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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反派boss我只要黑化值 / 你是妄想还是现实11

你是妄想还是现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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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妈妈,我是个好人吗?”
  宁子舒站在厨房中,轻轻的问道。
  这厨房空间格外大,显得空旷的不自然。
  “……”空气一片沉顿。
  宁子舒突然笑了一声。
  “妈妈,你错了。”
  “……”
  他抬手捂住了干净的右脸,眸色灰的发沉。
  这真的很可怕,很惊悚。
  “你、错了。”
  这一晚,韩旭明面色阴沉的坐在电脑前,脸被光照的惨白,黑色的瞳仁中倒映着一张张照片。
  他快速的挂着滚轮,将所有图片反复看过。
  不知看了多久,韩旭明倏地将手边的玻璃杯砸在地上,砰然巨响惊的人心脏震颤。
  “很可以……很可以——”
  空白的页面上是乌黑的半句话。
  ‘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吗?’
  *
  “坐。”韩旭明笑着,用左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子,说道。
  涟漓坐在藤椅上,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柠檬水。
  “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韩旭明低咳了一声,又笑了一下:“没,没不开心。”
  “嗯……”
  “阿……林栀,我问你一个问题。”
  涟漓若有若无的看了看他放在衣服口袋里的右手,点了点头。
  韩旭明的声音抖了一下,又镇定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啊?”
  “……没有吧。”
  “没…有?”他歪了歪头,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看到他那表情,她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韩旭明忽然间就爆发了,猛的甩出右手中厚厚的打印出来的照片,甩在了她身上,韩旭明怒吼着:“你说我怎么了?!”
  “你——”她的声音在看到那些照片后消失了,倏地站起来,抄起了落在桌上的照片,唇微微的颤抖着:“这些——这些是什么?这些是什么!”
  “你问我啊林栀?你问我啊?林栀?”韩旭明嗤笑着,猛的推了她一把:“你问我我问谁啊?!”
  她按了按被藤椅把手撞疼的地方,想到什么,扔下照片拉住了韩旭明手:“你听我解释。”
  韩旭明用力的咬着唇角,狠狠地甩开她,见她摔倒,脚步一动没上前。
  无数怒气。
  无数怨愤。
  “分了吧。”
  “不是……旭明,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一个个照片里,全是她熟睡后恬淡安然的模样、和男人亲密的搂抱、十指交叉的特写。
  “你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韩旭明捡起了一张特写照片,举到涟漓面前:“看到了没有?这是你卧室,你的床上,晚上!盖着被子和别人十指交叉你在干什么?!”
  他抬手揉了揉眼角,揉红了眼角,又用力的戳了戳照片背景上虚化的摆件,嘶哑着声音:“阿栀……”
  “这是我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你扔了吧。”
  她哭着摇头:“你说过你会相信我的。”
  “这种事,这种事……这种事我怎么敢去相信你……”韩旭明苦笑了一下,攥了攥拳、闭了闭眼,决然离去。
  终不回头。
  终于还是分手了。
  韩旭明是个很冲动的少年。
  她蹲在地上呆了一会儿,缓慢的收敛着满地的照片,整了整,垂着头走出店门,将那一叠照片丢进了垃圾桶。
  后来,宁子舒突然离开了这个城市,韩旭明再也没有和她见过面、出国深造,男女主也没有来这里念大学。
  *
  “子舒。”
  “你在听吗?”
  宁子舒咬了咬唇角,道:“在。”
  “你有没有时间和我见一面?”陈医生竭尽全力的温和道。
  “……我说了,不要再联系我。”
  “子舒,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我没病。”
  “子舒……你叔叔也是为你好。”
  *
  20岁,宁子舒离开那个梦魇般的城市。
  23岁,宁子舒终于接受了自己有病的事实。
  24岁,宁子舒情绪逐渐稳定,病情得到控制。
  *
  宁子舒不是无用之才,若非那场车祸,他定会考入极好的大学,病情得到控制后,宁子舒在宁潍公司从最低层做起,稳重踏实,业绩优秀,能力突出。
  可邪恶的手还是伸到了他身上——宁子舒失踪了。
  准确来说,宁子舒被绑架了。
  宁潍用尽了全力去找,结果那歹徒不图钱只图人,哪里都找不到宁子舒的信息。
  这一失踪,三个月徒劳流逝。
  这三个月里,他经历了什么?
  *
  “吃饭。”
  咣当一声,糊着米饭饹馇的不锈钢盆被人一脚踢到男人面前,里面本就有些馊掉的饭菜撒在了地上。
  缩在角落里的男人一动不动,一身正装早已肮脏破旧,脸上还有快要淡化的淤青。
  站在门口的高壮男人见他不动弹,走到宁子舒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眼中泛着毒蛇一样的光芒。
  “你是罪孽。”
  宁子舒麻木的转了转眼珠,把视线从饭盆上移开,开口嘶哑道“是”。
  男人嘲讽笑了:“宁子舒,你忘了吗?”
  “你妈妈是被你推下楼的。”
  不是的。
  “你没出生的妹妹是被你弄流产的,是你在你妈妈鸡汤里加了米非司酮。”
  不是的。
  “你爸爸的那场车祸也是因为你。”
  不是的。
  宁子舒嘴唇喏动着,失了声。
  “低头看看吧,你有满手的血啊!”
  宁子舒绝痛的呜咽了声,呆滞的看着双手上直往下滴的黑色血液,恐惧又崩溃的哀叫了一声,用力的扯住了过长的头发,蜷缩在角落。
  “不是的……”
  那男人冷笑着,走出了黑黑的屋子,铁门被咣当一声关上,整个屋子就像棺材一样一点点窒息的宁子舒的灵魂。
  他逐渐的喘不上气,从靠着墙、到滑在地上,眼前浓郁的黑暗逐渐变成了扭曲诡异的彩色,色彩扭动着、旋转着,形成一幅幅惊悚画面,宁子舒如濒死的鱼般睁着眼、启着唇,手指用力的扣着石灰地面。
  指尖断裂,刺痛惊心。
  宁子舒却只是麻木无感的瞪着眼。
  潘多拉魔盒打开、只关上了希望。
  那些话,男人每天都会重复。
  潜移默化的侵蚀思想是件很恐怖的事。
  *
  半年。
  宁子舒在一个化工地下室里被找到。
  宁子舒头发被人粗略的修剪过,身上的衣服虽旧但干净。可他见到救援者,不喜不怒也不哭,平静或者说是无神的、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当警察问他是谁绑架了他时,宁子舒缓慢的抬起右手,指向幕帘后——那是个简陋的洗手间。
  警察掏出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猛地掀开帘子。
  是一个男人的尸体!
  法医初步鉴定是自杀而死。
  宁子舒被送到了医院,除了营养不良之外没有任何问题,性子却大变样。
  宁潍看着病床上淡雅微笑的清瘦侄子,久久说不出话。
  陈医生曾说,宁子舒性格大变,既有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后出现的应激反应。
  可是宁潍敢问宁子舒的经历吗?他不敢。
  “叔叔,让你担心了,抱歉。”
  宁潍说不出话。
  宁子舒也不细说什么,只是眼底的光芒早就死绝,黝黑黝黑的像是带了墨色美瞳,一眼望去很惊艳,细细看去则顿觉诡异。
  没几天,宁子舒便自己申请出院了,在宁潍的深切担心下搬进了宁潍家里休养——若是从前,宁子舒万万不会去打扰人家的家庭。
  宁潍和妻子傅榕生有两子,次子被傅榕宠坏了,性子叛逆又自私,宁潍因为他的性子并不很喜欢这次子。。
  宁子舒这样一个外人、还是深受宁潍关怀的同龄人的加入,让那孩子心中嫉恨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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