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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梦是能够提醒我做出选择的,只是那时只想逃避的我换来了一阵安稳。这连续的梦让我醒来时已泪雨旁沱。想不到自己的命运如此坎坷。虽然各种细节尚未清楚,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前世的恩怨尚未了结,并在今世产生了巨大的牵连和影响。
此时林风进来,见状连忙抱住我,带我渐渐平静后,向他详尽的描述梦境,他听到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情的吻我,进而云雨了一番,我心里面有点拒绝,可身体却很实诚,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他,“不要了结,我是你新的恩怨和羁绊。”“也可能是以前的,梦里面我的皇上哥哥就是你。”“瞧把你美的都找不着北了吧。”“没一句正经的。”“嫁给我吧。”“我已经是你的了”“你不怕未婚先孕啊”“那又怎样,反正是你的骨肉。”
他被我揶揄了一番,“不要这样嘛,好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肉麻。”“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你怎么也得有个求婚的样子吧”“哎呀,我忘了”“少来这套,你就想蒙混过关。”“哈哈,你咋这么了解我呢。”
跟他斗了会儿嘴,顿时觉得心情舒畅的很多,依偎在他的怀里,他又吻了我很久,听到小家伙的喵喵声才停下来,抱起它放在我腿上,“你想不想有一个孩子和它一样可爱”“当然”“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我不说话,只是手里摆弄着小家伙,他见状也和我一起,摸着小家伙柔软的肚皮,我终于忍不住:“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抱什希望”“我也明白你为孩子着想的心情,不过不能因为这些放弃希望,那就全完了。”“好,我照办”“这就对了。”“说不过你。”
我完全投降了,觉得自己好怂,只得依偎在他的身旁,“连续相似的梦境,”“你要相信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他打断我的话“相同的人在不同的时空间就会有不同的命运。若当初的事儿,真是我做的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偿还。”“我的直觉那个人不是你,而且我始终坚信你的人品。”我起来抱住他,“因为我真的感受到了疼痛,尽管是在梦中,我唯一害怕的是,梦境变成现实。然后永远的失去你。”“那就用我的行动证明,梦就只是梦而已。”他将我紧紧的抱住,几乎窒息,“我的...身体...已经将你....的话全部记住了。”
林峰这才稍稍放心,将我安顿好后,便独自离开,我也没有问他去哪,一个人沉沉的睡下,竟一夜无梦。
直到阳光照射到眼皮,我才稍稍苏醒,我才意识到一件事,他或许早就知晓我的前世,却欲言又止。
我的鸵鸟心态有开始作怪了,而他温柔的呵护就是那堆沙子。
几天之后,林峰陪我一起去科学院,向那里的负责人说明情况,他们听后觉得很担心,也被林峰的真心所打动,做了许多检查,制定了十几套预案,又多分协调,才给出了一个健康的证明。
或许是贪恋他的温情与呵护,我几乎要将自己的痛苦忘记,林峰求婚时,我感动的一塌糊涂,答应了他的求婚。
我当时已经被他温柔的沙子埋上了,我一直都在温暖的梦中,却不知自己已经窒息。
我当时竟未想到,林然与此事的莫大关系,满脑子都是林峰的影子,大概深情也不过如此,我也深受其害,却不能报复。
我向林然请假,说自己可能要回归家庭一段时间,话刚出口,就被他掐着脖子按在墙上,:“你把复仇当什么,把我当什么,太随意了吧。”“我不放弃复仇,也不会...耽搁人生”“你说的容易”他放开我,“说说你的理由”“包你满意。”
接着我讲了自己的梦境以及自己的推测,若是梦境反复显现,就证明在现世此阵法能够实现,避免了复仇过程中的后续处理现场的问题,防止事态扩散,并且排除嫌疑。
“你说的头头是道,我也没有理由相信你,这是科技的时代,老套的做法只能被认为迷信”“科技越是发达,越是有很多无法解释的现象出现”“我命令你这么做,三个月之内无效的话你知道后果”他见我疑惑“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有些事情的用非常手段”“遵命”“准你两个月的假期,活也不能少干。”“明白,谢谢你”他似乎有些失望,默默的看着我离开。
大概我过得太舒服了,生活就会给一巴掌让我清醒,也让感到来自深海的恐惧。如果我当时能够正视自己的命运和梦境,心也不会被后来的现实击溃。
伴随着身体的剧痛醒来,看着浑身是血的林峰依旧没有放弃我,“对不起,对不起......孩子没有了”“我....都明白,有你就够了”……我昏死过去,又坠入了那个梦境。大概这次是痛苦的开始。只要生命没有结束,一切都会不停的循环下去,有如不断喷涌的熔岩,将波浪变成满天的云朵。我正在埋头处理事情,林然推门而入,“你被人骗了,那个是假的。”但他难掩自己愉悦之情,为我忙前忙后的,弄得我十分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当然是求你多多照顾小明,有时间多带他取你家。”“why?”“因为他总要与外界接触嘛,总把他关在那也不是事。”“那要是出现上次的事情怎么办?”“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这算是讹上我了。”“呵呵,谁让他喜欢和你一起玩。”“我就觉得这里有坑。”“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切,少卖萌。”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一定是知晓了,只是不想让我牵涉其中,我这样想着,或许他自有稳妥的办法解决,大概我操心太过了,也就不再纠结,好好地答应了他。大概只有这样,我才稍稍感到安心,也没有再继续深究此事。
大概是我刻意的忽略自己,或者是为了复仇不择手段,我惊讶的发现自己从没对这俩兄弟产生怀疑,从来不问他们情报如何得知,我莫非已经痛得麻木了吗?我下手折磨的人真的是我要复仇的人吗?
一想到这些,我就会联想到自己夜夜剧痛的夜晚,心不由得一颤,亦不能叫他们看出分毫,只能自己调查。若是他们有意隐瞒,一定会流露痕迹,我就静观其变。
我正这样想着,林枫推门而入,我竟似没听见一般的出神,直到他温柔的话语响在耳畔:“想什么呢,是我这个帅哥吗?”“当然”随机一个香吻印在他脸上。他有点惊讶,看着我呆愣了两秒,后来才反应过来,一番激吻之后,“今天咱们领证吧。”“今天人家不办公”他一脸委屈的表情,“你这是间接的拒绝我吗?”“没有,只是还不到时候,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我又叫你伤心了。”他歉然到。“没事”“不行,今天我一定会让你开心”
我们一路穿行,他也不说去哪,我忍不住问他去哪,他说给我个惊喜,让我不要再问,我只好低头看手机。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见我不说话,只好说:“还是在看小萌猫吗”,“不,是大肥橘猫”。“你喜欢胖子?”“不是看着很可爱”“挠你你就不那么说了”我瞪他一眼,“把它指甲都拔了,牙也拔了”他嗔怪的看着我“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就那么一说,瞧把你吓得”我得意的笑笑,说着我们就到了,是一家咖啡店。
这家与别家所不同的是,可以边撸猫,边品着咖啡聊天,此时我手里正摆弄着一只英短正八蓝白,估计它很舒服,呼噜呼噜的翻过身,冲我亮着肚皮,惹得我心里痒痒的,开始轻轻的挠他。我这挠的起劲,林枫忽的凑到我的耳边,:“喜欢吗,喜欢就送你。”“这.....”我迟疑着,“恐怕店主不乐意吧”,“你多虑了”“他是我哥们,不会介意的,更何况我也不白要。”“那,好吧。”,接着,他跟店主悄悄的说了什么,然后抱起猫,就拽着我走了。“不用付钱的吗?”他笑着“你就甭管了。”我轻轻的摸摸手中的小毛球,“这不会是你的猫吧。”“它是你命中注定的”,“就像咱俩的相遇。”我恍惚了一下,觉得自己曾经见过这样的场景,之后就头就很痛,他虽说天天看我如此,不过还是吓着了,赶忙带我去了科学院。
做了一通大大小小的检查,没什么问题,我想先这样吧,他似乎不肯放弃,跟人家理论了半天,都惊动了负责人,我只好和人家道歉,拧他一下,自己讪讪的回去了。他见我自己走了,很是过意不去,只好跟在我后面,“我们谈谈吧”我没好气的说。“好的,我找个地方”“不用了,就在这”“那你说吧”“首先你要知道,我这样的人,能够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我自是知道的”“别插话”,“然后,没有他们我活不了,另外天价的医药费由你来付吗?与他们合作是各取所需罢了,以后这我自己来,你要是想来,别多嘴。”他见我如此郑重,“我明白你的处境,只是这样做真的是对你好吗?”“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那就先这样吧”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嘴唇稍微动了动,也没能说出口。我没理他,倒是和他一起回我家,一路上也没说话。
我一进家门,那个小毛球就一步步的爬了过来,反复蹭着我的腿,我的心一下就融化了,抱起它放在小床上,林峰也过来摸摸它,“小可爱,爸爸给妈妈做饭好不好?”它瞄了好几声,算是回应。他就起身做饭去了,我继续摆弄这个小可爱,一会儿便觉得困了,坐在那里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舒服躺在床上,脸不由得有些烫。翻身下床,发现林峰不在,有点失望,继续睡了。只是我没有料到的是,这竟是另一场噩梦。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坐着相同的噩梦,梦里也是我,一个死的很惨的我,一个为了某个仪式被祭祀掉的我,弄得我每次醒来的都涕泪横流。不仅如此,即使是在清醒的白天,我的脑中也重复着类似的情景,林枫和林燃也都是毫无头绪,只能任由着我重复梦魇。
这一天我又坐着同样的梦,不过是在被催眠了以后,我的梦愈加的清晰,也可以说那是我的前世,我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切肤之痛,却无法相信这一切是如此的惨烈。此时,对我催眠的医生告诉林枫,我可能是对某个小说或者电视剧印象太深,加上自身的变故,形成的记忆。找出源头,让我明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这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日渐增加了起来的不安,使得林枫有所察觉,也不追问,只是对我更加体贴,也总是别出心裁,教会了我很多从前没有尝试的新事物,让我尽力的忘却此事,这个方法还很管用。我感觉自己时刻都离不开他,时刻都需要他保护,像个孩子一样依赖他。
然而,就在我觉得事情快要忘却的时候,真正麻烦的还在后面。
其实,我只要正视自己,找到答案即可,但是自己还是像鸵鸟一样,暂时把头埋在沙子里,对一切视而不见,这样的后果只有我自己吞下。
入夜,噩梦再次造访,这一次在我面前铺展开来,无限伸延,直到我心碎的那一刻。
那晚我身穿着仪式服,走到某亭子中间,向皇上行跪拜之礼,他赐予我权杖,我想那应该代表皇室的授意,然后我站起身来,缓缓行走至宫殿前的仪式台上,用刀割开手腕,血脉喷涌,竟形成精美的图案,进而沉入地下。我随即倒在图案中央,周围站着八个手拿权杖的人。他们用双手握住权杖的上方,敲击地面三次,口中默念着现在的我听不懂的话语:“吾血吾念入吾愿”三次之后,他们的血液注入了阵法之中,与我一同死去。
皇帝缓缓走过来,当众宣布道:“阵法已成”,走到法中央时不觉自己已然泪如雨下。
他抱起我的遗体:“静,我的好妹妹,你安息吧,此阵法将成为国之利器,完成你的复仇”
科学院的家伙们并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进行专利的申请,我也很清楚与他们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可能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很多还想获得更多更大的利益,他们也想从我这里多获得相关的东西,为他们创造更大的价值。
想到这里,只得放弃那得寸进尺的念头,白天谎称去某某公司上班,晚上回家照顾孩子,很像以前三点一线的生活,并未因复仇而发生不正常的现象。然而,这就如同平静的海面,无法看出深邃的波涛汹涌,所以,必须有所警觉,以免被喷薄而出的海啸直接拍死。
之前我觉得复仇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我明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也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这个愿望巨大而沉重,因而代价也是可以想见的,我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个代价的关联性,在今后的岁月中为此受尽苦楚。
那一日,林然约我和林峰一起吃饭,那是他俩第一次相见,林然依旧带着面具,把林峰吓了一跳,我赶忙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埃文先生,他的脸部有创伤,大夫说让他暂时带着这个。”林然倒是很淡定:“你好,林峰先生,我是埃文,你的夫人不仅漂亮,而且业务做得很好。”“您过誉了,她承蒙您的赏识才能发挥才干,这顿饭我们请。”林峰很坦然又不失礼貌的回答。
寒暄的几句之后,我们在一个西餐厅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粉色的窗纱让阳光折射进来犹如月光般柔和,也不显昏暗。在这柔和的光下,林然戴面具的脸显得格外的突兀,他自己也觉得十分别扭,却不知如何是好,向我求助。我故意不理他,搞得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含笑如初:“这牛排还不错。”“你要是满意的话可以再来一份。”林峰的微笑饱含和煦的春风,让我倍感温暖,而林然的双眸射出寒冰,让我愈发感到寒意刺骨。这才是首次相会,两个人表面上嘻嘻哈哈,眼睛却在互相试探,互相攻击。林峰首先挑明:“我妻子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录用她!”现场立刻充满了火药味。“果然是名侦探,几句话就能找出我的破绽,不过,你看看这个。而且,你的妻子欣然同意。”不知那是什么,林峰严肃的表情立刻缓和:“看来是我多虑了,抱歉,埃文先生。”我见状立刻到:“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希望总裁不要见外。”林然笑了笑,但是并不打算接我的话:“没关系,林峰先生,我能够理解你的想法。”
接下来的话题就轻松了很多,家常里短的竟聊了一个小时,到结束时仍意犹未尽,他俩越谈越投机,都快称兄道弟了,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小家伙,林然唯一的儿子,心里面像猛然插进一把刀一样剧痛而又恐惧。
林峰见我不安,以为又是变异发作,忙问我要不要紧,我说没事,一会就好了。林然也十分关切,我好一会才缓过来,忙说没事,没事不要担心。“埃文先生,您要是有事就先走吧,他这样子让您看见真不好意思。”“好,那下次见,”林然凑近我,以他那极冰的眼神试探我,随后缓缓的站起身:“你多保重,下次见,今天十分愉快。”“慢走。”
“他威胁你了吗?”他走后林峰很不安的看着我,“没有我只是突然很疼,过后就好了。”我尽量掩饰自己的心痛,“我经常这样,你一定很担心吧。”“虽说如此,但是只要你在这里就好。”我们互相依偎了一下午,我多希望时间多停留一会,留住此刻的温馨,让我无法忘怀,那样即使是死去,也毫无遗憾了。
身体剧烈的变化之后,我经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思考生与死的问题,在多次犹豫、徘徊、纠结、愤怒之后,我终于决定只要存在就好,今天他说了同样的话,让我更加确信自己该走的路,该进行的改变,该做的事,他也要很好的存在在这里,这是我唯一的希望,虽然非常平凡且渺茫,但微薄的希望之火,是我复仇的动力,即便浑身是血,也要守护这唯一的珍宝。遇到命中注定的人,就会自然而然为他去做,无需理由,一切皆是必然,很多时候自己控制不住去做对他好的事情,想尽办法和他在一起,有意无意的想要保护他,这就是缘分。
就这样进行着自己要做的事情,随之而来的变化让林然都颇为惊诧,觉得我太过冷静客观,连正常的情感起伏都没有,他很担心,害怕我成为复仇的傀儡,而我则笑着跟他说,为了那些视人的生命如草芥的人,不值得我生气,愤怒,这只会损耗我的体力,消磨我的心智,我现在只会做值得的事情和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他对我表示赞许,说我可以接他的班了,我婉言谢绝,说自己做的还不够,心还不够狠。“这你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和我一样的,因为你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我一时心宽,想着他也有这样的温存,却没留意他诡异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
与我预想的一样,林然对我那天在餐桌上的表现十分怀疑,苦于无从考证,忽而心生一计,“近来这里的工作十分繁忙,每样都需我亲力亲为,林明就麻烦你照顾了,小家伙很淘气,希望你能多担待些。”当时我并未想太多,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好玩,直到第三天我才发现了小家伙衣服上的跟踪器。“果然呢”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时林峰打电话来说去接我,我借口公司还有个会没让他来,搁下电话我陡的心痛,一旦撞见,不知又是怎样的漫天雷雨。
一个星期之后,林然约我一起喝咖啡(当然是在公司了),我心想这下坏事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林然倒是很淡定,:“小明没淘气吧,他可是比猴还精呢。”“这孩子一见到我就乖了,很听话。”“总是麻烦你,我都不好意思了。”“sir,你跟我客气个啥劲。”他好像无意间说“你没带他取你家吗,让他跟同龄的孩子玩玩,你也方便,不会是害怕见到谁吗?”虽说有所准备,但还是有些心虚:“你这说的是啥话呀,我是怕你的仇家对你的独子下手,有什么意外无法交代啊。”于是他颇为歉然:“你看我这是什么脑子,竟想那没用的,总之你辛苦了,这周可以多歇几天。”我还是有些担心,“那我就笑纳了,不过小明很想你,总是找你,这样放在我那不好吧,而且这里人多眼杂,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还不得撕了我。”“你也太小心了,这样吧,今天我就接他回去。”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是小孩的声音:“爸爸。我的眼。。我的眼,林然的表情瞬间惊惧而可怖,“乌鸦嘴!他要有什么事我弄死你!”嚯的起身火急火燎的奔了过去。
我理所当然的被押了过去,一进门就看见林然声泪俱下的,“我一定要宰了他!”他转头看见我“这笔账先记着,回头一并还清!”我看见林峰恨不得杀了我的表情,却没有对我进行处罚,“也罢,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先下去吧。”又恢复了了平静,让人无法知晓其意,神秘却又深不可测。
也罢,我是他的部下,他会这样做也是必然。只是这一次我付出的代价比上次还要好很多,正好有上次爆发时复生的双眼,几天之后,我拜会林然,将此物交给了他,“你倒是很懂得如何做,虽说自上次后对你心生厌恶,但是为了我儿子只好收下了。”
我莞尔一笑,“你若不拿我做盾牌,怎么转移他们的视线?”他嚯的站起,端起我的下巴,“下次不要这样聪明,意会就可以了,小明一定会记得你的好,我到未必。”我不为所动:“你不必如此紧张,我是你的棋子,自然不会对你不利。”他鄙夷的瞥了我一眼:“世间的事纷繁复杂,你我身份特殊,难保不被人利用,反戈相向。”“那也好,不过我只听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轻叹一声:“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句话是在要人信用手下,但实际上是尽可能的排除对自己不利的嫌疑而去用的。”我会意“多谢王的指点。”“你越来进益了,不过,你要记得韬光养晦,言毕锋芒。”我俯身一拜,“这是自然。”
“那天你的表情太过反常,才引起我的警觉,如今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原因。”“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和他十分相像,惊诧而已。”“不对,你的表情太夸张。”“王,有些事不必知道的太清楚,或许我那时突然心绞痛,之后又好了。”“好吧,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我总觉得你会主动告知。”“到时候王就知道了。”
话说完便有些忐忑,毕竟我目前无法查证此事,况且,要是他们两兄弟合起火来骗我,我又怎么办?我蒙的摇摇头,摒弃这种不好的想法,却无法忽略,只能比之前更加小心,犹如惊弓之鸟,为此,林然差点将我踢了出去,之后又强行安了跟踪器,被派到美国执行任务,我想正好借此机会查证林峰与林然关系,就可以牵制他,手中至少有点筹码。第一次推完所有的镜子之后,反光并没有使其消灭,反而挡住了我的去路。进而我有重新排列,直到我自己都算不清是第几回时,才全部消灭。
就在此时,一个巨大的龙头从墙里钻了出来,三面喷火,一定是反射的激光碰到了那里,火焰不像光线,喷出就像雾一样扩散,将这里考的火热。我一直带着头盔,穿着防护服,里面早已经湿了,十分难受,我看见龙头的底下突出来一块砖,然后滚了过去,不想那块砖居然将我弹出了房间,直接掉进了水里。
与其说这里是水,不如说更像深海。海底徘徊着剧毒的蓝环章鱼,中间游曳着海蛇,上面是一条鲨鱼。四周封闭看上去无处可逃。我一掉进去就像一块新鲜的鱼饵被迅速的盯上了。
鲨鱼对血腥味及其敏感,脚上的伤口包扎上了,还是有血流出。它张着血盆大口直冲我过来,我一闪,它的头撞在了墙上,它恼羞成怒,却未料到我已经用匕首直刺其腹,它疼的翻滚,尾巴打到了我的头,让我阵阵眩晕。海蛇趁我不备,咬了我的伤口,我的伤口居然不疼了,反倒是海蛇毙命。此时鲨鱼已经不再挣扎,向海底坠落。蓝环章鱼及其灵活,鲨鱼和海蛇的坠落,使他们有了一顿美餐,都不再顾及我。经过一番战斗,氧气消耗的差不多了,必须快点找到出口,但四下找寻无果,就引爆了唯一的水雷。也算是勉强通过了。
我暗自赞叹面具男的能力和他对我的重视,这些东西虽然危险但也是重金购得,被我一朝毁灭也不在乎。
从水里出来,身上十分沉重,一抬眼就看到了他。他一脸温和,“你已通过三关,想必很累,休息一下吧。”我无力的坐在床上,十分疲倦。眼皮微微落下时,他的子弹已经贯穿了我的胸膛,“你才过了几关就这样,以后要如何长时间作战?你这样懈怠根本留不得你!”他拿着枪指着我的头。我感到愤怒,眼睛也因承受不住而喷血,他的脸立刻因我的血而溃烂,他尖叫着捂着自己的脸,我捡起他掉在地上的枪,打穿了他的头,此时,真的林然才出现。
“如何知道不是我?”
“同伴受伤,你绝不会置之不理,使其又添新伤。你也不是反复无常之人,而且你很重视我,一时间我还有用。”
“为何要说是同伴呢?”“我也不晓得。”
他是个很体贴的人,细致的为我的溃烂的脚上药,胸口的伤也及时止血,经过了好几天才恢复原状,算是保住了命。
“你知道吧,你还没有通关。”
“估计要打好几年。”
“你学的很快,又善于总结经验,应该很快,经过这几次,你也不会轻易的受伤了。而且你善于后发制人。”
“好吧,我会尽力一试。”
接下来的几关依然把自己弄得很惨才通过,终于到达了最后一关。
最后一关我要对战的是一个类似变形金刚的家伙。就像游戏中的boss。这家伙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而我被要求赤膊上阵。我很奇怪的问他为什么让我去送死,弹尽粮绝,还要挑战最强大的敌人,而且还要取胜,简直天方夜谭。他却说,奇迹往往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可以想象我的状况是有多惨,几乎被这个机器踩在脚底,可我还是有机会绕到它后面,爬到他的颈部,用尽力气拧它的脖子,我终于胜利通关。
我已经浑身是伤,疲惫不堪。不过伤口恢复的很快,林燃也忙前忙后了好一阵,直到我恢复。
“静,你可以进行试炼了。”
“今天先不谈这些,你很会照顾人。”
“因为我有个孩子,他妈妈在爆炸中牺牲,只能我来照顾。”
“你不怕这样的行动会伤到孩子?”
“那也比没有双亲强,何况现在只剩我一个人,我会尽全力保护他。”
“我能理解你的苦心,孩子并不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情吧。”
“那是自然,这里的人们,也包括静你,都说过同样的话。”
“可是你一定未对他人提过你有孩子。”
“因为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我的福星,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也知晓你是我唯一的伯乐,你让我明白自己还有价值,还有值得争取的东西,使我更珍惜眼前的人。能让我见见孩子吗?”
“当然,你见到他一定也很喜欢他。你能稍带这喜欢我吗?”
“你是知晓我的心性的,不过我愿意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
他有些失望,“是我唐突了,抱歉。”
“你明白我的心,我爱的是林枫,而视你为知己,这就足够了。”
尽管我令他失望,但我还是见到了那个孩子,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居然和林枫长得一样。林然看见我的表情,一时不解,刚要开口,我就抱起了孩子哄他玩,趁机留下了那个小家伙的头发。
一连几天我都心事重重,也不知如何开口问林枫。他倒是经常和我说起自己有一个走失多年的孪生弟弟,林然的心性也和他十分相像。虽说我初入刑警队的办公楼已经是常见事,可一时也无法办此事,况且此事牵涉甚广,我只好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抚慰
我期待已久的试炼终于开始了。所谓试炼,就是我执行的首次任务,由林然全程监控,这样他就能指出我的不足,让我对现场的处理更加细致。林然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决定让我单独执行任务。
我又一次见到了林然的儿子,林铭。小家伙儿似乎很喜欢我,扭糖似的赖着我,我心里十分欢喜,陪着他完了好久,直到林然接他回去,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阳春三月,百物清新。我和林枫漫步在海边的沙滩上,脱下鞋子,尽情的戏水,我和他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
即使隔着面具,我还是能看出林枫和林然有些相像,但是,我总觉得不能进行确认,科学院的那帮家伙可是什么都想作为实验品的,林然的真实身份也无法确定,贸然进行DNA鉴定必会走漏消息,对于我、林枫和林然都不见得是好事,麻烦也不会少。可是,压在心里终有一日也会爆发出来,我一定要找到一种比较稳妥的方法进行确认才行。
在收获的同时,我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剧烈,每获得一种新的能力就会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是林峰虽然处于同一现场,确看不出任何变化。“或许凡事都有例外吧,如果他也因此而倒下了,我们俩真是无路可走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画着图,这是林然交给我的任务:发明一个单人用小型飞行器。林峰将此事郑重的交给我,却没有透露给我任何其他信息,于是我只好默默的收集各种文献,再找出最有用的部分,光是这些就用去了将近三天,接下来,我画一张撕一张,抱着自己的脑袋苦思冥想,后来用电脑进行模拟,终于在还剩两天的时候弄出模型,林然看到说:“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那么成品也交给你,我希望越快越好。”“我一定会如你所愿。”
科学院的研究也顺利的进行着,现在,我的疼痛已经比之前减轻了许多,并且由于变异所产生的血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减轻癌症以及其他重症患者的病痛。因为我的血液使用时间长,我去科学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心里也谋划着如何将此变成自己的专利。
虽说是喜事,不过我眼睛复生时的剧痛并没有减轻,而且,只要我的情绪激动,就会加速复生的时间,疼痛也更加剧烈,那样的情景,只有林峰在我身边,一直陪伴这我,想尽一切办法安抚我,是我能够在绝望中找到一丝安慰。我现在的眼睛,林峰说那是红蓝宝石,宝石是需要相当程度的熔炼得来的,所以,我所受的这些都是熔炼的过程,能够获得更加完美的我。他说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我依偎在他的怀中,许久都不肯离开。
我见到一个一生都不想见的人,这个人是那个主谋的追随者,起初,在林然刚刚逼问他的时候嘴很严,誓死不屈,然而,当将我的血液注入他身上的时候,他就全招了,因为我的血液对于常人来说是毁灭性的,至此,林然发现了我这个棋子的新用处,他说我可以不做任何任务,前提是无常提供血液。在那一刻我才猛地想起,林然毕竟是这里的头,我在怎样也是他的复仇工具啊!我第一次在林然面前情绪失控,眼睛喷血。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想自己应该不抱任何希望了。
林然还是对我进行了处罚:受刑十天,一个月禁止从事相关任务。他毫无表情的对我说:“静,你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在任何情况下,不要让愤怒和冲动毁了你,更不要让失望和压抑拖垮你,你在受刑的时候,会明白我所说的。”“我会接受处罚,但如果我病发,请你留我一命。”“你好了之后再继续受罚,直到你学会控制为止。”
我的命运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在第一天受刑时,身体状况急转直下,险些丢了性命,林然也被迫放弃处罚,他告诉我一个最简单的控制情绪的方法:在冲动之前迅速考虑是否值得。”接下来的几天,他故意激怒我,我在初期暴跳如雷,后来渐行渐缓,最后完全不为所动。他给了我一个温和的微笑:“你可以出师了。”面具男,那个男人的冷峻,让人脊背发凉。我十分恐惧,所在一处,不敢动弹。他却一把抓住我,将我推倒在地,“你这样做毫无意义,只能自己更被动”,“为何不反抗?你完全有能力将我打败。”我一出手,他的两颗门牙随即掉下。“既然你有这样的能力,为何不向他们复仇?还能安之若素?”“他们在哪里出现我都不知,如何复仇?再说你是我什么人,为何管我的事”虽然带着面具,仍可看到他怒目圆睁,一把掐着我的脖子,“我与你处于同一现场,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你可愿跟我一起复仇?”“我愿意”为了保护自己,我应付他道。他将信将疑,好在已经放手,说“你随我来。”而在那之后,我就发生了巨变。
我那时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只觉得基因变异绝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看过很多的电视中介绍的变异的人很多都有终身不愈的疾病,还卧床不起,行动都十分困难,更别提什么复仇了,故而一味地逃避现实。
眼前这个面具男,后来却成为我这一生唯一的伯乐,他将我所有的潜能发挥到了极致,而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他将我带到了一个有很多机关的密室,“你今天若走不出这里就别想活着回去。”“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绝望到,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我还有这冰冷的机器。现在还好是白天,能够清晰的看见房间的构造,与平常的房间没什么区别,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走了好几圈,也没有任何变化,正当我放心的迈大步时,我的腿就被刀穿了一个大洞,他在外面或许听到我的惨叫,很快过来为我包扎。他一面缠着纱布,一边说,“我们这里的人都会急救,这都是小伤。看来你丝毫不知自己的能力,这对你来说非常危险,我要让你完全明白和掌握。”“你为何如此对我?”“我只是为了让你成为我们中坚定的一员。”“能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吗?”他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我们专门要恐怖分子的命。”
那次重伤之后,我恢复的很快,只用了两个星期,伤痕也很浅了。林枫来电,我就找借口推脱,好在他没有发现。之后还是和平常一样嘻嘻哈哈,但我深知我们再也无法如此快乐了。
我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剧烈,每获得一种新的能力,就会经历连吗啡都无法制止的剧痛,每次都在毁灭后重生,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柄剑,被熔炼,重塑和重铸。只是我无法判断这对于我的未来意味着什么。
每每经过这些如千万根针到处乱扎惨痛的时刻,我的脑海中都会浮现恐怖分子那狰狞的面容。我心里充满了憎恨,“加入吧,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心里呐喊着。
人在剧痛的情况下,是很难控制自己的,家里鸡飞狗跳更是常见事,我每天剧痛哀嚎,天长日久,父母终于无法再忍,想尽各种办法逃离。我才清醒,这是只能自己承受的痛苦,没人帮我,我只能靠自己,只有找到恐怖分子,才知道如何制止,我打定了加入天罚军团的主意。
加入天罚军团其实是比较容易的,第一,歃血为盟,只不过我们将自己的血涂在嘴上,再将自己的血溶在酒里,一饮而尽。二,每个dk的代号,都由面具男亲自命名,显示其特点,我的代号是血泪dk。第三就是我才知道这个面具男就是他们的头领。
据说天罚军团的训练惨不忍睹,还好面具男会全程监控,防止重伤不治。其过程需要先通过一般训练,然后是根据自身特点的特训,再然后是试炼、闯关,最后才会接到第一个任务。
我刚刚加入,是个十足的菜鸟,只好观摩其他的训练。我心不在焉,却也装的挺上心,突然,面具男掐着我的脖子顶在墙上,“你竟如此不经心,有朝一日必做个糊涂鬼!”他一撒手,我一下掉在地上,顿时血流如柱,我疼的呲牙咧嘴,而他却再无那天一样,只用手托着我的下颚,:“看来你还是未明白,或者甘愿被他们所杀。你以为恐怖分子不知道幸存者是谁吗?”我惊恐不已,疯狂的乱叫,他则照着我的头重重一击。
大概又昏睡了许久,醒来时,头还是微微的疼,我挣扎的做了起来,看见面具男在窗前,仰望星空。
他默默的点燃一支烟,吐了几个烟圈,“看到你,就想起我先前的样子,也是一位的逃避,不知所措,直到我经历了有如凌迟般痛苦的时刻,我心里的恨,瞬间变成了岩石,永远的压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我也觉得自己无法杀他们,但是,这条路再难走,再荆棘满路,就算浑身是血,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他们连我们作为人的最基本的权利都剥夺了。我不信你会不恨。”
“我是个很现实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我绝不会做,我不能因为恨,仅因为自己的恨,而至家人的性命于不顾,我来这里,只想着能够学习些实用的东西,关键时刻保护家人,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那你学不到,你的反应足够了。不过你已经加入,没有回头路。”
“我明白,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刻起,你就主宰我的命运,我只有一个要求,永远不能让我的家人知晓此事。”
“你果然思虑周全,我没有看错你,”
“白纸黑字,不容抵赖。”
“没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愉快,他让我对自己的能力有了清晰的了解和掌握,同时,我越来越不能忘记林枫,与他见面的次数也并没有因为这里艰苦的训练而消减。
棋子
虽说林枫是刑警,却未经手爆炸袭击这类的案件,故而十分棘手,时间长了他也变得十分厌烦,不停的向我抱怨,我只能好言安慰。又有几个城市发生爆炸案件,情况变得十分严重,政府不得不加以重视,由总署全权负责,林枫正好摆脱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一日和林枫约会后,面具男即刻要见我,我略略惊讶,但他是从来不安套路出牌的人,我也未作多想。
他将我带到一间密室,这里他们这个组织中犯错的人自裁的地方。他平静的注释着我惊愕的表情,缓缓的道:“这是你首次犯错,我不杀你,再有第二次,你知道后果。”他见我仍是不解“你与刑警交往过密,有朝一日他必会知晓我的秘密,我不杀你,杀他。”“他没有接手类似的案件,他的时间也非常紧张,没有闲工夫去探寻所谓的秘密,你也知晓我的性格,答应你的事我一直在做,否则,我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我们只是在交换。你已经掌握我的一切,而我连你的名字也不知晓,我只是你的棋子。”“你这样优秀的棋子已经很难找,我不想很快就失去。我是林然。”“你也知晓他,或许你们之间有某种缘分。”他稍稍放心“你在这里多反省会吧。”
地上掉了一根他的头发,我小心的收起来,不久,我被释放,又进入了日常的训练。
科学院的负责人刘心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研究成功,要我过去一趟。到那之后,他似乎很高兴,眉飞色舞的跟我讲他的成果,简而言之,我的血对于各种癌症有显著的疗效。我只是伤感的说,我的血竟不能救我自己,他说这是做贡献,你应该感到荣幸。荣幸?或许吧,没有他们我什么都不是。我不过是他们的实验品,他们自然掌握我自己都无法掌握的基因。刘心见我伤感落泪,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说,“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会给你很多补偿。”“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话音未落,我的上身剧痛不已,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开来,伤了不少的人,直到枪声响起,才安静下来。
醒来时已经过了两周,刘心说都是他不好,未考虑我的感受,我只是不做回答,忧愁的看着他。他有些窘,说我现在有三个心脏,因位置呈三角形,连接的血管也是如此,虽有三个,却是缺一不可。我冷笑出声,难道要将我的心也做了贡献?他一时无法回答,只得讪讪的离开。
我反复思量,终将此事告知面具男,他问我为何告诉他,我说他比科学院那帮家伙要好很多。
“你说的情况我已知晓,你继续在那里做贡献即可,你是他们的棋子,也是宝贝,他们会对你很好,即使你再厌恶他们,不要表露,就当大家各取所需。”
“我涉世未深,很多事情拿不准主意,但是你却能给我方向。”
“能得到你的表扬,我很欣慰。”
“我知道谁才是重视我的人。”
“那就好”他给了我一个温和的笑容,“你训练的不错,这几天复习一下,会有专门的考试,之后开始试炼。”
考试的那天是个晴朗的日子,我来到了一开始他带我去的机关,此刻,我已经全副武装,自信满满,他叮嘱我要小心,尽量不要触动机关通过,触动三个以上就不能通过了,这里机关很多,时间较长,一定要有耐心。我说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要做到很难,我曾经问过这里的前辈,可是他们说军团成立的时间不长,除了面具男谁都没去过。看来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小心翼翼的沿着墙边走,进入第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类似蜘蛛的机器人,它见我进来,即刻就发动攻击,总共有六个枪口瞄准我,我躲过了几枪,脚却被射出的锁链打穿,我咬紧牙关,想直接爆头,然而却浪费子弹,又无法近身,情急之下,我超自己的脚开了两枪,打断了绳索,我迅速跳起,瞄准它的眼睛,一拳下去,立刻歇菜。这时第二道门开了。凤凰浴火重生,艳丽而又悲壮。命运的篇章已经铺开,走到尽头的人们,看到自己的结局,心中无比悲凉,却仍坐着美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