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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出去小解,怎么去了那么久?”一名秦吏一脸严厉的质问道。
公子刺和顿弱也是一脸茫然,想到或许是周子或者田奔的圆谎意思。
公子刺连忙开口解释道,“我二人看现场鲜血尸体琳琅满目,不忍直视,为了躲避这种恶心的画面,出去避避风而已,难道事态那么严重?”
“躲避?口气不小!跑那么远?”那名秦吏一脸阴阳怪气。
旁边另外走过来一名官吏,装束和其他人有一点区别,对这名秦吏问道,“他们情况怎么样?”
面前这名秦吏禀告道,“亭长,这二人鬼鬼祟祟的,我看有古怪!要不带回去看看!”
顿弱生气地插话道,“尔等怎敢!……”
公子刺一听顿弱插话,担心局面变得越来越不利,于是对顿弱道,“还不退下,秦吏办案向来公道。”随后他将目光集中到这名亭长身上,“下属多有冒犯,请亭子恕罪。不知县里的县令、县丞、县尉是否到了?”
那名亭长本来也要发怒的,结果公子刺一番斥责道歉,反而降低了他的怒气。当听到问几个县里的领导时,他更感觉怪异,莫非有异?
“我等只是例行公事,县令和县左尉已到,在前面和使团的正在交谈。”
公子刺一听原来是这样,他倒是轻松不少,不知道因为参与了这个事件,会不会逗留归期。
“~敢问我等何时可以离开?”
亭长答道,“一切听从县令及县左尉的意思”
随后两人又聊了几句,得知此处为黄花岗,处于秦的西县地界,东临阴晋,离函谷关也是也就160里地路。
那亭长心里突然疑惑,“二人怎么会有咸阳口音,莫非不是使团的?看来我得立马汇报一下。”随后他借口离开,另外那名秦吏也跟着过去。
“太子你对他们怎么这么客气,我们好歹也是使团的,他们这样也是太欺负人了。”顿弱抱怨道。
“顿先生也是聪明人,难道你看不出秦国底层官吏做事比较认真么,如果换成你,你会不会这样询问?”
顿弱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不一会,身穿盔甲的一名官吏跟着那名亭长走了过来,看脚步似乎有点急促,看来是专门过来的。
公子刺看这阵势难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露出马脚了么,心里也是忐忑。
那名官员开口问道,“二位是哪里人?怎么会一口咸阳口音?”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公子刺一想自己竟然忽略了口音,是啊,顿弱是关中咸阳口音没什么,自己待咸阳久了也或多或少夹杂一点。
其他可以改变,这个可是一时半会改变不了,怎么办勒?
“他二人是我使团人,长期住在咸阳,难免染上一些关中语言。”
背后传来一阵援助的声音,公子刺看上去,发现人群后面的田奔,还好还好,您总算来到及时。
公子刺感激地看向田奔,随后道,“是的,我二人来秦久已,正欲返还家乡省亲,倒是多谢大人关心。”
那名官员一听,连忙苦笑着答道,“吾乃县左尉辽,刚听这亭长诉说异常,故前来查看,想来是一场误会。”
公子刺也是松了一口,还好能够化险为夷。
随后,应秦官吏们的要求,所有人员被请往黄花亭暂作修休整,顺便要求查看了一下验传,一切还算顺利。
伤者也是得到了有效的治疗,整个队伍总算能够喘一口气。
公子刺躺在床上蠕动,慢慢黑夜注定无法入眠,今天发生的一切事,超出了他的预期,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耽搁多少时间。
……
翌日,顿弱、至胜和秋一大早就来到公子刺门前,这倒是让他感到意外。
“尔等有何事?”
至胜连忙答道,“是否需要改变一下行程,照目前这样子,估计我们得耽搁几天,说不定还会比咸阳过来的队伍晚。”
公子刺拿着湿帕子打湿了脸,随口说道,“不着急,晚点也没什么,只要没有让人察觉到异样就好。”
至胜回答道,“就怕人多嘴杂,毕竟我们不是齐人,要是有人被收买了怎么办?”
公子刺淡定地回答道,“除了周子和田奔二人,其他人也不知道我的身份。二人应该也会极力保护我,但即便暴露了,我也是有解决的办法,放心好了。”
不一会,一名秦吏在齐使的带领下送了一封书简过来。
周子和田奔打开一看,县令竟然要见公子刺,这是暴露了么?
公子刺听到这个情况也是一惊,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看来秦国的官吏还是很聪明的嘛。
“这下被公子你言中了,看你怎么办?”顿弱开口道。
“要不就别去了,赶紧走吧,说不定还来得及……”侍女秋慌张地建议道。
至胜否绝道,“不可,不可,即便走也走不了多远,反而会牵连齐国使团们。”
公子刺也没有想过自己猜中了,笑嘻嘻地回答众人道,“哈哈哈,一切近在掌握,各位不要担心,我去去就回。”
田奔开口试探地问道,“莫非您有什么好的计策,秦吏是不敢收贿赂的,这你就别那样做。”
公子刺不慌不慢地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一个“令”出现在众人面前。
至胜、顿弱瞬间就明白了。
而周子、田奔还是茫然,不过等令牌翻面,他二人也觉得事情简单了起来。
在黄花亭长的带领下,公子刺来到了一间书房,书桌上摆满了书简,身后的屏风似乎有人。
难道埋伏有刀斧手,隐隐有一丝怪异,这种事情自己竟然还遇得上?
“在下乃是西县县令祝喜,请坐吧,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公子刺也没想到和自己见面的人是秦国县令,惊的一时差点没有接上。
“在下,齐完,齐国士人,正打算回国省亲,不知道县令大人有何贵干?”
“汝既是齐人,当说齐话,且汝隐隐与使团主使副使经常聚会交谈,莫非汝乃是齐国富贵之人?”
公子刺一听对方开口就咄咄逼人,话锋一转,又把自己当成是齐国的权贵之人。
“不瞒大人,我在齐国只能算是小人物。两位使者大人也是我的前辈,请教家乡的问题多了,反而勒感情不错,如果这个也是问题,那么我就无话可说。”
“汝怎么不肯实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
果然屏风内出现一堆秦吏,手上拿着刀剑正打算绑了公子刺。
公子刺好歹经历过生死,这点阵仗他还是有把握控制住。他连忙打断道,“大人,且慢,听我一言。”
“汝还有何话可说?”县令质问道。
“当退避众人,我要与你一样东西,若大人觉得我该绑,那么我将随大人处置。”公子刺不慌不忙地说道。
“大人休要听他谎话!!!这人定是骗子。”旁边那名可恶的秦吏谏言道。
县令思虑了一下,道,“尔等退下,他一个人还担心跑了什么?”
半个时辰后,门开了,公子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县府。
县令祝喜却陷入了沉思,令牌是真的无疑,他检查了三四遍。这种情况是该上报勒还是不上报?
若是坏了太子大事,将来太子追究起来,会不会累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