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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言崇四十六年,西元1665年。
南州城生龙县番羽甲乡间稻田。
顶着巨日,汗流浃背的劳动人民正弓着腰把秧插,苦闷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别人他们不想种地想当老板。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百姓们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一群人正围殴一俊男,施暴者惨无人道,不避任何器官,胡乱开虐。
惨绝人寰!
丧尽天良!
此情此景,善良的百姓无一人施救反而一脸幸灾乐祸,如果有才,他们甚至打算吟诗一首。
很快,俊男没了声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尸体。
施暴者走后,群众方敢围观俊男。
俊男虽然鼻青脸肿但依然是那么英俊潇洒,气质优雅。
伤,不过是锦上添花。
然而,一流的颜值却未给他带来一丝同情和怜悯,传说中的颜值即正义在他的身上失效。
有人骂活该有人晚上要加菜还有人鼓掌。
悲惨!
就在众人欢庆佳节之际,俊男突然睁开了双眼。
没死?!
懵懂,迷茫,困惑……
这是哪?
这些人怎么一副古人样?
为啥还都傻不拉几地盯着我?
他们要干吗?
疑惑三秒,记忆潮水般涌进俊男脑海。
我叫陈天浪,十九岁,一个混混,无父无母,昨晚和几个太妹撸串,喝了八瓶白两箱啤然后……
没有然后了……
我叫陈天浪,地主刘富家的女婿,深得刘家女性同胞的喜欢,深受男性同胞的嫉妒恨!
性格方面欺软怕硬,惹是生非,混吃等死,胃不太好……
我去,我特么穿越了?!
哎呀呀呀呀!
老子终于混出头了!
地主家女婿,老婆是个萌妹子!
混了这么多年,终于有老婆了,满足了!
以后没事收收租,吃吃鲍鱼,再娶几房小妾,这生活,不要太美!
想到美妙的日子,陈天亮心里乐开了花。
不对啊,这特么还有人要杀我啊!
特么的,想破坏我的大好生活,必须灭了他!
但是,到底是谁想置我于死地呢?
思来想去,陈天浪也没想出谁跟自己有那么大的仇。
另外,这些百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打死却不施以援手,这人缘,也是没谁了。
不过,这些老百姓也太冷漠了吧。
但是,这也不能怪纯朴的老百姓毕竟刘家的地租收的太多了而且有事没事还让他们去充当免费劳动力,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搁谁都不爽。
而自己又充当了人人厌恶的监工角色,对百姓轻则痛骂,重则痛打,自己都恨自己!
算了,先回家吧别回头一句话不对付再补我几刀那我可吃不消。
接着,陈天浪在百姓诧异惋惜的表情下离开了。
回到熟悉的大宅前,陈天浪就笑了。
眼前的院落虽然不是什么豪宅但比一般家庭要好太多了,在甲上绝对排名前十,比自己那个城中村几百块的烂出租房要好多了。
“刘宅”两个烫金大字亮瞎狗眼,一看主人就是大款。
满足,十二分的!
终于,居有定所了!
闲庭信步,踏入门槛。
再往前走个十几米便到了大厅里。
厅内古色古香,桌椅都是木制品,桌上摆了一些瓷器,随便拿一个回去都能卖几百万。
啧啧啧啧,要是能在两个年代进进出出就太爽了。
大厅里空无一人,落针可闻。
“来人啊!杀人啦!”
陈天浪大叫一声。
很快,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到五分钟就把大厅给占满了。
看日,这估计都快早晨十点多了吧,竟然还有几个人在揉眼睛,特么的这是刚起来的节奏啊,地主家的人可真闲啊!
“天呐!相公,你的脸怎么了?”
首先说话的是陈天浪的娘子,芳名刘子衿,芳龄十七,皮肤白皙,五官可人,身材曼妙,体格风骚,绝对的上品佳人。
此时她一脸着急,玉手轻触陈天浪受伤之处,生怕弄疼了他。
至于其他人嘛,反应各不相同。
有人疑惑有人见怜有人皱眉有人懵逼还有人皮笑肉不笑。
很显然,刘家不同的人对陈天浪的观感是大相径庭的。
这很正常,没有一个人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任何人都不例外。
陈天浪对刘子衿来了一个摸头杀,柔情似水地说道:“娘子,不必担心,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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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闺房中才会发生的亲密举动搞得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他们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们三天前刚成亲,新婚燕尔,可以理解。
刘子衿没有被安抚住甚至更加着急了:“相公,到底是何人对你下如此毒手,告诉娘子,娘子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如果陈天浪还是以前的那个人,他一定会小鸟依人地靠到刘子衿的怀里然后悲天悯地地哭诉一番。
然而,陈天浪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少年,已经有了很多改变。
于是陈天浪捏了捏刘子衿的婴儿肥:“娘子真好。”
我去!
这下众人脸都红了。
成何体统,有伤风化!
过分了啊!
一家之主,刘子衿的老爸刘富以咳嗽提醒他们注意尺度然后径直走到最前面坐下然后对陈天浪道:“说说吧,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这个“又”字用得好,把他对陈天浪爱好惹是生非的性格揭露得淋漓尽致,充分体现了他恨铁不成钢的郁闷和无奈。
“爹,您误会我了。”陈天浪道,“今日早饭后我到咱家地头视察工作,指导百姓插秧,烈日炎炎,汗流浃背,百姓拿出珍藏西瓜,请我享用,我拒绝了,作为地主,不拿百姓东西,这是我的做人原则!”
说到这里,众人都惊呆了!
不拿百姓东西?
老王家的瓜是谁摘的?
老李家的葱是谁拔的?
老刘家的羊是谁烤的?
老周家的狗是谁炖的?这种话都能说出口,脸皮这特么厚!
“就在我返程之时,突然从路边窜出来一群猛男,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通打,他们拳脚相加,倾尽全力,要不是我装死早就喝了孟婆汤了。”
听了陈天浪的话,刘子衿急忙道:“那些人你可认得?”
“不认识。”陈天浪道,“都是一些生面孔。”
“他们可曾说过什么话?”刘子衿继续问。
“说了。”
“什么?”刘子衿急忙道。
“打,使劲打,往死里打!”
“还有呢?”
“没了。”
刘子衿茫然了,她本想找到点线索结果失败了。
“这就不好办了。”刘富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不认识又没说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找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时,刘富弟弟刘裕的儿子刘央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对陈天浪道:“姐夫,你最近有没有勾引哪家的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