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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质量比老鼠重,滑行速度也快,没一会老鼠就被甩在后面。
提心吊胆滑着,心里念了无数遍阿弥陀佛,好不容易快把这截下坡路走完,不等众人松口气,一头二阶异种的水牛横在路中间。
堪比大象的身躯,一尺长的毛发,弯刀般的牛角,无一不在诉说着它的强大。
“别停,冲过去!”张瑶大喊。
张灵筠的弓箭不知道何时已经在手,陈虎的刀紧紧握着,随时准备战斗。
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眨眼众人就快到了水牛跟前。
“咻!!”
一支长箭闪电般射出,朝着水牛眼睛杀去。
“咻!”
“咻!”
第一支箭还没到,第二支,第三支紧跟而来,程一字型杀去
第一箭被水牛用牛角撞开,第二箭从脖子刷过去卡在牛毛里,第三箭命中眉心,被坚硬牛头弹开。
何明蝉等人脸色惨白,都绝望了。
这时,张瑶撕开包扎掌心的纱布,左手一把小刀往掌心一划,鲜血涌出。
脚下用力一踏,惯性下整个人飞在空着,从水牛头上越过,掌心猛一甩,鲜血如涌化为一柄血红长刀。
刀长三尺,没有刀格,直接就握在手心。
两秒后张瑶落地在水牛后方,转身,用力一劈,刀身冲水牛脚踝穿过。
二阶异种的牛蹄就这么被她卸了,更加诡异的事没有一滴血流出,刚接触刹那就被血红刀身吸走。
“哞!!”
水牛瞪着拳头大的眼睛,痛的大吼,回头想冲来,刚一迈步就摔了一跤。
张灵筠等人见状从水牛身上越过,迅速离开。
从回想起刚刚张瑶的举动,众人心里震撼程度不易于十级地震。
解开纱布,划出伤口,鲜血化刀,斩击牛蹄,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完成。
这个级别的狠人,众人只见过一位,那就是徐枭。
但这个张瑶,平时名不见经传,不对,有点名气,不过是骂名,没听说实力多强。
今天一看,让人大跌眼镜,何止是强,简直是强得一塌糊涂。
二阶异种的腿说砍就砍。
一刀砍出,张瑶脸色发白,手中的血红化为血液回到掌心,纱布快速包裹上。
何明蝉明了,他算是知道之前她掌心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又跑了几分钟,几人脱离危险,刚一停下张瑶摇摇欲坠差点摔倒,张灵筠见状一把扶住。
“你没事吧?”
“没,没事,就是有点失血过多。”
“把止血药拿出来,还有镇痛剂。”张灵筠对王小明说道。
“好!”
一路吃的丢了,棉衣丢了,王小明唯独没有放下过背上的枪,手中的箱。
箱子里是急救药品,关键时候能救命。
打开箱子,王小明拿起一瓶药,注射器吸满,打出空气,给了张瑶手臂上一针。
随后开始止血,重新裹上纱布。
“事急从权,来不及缝合,我只能先给你止血止痛,其他的跑远点再说。”
……
“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去?还有没有王法?”
“特么的,你们要脸吗,无主车厢都抢,信不信老子和你们拼命?”
傍晚,一些列车上的人出去猎杀没在回来,空出了车厢,早就在附近蹲点的人愁准时机准备上车,没想到被戴着红袖标的一帮人拦下。
“王法?”戴着红袖标的男子笑了,“在这,徐队的话就是王法,我们帮他做事,你有意见?”
“我,我,你们是不是有点欺负人?”
刚刚还喊着要拼命的汉子脸上憋红,半天才底气不足吐出一句话。
这一块,徐枭的名气不是一般大,那个杀神,谁敢得罪他?
“行,我不欺负你,有种你就上车,上啊!”
“不上了,我今天给徐队一个面子,换个车厢。”
“不好意思,另外一个车厢也有主。”红袖标的男子皮笑肉不笑,“就这两个车厢,其他的你们随意。”
没几分钟,又几十号人过来,手臂上绑着红袖标,全是平民会的。
这些人背来一推转,泥瓦匠开始切砖,在两节车厢门口盖起了房,装上门后,挂起大铁链上锁。
门上写着徐枭名字。
远处,准备上车的蒋元君瞪大眼睛,“艹,还能这么玩?图什么?多余的车厢拿来也没用啊。”
不只是他,所有人都不解。
对于车上的人来说,在车上一个位置就够了,多余的拿来也没用。
他们也不会把亲戚朋友拉上车,这上面太危险,更新换代速度不是一般快,死的比外面的人还多。
候车大厅,徐枭在一张桌前和黄挺下象棋,你来我往,杀得不亦乐乎。
大门边,四五个小队的人看着他,想过来又不敢过来。
“老大,过去啊,张瑶杀了咱们的人,这仇不能不报。”
“玛德,这个表子还砍了我一只耳朵,不能就这么算了。”
“听说徐枭不待见张瑶,出去都不带她,要不先问问姓徐的态度吧。”
在队员催促下,一个领头的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过来,开口笑道:“徐队,我叫李阳,您有时间吗,找您说点事。”
“说!”拿着马,徐枭沉思下一步该走哪儿。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们的人遇到你们车厢的张瑶,看在您的面子上,好心带她一起猎杀,还给她食物……”
“说重点,吃你的炮。”
“嘿嘿,和我拼,那我就不客气了,上车。”对面,黄挺收了徐枭的马。
一擦头上冷汗,李阳弯腰,卑躬屈膝干笑道:“张瑶无缘无故杀了我们的队员,不只是我们这个车厢,好几个车厢都被她杀过。”
徐枭轻描淡写,“哦,然后呢?”
“我们过来就是想让徐队主持公道,毕竟是您车上的人。”
“我没时间管你们破事,下次别拿这种事烦我。她杀你们的人,你们要报仇天经地义。”
对于张瑶,徐枭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懒着车上不走,他不会主动杀人。
但这回她是自己作死,靠着美色依附别的车厢就算了,利用完别人还过河拆桥,把人杀了。
杀也不杀干净,现在被找上门。
要不是这些人忌惮他,恐怕上门更快。
“徐队公平,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不打扰您下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