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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时间,得到的消息始终有限,李君,你到底在算计着什么?”粉红色主调房间中,韩芯浮现出身影,身穿影服,风尘仆仆,刚刚才回来。
“我说我只是想陪你,为什么一直不信?”那虚淡的李君身影站在韩芯身旁,淡淡说道,这凝实程度比起上次管仲几人来的时候无疑是要虚幻很多。
“你的承诺从来不是给我的,让一个曾深爱你的女子都对你没有信任,人皇大人,这是谁的过?”每次面对李君,韩芯这语气犹如万年寒冰,刺骨而伤人,“上次你能凝实那么多,甚至可与实物接触,可没想到却是回光返照。”
听到这句,李君这眼神就仿佛跨过了时间和空间,想起了曾经“虐待”韩芯的那一幕,脸上不由得一阵悲哀,她变了,但深处却还没变。
看到李君这样,韩芯心一软,正有一丝安慰的意思,又马上被曾经的一幕幕掩埋,他很聪明,近乎妖孽,自己的心思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在手中,死死拿捏住,对自己,他三十六计,兵法古云全用,如此还敢将他当成有情人?但仔细一看,却又觉得这次好像不是演的……
似是察觉到了韩芯的注视,李君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道:“你是怎么死的?”纵使人皇功高万界,智压群雄,被誉为亘古无双第一也不能够毫无媒介的知道另一个世界的前因后果。
李君的话让韩芯想起了自己在另一个世界临死前的一幕,不由得,身体颤抖了起来,忽而转念一想,笑了起来,这次,貌似这是他唯一一次有不知道的事,道:“你想知道?那我就偏偏不告诉你。”
李君淡淡瞥了她一眼,并未刨根问底,人总是要有些秘密在身才好,不是吗?
李君古井无波,让这个边换衣便笑着的少女一阵无趣,开了口:“我不是老死的。”
或许李君薄情寡义,或许李君淡泊名利,或许他会为了一个国家的存亡将自己背叛,可韩芯知道,在李君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是属于她的,只是不知若是需要用她来换国人命,这位置抵得上多少人,一百?一千?还是一万?韩芯苦笑一声,她不敢再往下面的人数想,李君会因为她牺牲十万人?她不敢苟同,但好在李君智商高,绝对不会出现那么一幕,让她不必面对被换走时的心痛,这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优点之一吧。
“祂们回来了。”突然,李君看向房间的某个方向,那双眸子清澈深邃如泉水,仿佛跨过了时空的束缚。
韩芯已经换好了衣裳,穿着平时那样的休闲装,和李君共处一室,换衣服时被看光的大片雪白,韩芯毫不在意,淡漠的眼神看向李君,不等她说什么,李君就知道她的意思,手掌一挥,空间就一阵波纹。
“韩芯又在怼他了?”乘坐在悬浮车后排的韩非与就在明月小楼的孔子聊着天,嘴角挂着那一丝令李君无比嫌弃的弧度,周围的人想起当时事,又不自觉怨恨的看着他,却被完全无视。
“小芯那天不怼他太阳才自西向东。”孔子淡笑着回答道:“恐怕小芯还以为我们不知道祂们两人的事,的确,她以为李君会隐藏,怎会知道那李君从来没有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哈哈哈,若是小芯得知,恐怕又要对李君印象下降几分,咱们可不能棒打鸳鸯,这些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才好。”韩非开怀大笑,想起这些事情,总是忍不住要放肆一番。
“等等,你不是说李君将我们视为棋子吗?怎还会让我们得知他和韩芯的事?”兰陵王高长恭疑惑的开了口。
“哦?什么情况?我怎么不知道李君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坐在驾驶舱内的范蠡也好奇的问道。
孔子看气氛不对,连忙断了影射。
韩非面色一固,这次肆意过头,摊上大事了……
“欢迎各位前辈回归。”得知消息后,韩芯不慌不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缓缓来到明月小楼外,正好赶上这几人回到这里,因为有李君,时间掐的恰到好处。
“小芯来接我们了,真是让人心暖啊,不像那孔子,明明在楼中都舍不得下来。”一向话少多做事的沉默范蠡在遇到韩芯之后就像是一个知心大哥哥一样,唠叨个没完。
“范哥,你这样跟我谈话就不怕西施姐姐吃醋吗?”听闻此话,范蠡脸色顿时严肃下来,拉着西施的纤纤玉手,看那样子是怎么也舍不得松开,这道景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韩芯称呼的变化,反倒是无人在意。
韩芯轻笑,扫视了一下人群中未见的韩非,疑惑道:“怎么不见韩非大哥?”
“哦,你说他啊,他在车上,正在思考人生,你要上去看看?”管仲笑了笑,听闻范蠡几人的话语,这韩芯的确是看着有些面喜,颇为讨人疼爱。
“那就算了,前辈既然在车上有了些领悟,我这个女子就不要上去打搅他了。”韩芯摇头。
“随便你怎么打搅他,要是他敢动你一下,骂你一句,我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击败项羽,在众人眼中颇有威望的乐毅严肃的开了口。
韩芯咯咯的笑着,看起来挺养眼,说了句谢谢,终究没有上车查看。
“话说,那位千古一帝现在如何?”管仲严肃的说道。
韩芯歪着脑袋思索了番,皱眉道:“我们不知情况,但也可推测并不是很好,常人一般破境只需半个时辰,最久的也才三个时辰,我身后的这位第一次虽用了一天多五个时辰,也是有了些积累,九死一生。”
管仲紧蹙眉头,双手环抱,左手食指敲击在右手手背之上,显然可见,此时他心中不平静。
在庙堂上竞争,城府不深的人早就坟头草几丈高,而能在其中过得风生水起,运气、手段、王的赏识、城府等这些缺一不可,管仲之所以这次完全表现出了心中的情感,还不是因为在场的又不是什么外人,甚至可以说是“家人”,都对名利之类的不在乎,这样还伪装自己干嘛?不累?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最终,管仲叹了口气。
“他不会这么容易死,因为他是嬴政,那个纵使千百年后也是家喻户晓的帝王。”姜维上前,淡淡道,对嬴政,后人褒贬不一,但从现世来看,似乎嬴政做的都能够理解,大一统,这个思想可是由他第一个提出。
“才离开一天就仿佛离开了几年一样,要我出来接应,真的是醉了。”项羽已经回漠河关,扁鹊没过多久也走了,不知去向,当了个流浪医者,只剩下孔子一人来此。
“哈哈哈,我们错了还不行吗?”
……
几人边走边笑谈着,陆陆续续渐渐分了开去,此时已经有了合法身份,差不多也该想想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他们虽然没有什么追求功名利禄富贵的想法,但不想闲着,更不想这一身才能得不到发挥,如今头上无帝,一个关主就相当于一诸侯,他们更加能够自由发挥,这对他们的吸引力还是挺大,何况这世界这么精彩,他们可不想碌碌无为一辈子。
“都走了啊,这些武将就是急躁,还是要向我们一样慢慢来。”范蠡拉着西施玉手轻揉,好不快哉,转过头对着西施说道:“等下我陪你出去游玩一番,看看这大好河山。”
西施身体微微一颤,道:“多谢……”
话未说完就被范蠡用手指挡住,道:“你我二人,谈何而来的谢?”
西施默默看着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以前只知他身份高贵,是勾践身旁的宠臣,很聪明,看过历史之后才发现范蠡比她想象的更可怕,要想惩戒自己这样柔弱的女子,自己又能如何,找人帮忙的话又能找谁?这明月小楼中有何人跟范蠡关系不好?别看韩芯对自己很好,但也要看看她和范蠡关系怎样,鱼玄机或许和自己有共同语言,但是她能如何?只不过是一个有苦倾诉的对象而已。
昨日范蠡有意无意给自己放了些电视剧,让自己看了许多,最后提起当年杀她之事,硬是要忏悔,当时自己心中如千丝万线纠缠,乱如麻,被迫无奈情急之下就让他按照那些电视剧中跪了搓衣板,现在想来自己真的是在刀尖上跳舞,也还好他并未生气,反而得到了救赎一般,古怪至极,这次叫上自己逛街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总之多留个心眼终归是好的。
西施的内心独白范蠡自是不知道,他是辅政的高手,乱世的能臣,对于这女儿心怎么可能了解?通过电视中所了解的还以为西施会很开心,又怎会知道她脑中已经上演了一场大型电视剧,这不仅是他一人,还是全部古来男人的通病,没有一个例外……不,应该还是存在例外,不过至少现在可没发现那个男性先贤了解女人。
“你确定我们不管管?西施所想可不是范蠡猜得出的,这样下去,怕是不妙……”已经离开队伍的韩芯从房间的窗户中看到范蠡和西施对话,皱着小琼鼻淡淡道。
“你也明白,这事情你不好插手,只能靠祂们自己。”李君淡淡道,那脸上表情仿佛万年不变。
“可范蠡好像完全不知道西施所想,这样下去祂们真的可以?”
“不是好像,是本来就是,他一个从政的懂个什么爱情?你也不必有插手的想法,西施对范蠡有情,范蠡对西施有爱,仅仅有这一点就够了,一切误会都不过是将两人感情升温的磨刀石,迟早会走到一起,我们要做的是让祂们少走一点弯路,仅此而已。”李君转过头,眼神渐渐无神,道:“况且,他可不像我孤单一人,还受到了韩非的提示。”
韩芯双手怀抱,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兔子啊,要是范蠡真的事事皆算到,难么两人感情反而还没那么好,我们两人就是个典型例子……”
听到李君这一声兔子,韩芯身体颤动了一下,多久了,没听见他这么叫自己,当时自己还是个普通学生最单纯时,他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寓意外表可爱且人畜无害,那时的他还没有那么多想法,在他眼中自己就是最好最爱,可是那段时光已经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