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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黑雾又是么？黑雾聚焦的雷城又是怎么事？”
赦却又闭不言了。
然而这一次翼也发现了赦的异常，皱起眉，说道：“老师，你在听我说话吗？”
赦说道：“当然。”
翼沉吟了下，说道：“如果有些问题老师不想答，可以告诉我无可奉告。”
“我不知道你竟问了么。”赦叹了气，说道，“也不要尝试问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我永远不会知道。夏虫不可语冰的道理，你应该懂得。”
“这……”翼只觉荒谬，天下第一人说他自是夏虫？那其他人么，浮游生物？
但很快翼就意识到，或许这正是眼下这诡异情形的唯一解释。
“老师，到底是怎么事？”
赦说道：“何生物都有自的认知极限，我也不外。有些事是我永远也无法认知到的，所以你就在我耳边说，在我眼前表现，我也无法给你应。因为在我的认知里，那些事情本是不存在的。”
“……这是么道理？”
“这是人间的常理，只不过很多时候人们不到，或者说，不会以这么荒谬的方式知到。忆一下你刚刚的经历吧，当你的认知屏蔽时，你甚连自是盲人这个事实都知不到。陪我下棋的时候，你还记得你为么来找我吗？”
翼愕然。
他当然是为了雷城的事而来，雷火焚城，这么大的事情却没有见到天下第一人的，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所以在议会乱作一之前，他这个学生的就比何人都提前一来找到赦。
只是莫其妙就在这里陪赦下了三天的棋，却对自的来意忘得一二净。
“这就是认知的障碍，当某样事物对你彻底封闭知的可能性时，你甚无法通过逻辑推理来判断它的存在……事实上，我说到现在这个地，也已经有些超纲了。”
说话间，赦轻轻咳嗽一声，却见殷红的血丝从嘴溢了出来。
而翼看着老师嘴的血丝，看着脚下盘踞的黑雾，心中一片骇然：“这是连老师你都无法知的存在！？”
赦没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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