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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征掏出手机不断对着前方的男人拍照，在镜头下，他是那么的妖娆，是那么的柔弱，以至于他身旁的女人们，为他疯狂。
“右京，右京！”
舞池中疯狂的躁动，增添了他的人气，裸露的上身健美白哲，腰间的长刀，飞舞不断。
“咔嚓！”将桌子上的三文鱼切片后，长刀缓缓入鞘。
对着身旁的人感慨道：“好好录吧！或许日后你可以将这个作为你们感情的切入点。”
楚天骄站在摄影机后面，一脸骄傲，道：“我的儿子，就是做牛郎，也是最优秀的。”
“要不要我去给你走个后门，让你也体验一下做牛郎的感觉？”宁征饶有兴致的问道。
到时候父子同台竞争顾客，画面都想好了，楚子航正在面无表情的切生鱼片，楚天骄抱着中年妇女相互灌酒，还对着儿子醉醺醺的说：“切薄一点，我的小心肝嘴小，吃不了太多。”然后怀中的妇女再撒个娇......
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拍了拍已经意动的楚天骄，转身坐上电梯。
新宿区，高天原夜总会四楼。
坐在沙发上，端着座头鲸递上来的红酒，笑道：“为什么总感觉下一秒钟你们就会下场做舞女一样，你们不是老板嘛？”
左边是个森系女孩，留着清爽的长发，右边的女孩却古艳妖娆，梳着漆黑的高髻，发间缠着红色丝带。
苏恩曦望了望身上的皮衣皮裙和黑色丝袜，以及脚上过膝长筒靴，颇为兴奋的说：“管它了，人生苦短，必须性感。”
说完，还陶醉的抚摸着自己的绝对领域。
宁征点点头，赞同道：“当初我这样劝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她竟然骂我色狼。”
“对了，座头鲸对吧！你们牛郎都谈道和术了嘛？”
看着眼前这个奇人，宁征还是佩服的，能说出那么多道理，证明对方的确在牛郎这条路上走了很远，换成江湖武林的话，最少是一代宗师级别的存在。
“是的。”光头男子恭敬的鞠躬。
“我眼中的牛郎并不是低俗的风俗业，因为女人比男人更加感性，所以当她们的心灵受到伤害时，需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慰藉，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共鸣！”
宁征眼眸一亮，带着赞赏和肯定的语气道：“那你知道心灵上的慰藉源自那几个方面嘛？”
座头鲸闻言一愣，抬起头与宁征对视，在对方眼中，他看见了牛郎之道的终极奥秘。
那是他曾在另外一个牛郎眼里所看见的东西，是他苦苦追寻的东西。
激动道：“我曾寻遍整个日本，想要寻到风间琉璃大师，却不曾想到，日本竟然还有另一位大师。”
宁征淡笑着摆摆手，道：“我已经退出江湖了。”
座头鲸脸色红涌，激动而不解道：“为什么，您难道不想江您的温暖，洒遍整个人间嘛？”
宁征眼里流露出一丝怀念，似乎想起了当年的浪荡荒唐岁月。
酒德麻衣震惊的看着宁征，转头望向好友道：“这位曾经也做过牛郎？这一行的水这么深嘛？”
苏恩曦眼神麻木，扭了扭脖子道：“我们要不要对旗下的牛郎好一些，这样以后要是出了什么大人物岂不是血赚？”
见座头鲸就差纳头便拜了，酒德麻衣不得不打断道：“咳咳！”
座头鲸连忙反应过来，九十度鞠躬道：“抱歉，请原谅我的失礼。”
“你和宁先生的花道等会再聊吧！”苏恩曦颔首道。
“宁先生，希望您能来给后辈们上一堂课。”座头鲸说完后，不待宁征回答，便走出了房间。
座头鲸走了之后，苏恩曦语气复杂的说：“我们还能继续合作嘛？”
宁征拿起桌上的雪茄，不去看她，道：“当然了。”
“条件是什么？”酒德麻衣追问。
“呼！”深深吐出烟雾，道：“路明非身上的东西。”
酒德麻衣苦笑了一下，道：“您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除了路明非，什么都可以。”
宁征眼神漠然，嘴角勾勒一个浅浅的笑容，笑容中透露着身居高位者的霸道与冷酷。
“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我只是告诉你们我的决定。”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虽然见面之前想过如果谈不拢会怎样，但没想到对方如此决然霸道。
气氛一时沉默起来，宁征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静静的享受难得的古巴雪茄。
“姑娘们，能否给我和宁兄单独相处的空间。”一道声音幽幽响起。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对视一眼，眼中担忧更甚，但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是心志坚定之辈，决定的事不容更改。
“你想要路明非的什么？”老板的声音低沉平和。
“气运。”宁征没有回头，依旧环绕在烟雾中。
“气运？”老板若有所思的低声疑问道。
......
“进来吧！”等在门外的苏恩曦两人听见老板的声音急忙走了进去。
偌大的房间，只有老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摇晃着高脚杯。
“已经谈好了嘛？”酒德麻衣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板轻轻点头，道：“要是没谈好，估计你们就见不到我喽。”
苏恩曦松了口气，道：“那我们现在还是按照计划行事嘛？”
“嗯，计划依旧。”说完，老板的身影缓缓消失在房间里。
苏恩曦见没人了，立即懒散的坐到老板椅上，道：“老板心情不是很好啊。”
“嗯，看来谈判不是很顺利，让步应该挺大的。”酒德麻衣凝重道。
“管他们呢，谈好了就成，利益这种东西嘛，本就是你占我一点，我抢你一点的。”苏恩曦作为金融市场的大人物，对于利益二字看的很透。
酒德麻衣神情古怪的看着好友，道：“薯片妞，你这偏心偏的太明显了，我们才是一头的，你可不要投敌啊。”
苏恩曦俏脸一红，大声道：“谁偏心了，我明明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出发的好不好。”
酒德麻衣轻轻一笑，也没有继续追究好友的小秘密，笑道：“好了，事情谈拢了，我们就可以放心的看牛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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