现在首要任务是先保证你父亲的安全,难保左徒老儿不学我们的样子,让你父亲身首异处。”
“还请皇后娘娘护臣妾父亲周全啊。”
“护是肯定要护,你父亲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左徒老儿肯定新账旧账一起算,这回的手法,像极了在为尚使大人报仇雪恨。”
“对了,皇后娘娘,那钻石怎么办啊,那么多钻石,上哪里去弄啊。”
说罢,齐妃娘娘捏着丝绢擦拭着眼角。
“让你父亲多放出去几个人,四处打探打探左徒老儿到底把钻石都塞哪了,几大行星的钻石雨,那可不是一点半点,尤其是思漓院,给我重点搜查,查不出来,你父亲的小命可就不保了,齐妃,你也知道,这钻石可不是能凭空能变出来的,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去,如若真的找不到,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了。”
“好,臣妾一定让父亲多放些人出去找,一切听凭娘娘差遣。”
“还有件事儿你也得上心。”
玉皇后眯着眼睛,摩挲着护甲咬牙切齿的说着。
“皇后娘娘……还有何事?”
“前些日子想必你也听说了,御司舞侍问陛下讨要了一个差点被陛下打入大牢的姑娘。”
“听说了,被御司舞侍不明不白的领回宫了,陛下也没明说赏给他是做什么的。”
“就是因为陛下没有明说,所以御司舞侍也没明着当侍女待,也没当夫人待。”
“那就是给了他做房里人?他不是和陛下……”
齐妃一脸不可思议。
“这满后宫佳丽,给御司舞侍起了个妙玲的外号,当我不知都是胡诌?他哪里是那样的人。”
“那御司舞侍就默认这姑娘做夫人了?”
“他敢?御司舞侍若要这个女人做填房,我就先弄死他!”
玉皇后说到动情之处站了起来直跺脚。
看的齐妃娘娘一脸错愕,诧异的望着她。
玉皇后回过神来,发现失态了,又坐了下来继续说着。
“方才是本宫失仪了。”
“皇后娘娘,您刚才……怎么那么激动啊?”
齐妃弱弱的问到。
“能不气么?御司舞侍问陛下讨要的正是左徒老儿的三徒弟,他要是和御司舞侍沆瀣一气,你和本宫还有活路吗?”
不说还好,听玉皇后说完齐妃的下巴都惊掉地上了。
“皇后娘娘,会不会搞错了呀,左徒大人怎么会把徒弟送给御司舞侍啊?”
“怎么会搞错?当日本宫也在,左徒老儿的三徒弟口出狂言得罪了陛下,眼瞅着就要下大狱了,谁知,最后被御司舞侍把人要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想,比起下大狱生死未卜,也好过留宿在秉德殿吧?这个道理左徒老儿都懂,你不懂?”
“弄了半天……不是左徒大人自己送的,而是御司舞侍主动要的?那这里面可就大有文章了。”
“可不么,那天是左徒老儿和御司舞侍第二次见面,私下里也是没有往来的,怎么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狼狈为奸了?”
“皇后娘娘,臣妾可以帮你盯着秉德殿啊。”
齐妃诚恳的点着头。
“你盯着和本宫盯着有何区别?”
“皇后娘娘,臣妾感觉在这皇宫中怎么越来越艰难了。”
齐妃一心想着自己和家族能得到皇后娘娘的照拂和庇佑,殊不知,把你能从黑暗拉出来的人,总有一天也会把你推回去。
秉德殿里,虞岸每天无所事事的这逛逛那摸摸,玉皇后不来挑衅的日子里,她与御司舞侍相伴倒也相安无事。一个沉醉于活泥巴下厨房,另一个乐的没人管,逍遥自在。
不一会,幼清手持一个锦盒含着微笑走进内殿,只见虞岸窝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儿。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幼清遣走了侍女们自然是有话要说了。
“别走啊,故事还没讲完呢,听的正高兴呢。”
幼清缓缓坐在摇椅上,往里边挤了挤。
“想听什么,我给你讲?”
“不要,刚才的还没听完呢,我不管,你把她给我叫回来。”
“哦?这样~那左徒大人带给你的锦盒,还要不要了?”
虞岸伸手要抢,幼清拿的更高了。
“没劲,快点给我。”
“给你可以,但是以后可别这样了,你那天穿着喜……你那天穿着漂亮裙子的样子,哪去了?”
“那是本姑娘现在心情好。”
说罢,一把抢走了锦盒。
虞岸神神秘秘的打开锦盒,锦盒内一张金纸呈现在眼前。虞岸立马捂住金纸扭头看着幼清,嘿嘿嘿的笑着。
幼清识相的后退了几步,拿着扇子敲着左手心。
“怎么会这样啊。”
读了纸条的虞岸僵在了原地。
幼清以为她又在那装疯卖傻,扇着扇子不理会她。
半晌,幼清觉得不对劲,便接过纸条。
上面赫然写着:玉皇后不久必反,须多加留意其动向,宫廷政变一触即发,一定保护好自己。
幼清也是吓了一跳,他以为玉皇后只是杀杀人敛敛财而已,这可怕面具之下居然是觊觎皇位,她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陛下那么宠爱她,纵容她,默许她参与政事也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居然动了弑君的念头?
幼清扔下纸条冲出内殿,虞岸一把将他拦住。
“你干嘛去?”
“我要去找她问问清楚?”
“你现在这副样子跑过去算什么?我师傅也说了,不久的将来,又不是现在。”
幼清瘫坐在地,这一次,如若玉皇后真被左徒大人言中了,他一定不会原谅这个乱臣贼子。
“起来吧,别坐在这儿了。”
幼清也不回答,他心里与玉皇后的那些过往没人知道,更是有苦难言。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刚才还嫌我坐没坐相,现在你不也这样?”
幼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虞岸,你知道吗?对于玉皇后,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底线,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自己去玩吧。”
幼清其实知道很多很多,他只是把玉皇后的欲望和贪念想的太简单了。他本以为高等文明的人类,会被精神文明所约束,看来玉皇后是那个漏网之鱼,精神文明的约束被她完美的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