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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胡子喃喃自语道:“年轻人,别太冲动,我不知道你是那门那派的巫师,你能一下就锁定我的巫能,想必你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巫师,但你以为你是行善普渡众生吗?错了,你是在犯罪!在帮助罪恶,你懂吗?”
我一下就有点懵了。
“我在帮助罪恶?想忽悠我?”我边说边抓着花胡子胸口的衣服说:“我倒要听听我是如果帮助罪恶的?”
花胡子不紧不慢地说:“年轻人容易冲动,这可以理解,但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花胡子接着说:“我是第十八代血巫的传人,叫阿旺杜,你以为我吃饱没事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吗?告诉你,那可是费了我大半生的巫术精华才做到的,要不是我之前为这些该死的人失去太多的巫术精华,你能这么轻易就把我放倒?我随便一拧鼻子,一滴血,就把你置于死地。”
尼玛,这黑鬼吹起牛来,连大炮昌都甘拜下风,我笑着接住他从旱水沟下伸上来的手,一把把他拉了上来,我这贱人就是看不得弱者的诉苦,见他说了这些人都该死,我倒要听听,看他是怎么自园其说。
花胡子坐在地上,我选择一处高一点的土坡草地坐下,免得这黑鬼一拧鼻子,把血甩到我身上就麻烦亏大了。
的确,为一个黑不溜秋的老巫师把命搭上,傻逼才做,何况我尚未娶亲呢。
花胡子缓了一口气,就接着说:“你也许会说:人家就算该死,也有警察查管,有法律约束呀?轮到你多管闲事吗?这话对任何人都适合说,但对我们血巫来说那就不适合了,因为我们祖宗给我们立下了一个血咒,每隔三年,我们血巫都得补充六个作恶多端之人的灵魂来维持血巫的巫术威力,而这些该死之人是一个月前就通过血巫一个个审核过后才实施的,并不是随便拿一个善良的生命来充数的。”
花胡子停了一下,接着说:“先说第一个吧,第一个是一个中国人,这人表面看是一个外交官,但他不但贩卖枪支武器而且还走私毒品,他是巴尔德斯岛屿的主人,因为去年他以十亿美元购买了这个岛屿,他在这个岛屿上建了一个毒品加工厂和走私武器的仓库中转站,他白天是高高在上的外交官,晚上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魔鬼,七十六号街有一家豪华的皇后酒吧,里面有几十个十岁左右从各地买来的小女孩,很多有恋童癖的富豪都来这里作乐,就凭这一点,这个李伟就死有余辜。”
我一下就惊得急捂住下巴,幸还不掉。
“这些都是真的?你是从什么渠道获得这些情况的?”我边问边凝望着花胡子虽然脸庞乌黑,但眼睛确实纯净,明亮。
花胡子笑说:“你没有了解血巫的历史,所以你问了这些幼稚的问题,我们之所以称为血巫,就是用鲜血感触,感知人性的丑恶和罪过,明白诚实和友善。”
花胡子从身上取下一个皮囊,打开塞子后,把皮囊口放到嘴里,咕噜咕噜地喝着不知是水是酒,他喝了两口,就把皮囊递给我。
花胡子是想叫我也喝两口,我看着乌黑的皮囊,那敢用嘴再接着喝?确实有点嫌弃有些脏。
我双手推着,意思是谢他的好意。
花胡子突然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把皮囊往我嘴里灌。
一股酒不酒,糖水不糖水的味道充斥在我的嘴,直到胃里。
我第一感觉就是想吐,这黑鬼给我喝什么脏东西了?我真想骂他个狗血淋头,因为之前曾见到黑人大便从没用草纸,而是直接用手擦,这怎么不令人作呕?
“这是什么迷魂汤?”我气鼓鼓地问。
“哈哈哈哈……猜对了,这个就是我们血巫的迷魂汤,我为什么问你借手机,因为我找了两年,才发现你是我们血巫的最佳的继承人,你最具备有一个优秀血巫的潜质。”
花胡子边说边用手摸着我的手,我突然被一股电流触着,想要摆脱,但欲罢不能。
“要继承和充血巫的传人,必须身上带有一股血巫人天生的感应电流,你就有这种电流,你就是我寻找多年的血巫传承者。”这家伙没完没了,唾沫横飞地说个没完。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你得问我愿不愿意呀?什么血巫?使人听起来就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挣脱花胡子的手说:“你还是另找别人吧,我不想做什么血巫。”
花胡子也不答理我,他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地咕噜了一会,挣开眼睛后对我说:“我已经把血巫的神奇功能传受给你了,你现在用力扭一下鼻子,就会有血流出来,你把血涂抹在任何物体上,它都会产生灵性,也会随着你的意愿产生改变。”
我大吃一惊,这血巫黑鬼,刚按了一我的头一下,就把血巫传给我了?我得试试这黑鬼是不是在勿悠我。
我用手一拧自已的鼻子,一股冰凉的感觉伴着血腥味从鼻内袭来,我吓得用手捂住鼻子。
花胡子微笑地说:“把血抹到衣服上吧,并意念你最喜欢的东西。”
我满手沾上了鼻子流下的鲜血,也只好擦到衣服上,意念喜欢什么?这还用问:人民币呀!
念头刚一闪,我身上的衣服马上纷纷掉到脚下,我低头一看,脚下全是一片红彤彤的百元面额人民币!
“这个我喜欢,哈哈……这血巫既然要把这艰巨的重担交给我,你老人放心吧,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坚持住。”说完,我兴奋地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钞票。
花胡子叹了一口气说:“世界上任何东西有得必有失,你看似轻松就得了一笔钱,其实这钱是透支你未来的收入财产,你只是提前预支罢了,我现在就把这不皮囊和一些血巫的东西传给你,从此以后,我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世界曾经有我挂念的东西,也有我幸福的时光,更有我讨厌的事情,但在这一刻我全部放下了。”
花胡子用手摸着我的头继续说:“关于血巫的从前,现在,和将来,我都诠释在一本羊皮卷里,我离开后,你再细看,我要想对你说的还有太多的话,但我现在不想说了,我只想叫你记住人生有四苦:一是看不透。看不透人际中的纠结,争斗后的隐伤,喧嚣中的平淡,繁华后的宁静。
二是舍不得。舍不得曾经的精彩,不逮的岁月,居高时的虚荣,自得处的掌声。。
三是输不起。输不起一段情感之失,输不起一截人生之败。
四是放不下。放不下曾经走远的人与事,放不下早已尘封的是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