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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狡猾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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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178年3月,大批含有剧毒、繁殖力超强的变异昆虫突然出现,像海啸般侵入大量城市。
  同年5月,全球最高联合作战指挥部宣布现有应对措施对它们均无法起效,人类濒临灭亡。
  同年7月,人类正式宣告灭亡,并抱着以复仇为目的采取终极手段“绝雾计划”。即以牺牲生物宜居的环境为代价,持续向陆地投掷数以亿计的毒雾挥发器。
  地面将形成数百米高的毒雾,终年不散。预计需要花五十年才能消灭地球上所有昆虫,再经两百年才能净化所有毒素,最终重启生态。
  “绝雾计划”启动后,幸存的人类进入下水道,这些昔日人类辉煌文明的后裔,统称为“地居族”。
  弹指一挥间,五十三年过去了……
  公元2231年,管道卧龙区军部,晏婴人特种竞技场。
  长信昂首挺胸地站在训练营的列队中,透过面前高大的玻璃墙,只见里面一个战士挥舞一把激光刀,用滑轮战靴追逐着一只齐腰高的绿眼巨蝇。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在里面乱窜,像是一场花式溜冰,他不禁蹙紧眉头。
  最近前线作战人员紧缺,纳米军团要从各区训练营里选拔出一批优秀的晏婴战士,但有三百多名训练兵的卧龙区只分得三个名额,竞争可谓相当激烈。
  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四年。一千多个昼夜,他刻苦训练,从不懈怠。每年进来的人要么被提拔调走,要么就忍受不了训练的艰苦黯然退出,只有他咬牙坚持了下来。
  一般来说,像他这种家庭成分不好的人,几乎是不可能得到重用的,除非能得到高层的破例特批。
  而今天纳米军团团长高大魁梧的身影就坐在另一侧的玻璃墙后面,那个掌握着军部话语权的男人,正悠闲地吃鼠肉干观赏着比赛。这是长信唯一的机会,待会上场的表现将决定他的前途。
  “咦,那个不是小偷家族的儿子吗?你看他又摆出那副好战的模样了。”
  “嘁,这厮没皮没脸的在训练营里混了四年硬是不走,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军粮,比他偷军粮的父母更可耻。早应该像他父母那样,把他绑在捕鼠笼里面当诱饵,至少死前还能发挥点作用。”
  长信听着身后的冷嘲热讽,不为所动。这几名姓韦的纨绔子弟,从没停止过对他的打压,哪怕到了冲锋陷阵的前夕,仍在故意挑衅想看他出丑,简直幼稚至极。
  这些不知道他实力的可怜虫,将来如果有机会兵戎相见,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训练营营长无视眼前一群吓得瑟瑟发抖的训练兵,故意挑了一个勉强挤出笑容的人来骂:“我告诉你们,毒库蝇不是那么好接近的,它的反应和灵活程度在目前所有昆虫里面首屈一指。这次考核内容实际上是你们的追击能力,不被它甩掉已经很不错了,想摸到它门都没有。”
  “长官,众所周知毒库蝇是移动的病毒库,万一不小心和它发生肢体接触,会不会被感染啊?”一名训练兵弱弱地问。
  “我就知道有人会这么问,”营长自豪地回应:“野生的毒库蝇携带的病毒简直包罗万象,稍有不慎就会中招。但里面这种毒库蝇是我们的军部前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捕获的,经过四百多代培育出的后代足够安全了。”
  营长回头看了一眼,说:“好了,里面这位体力不支了,换下一个。长信,准备上场吧。”
  长信入场前,重新检查了一遍装备。两把纳米激光刀,滑轮战靴,沼气飞行翼等等都没有问题。这时,有人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长信回头一看,是室友向阳。向阳左顾右盼,略显紧张,刻意压低声音说:“长信,我打听到韦家那边怕你抢了风头,想借这场比赛除掉你,你可要小心点啊。”
  长信冷冷地说:“我知道了,请放手。”
  “切,什么态度?好心没好报!”向阳缩回了手,迅速走开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长信通过玻璃墙下面的一个小门,钻进了竞技场里面。
  经过一番激烈的追逐,毒库蝇看起来也有点累了,正在摩擦着前肢歇息。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用滑轮战靴从背后悄悄接近它,争取在它发觉之前缩短距离。然而,长信上场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它。
  “这家伙已经吓得不敢动弹了,果真是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
  “他在浪费大家时间,杵在那里给我们训练营丢人现眼的,赶紧派个人把他救下来吧。”
  叫骂声此起彼伏,营长懊恼地看着他们,正欲发作,人群突然惊呼起来。
  他回头一看,场上的状况又产生了变化!
  长信依然双手持刀一动不动,但那只毒库蝇好像发现了他,转身兴冲冲地向他飞扑了过来!!
  说时快那时迟,毒库蝇眨眼间就来到了长信的面前。长信不慌不忙,一个战术翻滚躲避,顺手就把激光刀的刀刃送到了毒库蝇的下方。
  炫目的亮度以及灼热的温度让毒库蝇感到不妙,它在极短的时间内决定向上攀升,可惜还是迟了,激光刀刃接触到它修长的薄翼,迅速将它烧灼成蜷缩的形状。
  毒库蝇失重从空中坠下,腹部朝天六脚胡乱踢踏,不过还是顺利地翻过身来。
  长信从地上站起来,重新握紧激光刀。这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他只是将计就计。
  在更早的时候,他就知道姓韦的那几名坏小子要使用下三滥的招数,让他在这场竞技赛中一败涂地。
  他也心知肚明,室友向阳已经在威逼利诱中倒向了他们。刚才拍他肩膀的那一下,一定在他背上留下了一些东西,而这种东西对毒库蝇有着非比寻常的吸引力。
  他大概可以猜到,那是一种含有糖分的植物分泌液,这种东西大概只有在黑市能买到。韦家煞费苦心地对付他,他可不能不领情。
  “天啊,我是不是看错了,长信和毒库蝇亲上了吗?”
  “你什么眼神,他明明砍了毒库蝇一下,翅膀都打焦了。”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半个月没洗澡,所以才勾引到毒库蝇。”
  ……
  长信听不见场外的争议,但毒库蝇背上让人心烦意乱的翅膀振动声终于弱了下去,它显然也飞不动了。
  “你要折在这里了,我不喜欢虐畜,咱们痛快点吧。”
  长信用意念驱动头环,头环向背上的沼气飞行翼传达指令,飞行翼冒出青烟,一下子将他送上半空。
  这时长信反手握刀,急速向下坠落。毒库蝇怔怔地看着他,像是仰望着一尊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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