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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后挖坑成瘾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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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日,左徒大人便将三个爱徒带至皇宫面圣。
  “这玉皇后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若问你们什么?一定不要着急回答,想清楚了再说。实在回答不了的,认个错,就不要接话了。”
  左徒大人生怕三个爱徒像他一样掉进玉皇后挖的陷阱里。
  “师傅,这玉皇后有那么可怕么?好歹也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啊,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怎么被你说的这么恐怖啊?”
  “虞岸,师父自然有师父的道理,你照做就是了,别说师父不放心你了,我也对你不放心的很,一会进去了,你沉稳一点,别乱接话,知道了么?”
  “苍杓,你别这么严肃,怪吓人的。”
  “她呀,就是没吃过亏,师父门下就她唯一一个女徒弟,一直被你和师父庇佑着,能沉稳才怪。”
  “周谨弈,还有你,一会进去了,看着点虞岸,别让她莽撞了,这次玉皇后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点名儿要见你们三个人,昨天真是逼着我答应陛下带你们来,如果不答应,就是对陛下藏有异心,着实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被玉皇后说的失信于陛下了。”
  “师父,您放心,我定会看好虞岸。”
  “不光是点名儿让你们三面圣,她还进谗言让陛下允准齐妃父亲顶补月球地宫暂代理事长的位置。”
  “师父,看来您在这着皇宫里很是艰难啊。”
  “苍杓,你是首徒,如果今天陛下赏识你,封你个一官半职,能推脱就推脱,推脱不了就算了吧。”
  “怎么说?”
  “你不知道,月球地宫爆炸之事死伤惨重,连累稚子也殒命其中,这幕后黑手就是玉皇后。还有死于你剑下的督司大人,也是玉皇后的爪牙。督司大人死后,她又盯上了后宫的齐妃她父亲,为了让她父亲乖乖办事,不仅让陛下晋封了齐妃,还替齐妃父亲谋了官职。可惜惨死的尚使大人进了玉皇后的圈套,身首异处。”
  “没想到玉皇后在皇宫里这么能干,这个玉皇后是之前的那个皇后么?”
  “当然不是,之前的皇后娘娘心地纯良,待人敦厚。现在的玉皇后是之前的玉妃娘娘。不知怎的忽然惦记起了后位,这才坐了皇后。”
  “那原先那位皇后呢?”
  “打入冷宫了。”
  “自古无情帝王家,说的就是这般了。”
  “对了,还有个人你们也得记住。”
  “谁呀?”
  “谁?”
  “还有一个?”
  “这个人和玉皇后真是不相上下,他是陛下身边的御司舞侍。”
  “御司舞侍?”
  “御司舞侍是个什么官职?”
  “额,是舞娘么?”
  “周谨弈说对了,是舞娘,但不是真正的舞娘,他是一个男舞姬,身材相貌堪比美娇娘,就连女人见了都妒忌不已,更何况没见过世面的陛下。”
  “还有这等事?”
  “这陛下还好这口?”
  “然后呢?”
  “然后陛下动了龙阳之心,将他纳入后宫,白天晚上时时侍奉,风头早已盖过了玉皇后。”
  “那……玉皇后怎么没除掉御司舞侍呢?”
  “重点就在这里,我也觉得很可疑,按照玉皇后的心性,御司舞侍都活不过一月。”
  “这么说的话,确实不符合逻辑。”
  “当日我进宫面圣,给陛下送一年一颗的沉雪丹,御司舞侍当着我和玉皇后的面直接开口问陛下讨要,陛下竟然给了他。陛下给就给吧,年年都在服用,我不在乎这一颗,奇就奇在玉皇后居然无动于衷。你们是有所不知,满宫中凡是送进来的稀罕物,绝大部分都进了玉皇后的宫里。这么珍贵的沉雪丹,她竟然没有跟御司舞侍争上一争,想必,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的妈呀,师父师父,这陛下对御司舞侍的宠爱程度已经超越了男女之爱了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和男人的爱情了?陛下老都老了,怎么还动了龙阳之心啊?咿咿咿咿……太污秽了。”
  “额,师父,我们的陛下怎么是这样的陛下啊,您看我和苍杓长的也算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一进去还不得把陛下迷的用不下膳了?”
  “据我的分析,玉皇后是看中你俩的姿色,若是能让陛下相中纳入后宫,就可以不用她费心,让你们和御司舞侍分庭抗礼。如若我猜错了,那一定另有原因。”
  “师父,我和苍杓都是好人家的孩子,陛下的那种事我们有违皇命也宁死不屈的。”
  “放心吧,这事上师父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师父把你们挨个培养出来,不是伺候人的。”
  这时,陛下身边的侍子迎面走来。
  “左徒大人好,陛下已在勤政殿侯着四位了,说今日来的都是贵了,便遣我前来亲自迎接。”
  “有劳侍子了。”
  “左徒大人客气了。”
  “走吧。”
  “好。”
  勤政殿里陛下依旧坐在罗汉床上,旁边歪着御司舞侍,他手持一把折扇,缓慢的扇着,额前稀碎的头发随着折扇的带起的小风,摇摇晃晃,犹如一浮雕刻的仙尊一般。
  玉皇后也一早过来侯着了,空气中四溢着的果香一点都没有严肃的味道。
  只是这纯黑的石砖让人看了甚是压抑,有种分分钟被吸食吞没的感觉。
  “微臣拜见陛下,拜见玉皇后,拜见御司舞侍。”
  “苍杓拜见陛下,拜见玉皇后,拜见御司舞侍。”
  “周谨弈拜见陛下,拜见玉皇后,拜见御司舞侍。”
  “虞岸拜见陛下,拜见玉皇后,拜见御司舞侍。”
  “原来你们就是左徒大人的徒儿们啊,一个一个精神抖擞,居然还有一个女娃。”
  本来思绪不知游离在哪个国度的幼清听到左徒大人有女徒弟时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盯着足足看了十秒有余。
  玉皇后歪着头望着幼清,幼清回过神来尴尬的看像了别处。
  “回陛下,这是微臣唯一的一个女徒弟,微臣当亲生女儿似的待,师兄弟们也都很是疼爱她。”
  “左徒大人,你的眼光不错,女徒弟如天女下凡一般,男徒弟似列松如翠英气逼人。”
  “微臣谢皇后娘娘夸赞。”
  “苍杓谢皇后娘娘夸赞。”
  “周谨弈谢皇后娘娘夸赞。”
  “虞岸谢皇后娘娘夸赞。”
  “爱卿教导有方啊,知礼仪,懂规矩,甚好,甚好啊。”
  “左徒大人,请问你的大徒弟可有婚配?”
  “回皇后娘娘,不曾婚配。”
  “那您的二徒弟可有婚配?”
  “回皇后娘娘的话,也不曾婚配。”
  玉皇后满脸春风笑意莹莹,只是这样的笑让左徒大人和三个徒弟后背发凉,陛下和幼清也好奇玉皇后何出此言,此言又是何意?
  “呵呵呵……左徒大人,那您的宝贝儿三徒弟……可有婚配啊?”
  “回……回皇后娘娘,微臣的三个徒弟年纪尚幼,都未曾婚配,他们三人有报国之志,不留恋儿女之情。”
  “左徒大人别紧张,本宫这么问呢,也只是想有个大概得了解。本宫的外甥刚好也是两女一男,品行样貌与左徒大人的徒弟们甚是相符,只因我与她家交好,他们母亲又曾将他们婚事托付与我,我一个深宫妇人,也没有机会见到外男。但是我又不好辜负亲戚之间的情分,所以,想恳求陛下未他们指婚。”
  “不可啊,陛下,我的三个徒弟年纪尚幼,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如何能成的了婚?再者,双方并无见过面,也不知是否符合心意。其次,他们三人都是年幼时我捡来的,血脉皆为最下等,如何能配的上皇室血脉?还请陛下三思。”
  “爱卿说的有理,等玉皇后三个外甥面圣以后,寡人亲自看过再决定要不要指婚。”
  “陛下,那三个孩子您见过的,就是上回宴会过后来勤政殿亲自给您问安的三个孩子,想起来了么。”
  “呵呵呵,寡人有印象,就是他们三个啊,乖巧可爱,憨厚敦实,也不枉算是一桩良配。”
  “爱卿啊,这三个孩子我见过的,才华程度确实与你的徒弟们不相上下,那么今日寡人就为这三个孩子指婚,也算是美闻一件。”
  “陛下,不可啊,您还没问过孩子们的意见呢。”
  “婚姻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寡人亲自赐婚,满太阳系里也找不出第四五六个,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陛下圆目微张,似有恼怒之意,怕是在拒绝下去,玉皇后又该美哉美哉了。这个玉皇后真真每次坑人于无形中,还让人有苦难言,进退两难,让左徒大人恨的压根直痒痒,为人人臣的,碰上这样的妖妇,真是一肚子的苦水,这苦水真是比黄连还苦。
  苍杓与周谨弈见师父不敢再拒绝,觉得这回铁定是要被赐婚了,便耷拉着脑袋,丧门星一般的杵在那里。
  半晌,虞岸怒火红心,周谨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说,竟拦都拦不住,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扛起虞岸就跑。
  “陛下,虞岸有话要说。”
  “你说。”
  陛下挥了挥手,示意到。
  “请问陛下,玉皇后是否是您在这后宫中最爱的女人呢?”
  “请陛下赎罪,微臣的徒儿尚且年幼,口出狂言不知深浅,还望陛下赎罪。”
  “让她说。”
  “陛下还没回答虞岸的问题呢?”
  虞岸又提醒了一遍陛下。
  “玉皇后肯定是寡人在这后宫中最爱的女人了。”
  “陛下,那……那位歪在墙根的御司舞侍,是否是您最爱的舞姬呢?”
  “他自然是寡人最喜欢的舞姬了,不然寡人怎么会让他来寡人的勤政殿呢?”
  “陛下,那……您觉得您的爱和喜欢是正确无误的么?”
  “寡人的爱犹如六月飞雪,可遇而不可求,怎么可能有错呢?”
  “那陛下给出去的爱和喜欢都得到了回馈么?”
  “当然得到了,御司舞侍天天陪在寡人的身边,玉皇后也是时时刻刻记挂着寡人,这就是最好的回馈了呀?”
  “陛下,您又是如何判断您的爱得到了回馈,而不是因为您是君王才会被陪伴呢?”
  陛下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这个问题真是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虞岸,你不要再说了,陛下天威难测,你不要命了?”
  “比起我们三个人一辈子的幸福,不要命又怎样?”
  苍杓出于本能,怕虞岸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小声的说着。
  “陛下,虞岸还有一个问题,请问您时人心么?你觉得官员们都忠诚于您,御司舞侍钟意于您,玉皇后倾心于您,试问您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么?官员们的忠诚,使您挑不出一个能担责扛事之人。钟意于您的御司舞侍使您懒怠于政务。还有倾心于您的玉皇后,为什么年纪轻轻,都嫁给你两年之久,却一直一无所出?到底是她的倾心另有所图,还是您真的太好骗了?”
  “你,你,你……放肆。”
  幼清一脸差异的看着虞岸,从来没想到,这左徒大人门下居然还有个逻辑鬼才,问的陛下是一愣一愣的。看似不要命的发问,实则不仅解除了陛下指婚的念头,还将洪水引向了玉皇后。这个小女孩真是不一样,日后必成大器。
  陛下这会顾不得各大官员,也没心理会御司舞侍的真假陪伴,这一刻他只想知道,得了陛下那么多的恩泽雨露,为何一直没有子嗣。
  “玉皇后,你要不要给寡人解释一下,为何两年了,寡人几乎都在你宫中就寝,就是不见你怀孕呢?”。
  “陛下,子嗣都要随缘分,看天意的,强求不来的。又许是身子虚弱不受补。陛下,您别生气了,以后努力就是了。”
  玉皇后见龙颜大怒,赶紧做小伏低哄着陛下说到,实则眼睛早已恨恨的盯着虞岸了。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玉皇后这回算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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