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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路明非和绘梨衣无论想去哪里玩,都是一路绿灯。
游乐园外,一组装备齐全的摄影组,正在拍摄着毫不知情的当事人。
路明非牵着绘梨衣的纤纤玉手,道:“那个过山车好像人蛮多的诶,要不去旋转木马看看吧!”
绘梨衣摇了摇头,拿出写字板:
“Sakura害怕坐过山车嘛?”
路明非很想点头,上次坐过山车还是在芝加哥,当时钢架断裂,要不是昂热和楚子航力挽狂澜,那一车的人都得死,给了他不小的阴影,但对上绘梨衣那双明媚的眸子后,他的心又软了。
这是对方为数不多的要求,平时一般都是在旅馆里面和他打游戏,心中长叹一声,死就死吧。
“我才不怕呢,但是过山车要排很长的......”
绘梨衣高兴的在写字板上:
“他们好像都不想玩了,我们快走吧!”
绘梨衣拉着懵逼的路明非,一路畅通无阻的坐上了第一排。
什么鬼,前面几十上百人,为什么突然间就不玩了?
风声中,他扭头看了看绘梨衣的侧脸,水雾蒙蒙的眼睛里,是怪兽的孤独,是对自由的向往,还有一点与Sakura一起坐过山车的满足.......
他的心颤动了一下......
......
“我去,还看樱花,泡温泉,他们的钱还够嘛?”宁征望着照片笑道。
苏恩曦毫无形象的躺在椅子上,慵懒的说:“我们在街头搞了个游戏比赛,奖品就是看樱花泡温泉。”
“啧啧啧!”宁征都有些羡慕了,这家伙泡妞全世界为他让路啊。
“可以的,争取把爱情的火花摩擦出来,最好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酒德麻衣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他们两个一个太怂,一个什么都不懂,能有点懵懂的火花,都是巨大的胜利了,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对他们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宁征深吸口烟,道:“绘梨衣应该没多少时间了吧!”
“嗯,两天后,她的哥哥会接她回去,她身上的龙血界限,已经快压制不住了。”酒德麻衣道。
“您可别私自替绘梨衣压制龙血啊,这样做她依旧会被接回去,其实他们已经落入了蛇岐八家的视线当中,只是源稚生心软,想让绘梨衣多玩玩。”
酒德麻衣见宁征目光深沉,连忙解释一句,打消了他想偷偷出手的想法。
“下午有次家宴对吧!”
“是的。”苏恩曦犹豫的说。
“放心吧!我只是想让他们更加刻骨铭心一点。”宁征安慰道。
......
当路明非牵着绘梨衣愤怒的走进ChateauJoelRobuchon时,原本被人顶占座位的怒意,瞬间消失。
“明非。”叔叔惊讶道
“叔叔,婶婶。”前一秒还雄赳赳,这一刻瞬间变得唯唯诺诺。
他也自认为是一个人物了,拯救世界也两次了,身边的朋友们,都是未来顶级门阀的接班人,又或者未来的顶级强者,但一见到自家婶婶,就像老鼠遇见猫一般。
连身后的绘梨衣都能感受到他的不安,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
他仿佛又有了些勇气,对着赶来的经理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他们是我的朋友,不知能否换一张大一点的桌子。”
或许是他的从容自信感染了经理,经理鞠躬道:“真是太抱歉了,本就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您......”
路明非伸手制止了他,轻声道:“每个人都会犯错,更何况这点错无伤大雅不是嘛,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们,我都不知道我叔叔婶婶在东京,你们可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说完,还学着凯撒一般,轻轻的拍了拍对方肩膀。
ChateauJoelRobuchon的经理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但当路明非拍他的时候,他还是泛起一丝荣光。
仿佛对方的鼓励,就是他此生的意义,现在就算对方将烟灰弹到他的手掌里,烟灰的余温,也会顺着手心,一路暖到心窝。
仔细端详路明非的同时,突然呆滞一下,原来如此。
他看见了躲在对方身后的绘梨衣,心里瞬时将路明非的形象再度拔高。
日本的黑道公主,是他这里的常客。
婶婶本想横眉冷对倒霉侄子,但对方一见面,就从侧面切入,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不然为什么表现的像上流社会一般,不就是想告诉她,今时不同往日了吗?
反而是叔叔,兴奋的揽着他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对了,你不是在美国上学嘛?”
路明非也很高兴,笑道:“来日本勤工俭学。”
叔叔一副你骗鬼的样子,但还是轻轻的拍着对方肩膀,眼神里有着骄傲自豪。
不一会,经理给他们换了一张长条桌,路明非推着叔叔坐上了主位,一旁的陈处长不断打量着最耀眼的路明非。
陈夫人笑道:“你家侄子有女朋友嘛?”
绝杀啊!路明非心里苦笑一下,刚刚他就明白了局势。
表弟路鸣泽穿着贴身的西装,身旁叫做佳佳的女孩子则穿的红色连衣裙。
明显的是相亲啊,要是搞乱了这场相亲,婶婶又该降罪于他了。
礼貌的微笑道:“有啊。”说完,牵着绘梨衣的小手道:“这是我的女朋友,上杉绘梨衣。”
陈夫人笑容顿时凝固,随即干巴巴的道:“挺好的,郎才女貌。”
婶婶也松了一口气,心里给已经判了死刑的侄子,改成了无期。
绘梨衣不明白女朋友的意义,将手中的写字板放到桌下:
“女朋友是家人的意思嘛?”
路明非脸上微红,勉强点了点头。
“那Sakura是我的男朋友嘛?”
路明非庆幸她没有说自己也是她的女朋友,看来自己这几天所说的男女之别,对方终究是领悟了。
给自己灌了一杯酒,掩饰着脸红,装作不经意的点头。
却没看见绘梨衣的灿烂笑容。
......
远处的酒德麻衣笑道:“报告,我好像看见了爱情。”
“是吗?那可真是值得高兴的事,但依然要用枪口,指着我们的新娘。”耳机里传来淡淡的声音。
“是。”
“真不容易啊!石头开窍了。”一个封闭的房间里,老板对着黑暗,自言自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