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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飞!你踏马竟然敢骂我,你也不看看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大?你有什么资格来这么跟我说话,啊!现在是我们堂口老大之间的对话,哪有你来插话的资格!”
面对大飞的一番指责怒骂,黎胖子没有什么动怒的样子,反而是稳住在椅子上阴阳怪气的说道。
但黎胖子的这番说辞,却是让大飞怒极的笑了出来。
“卧槽你踏马的黎胖子,我真是对你这个杂碎...”
“哎,大飞哥,有些话你讲出来也没有用,我们洪兴里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人话的!”
裘胜伸手拦住了怒火即将就要爆发的大飞,同样对着黎胖子在暗地里嘲讽了一番。
“裘胜!你踏马说谁听不懂人话啊!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洪兴的帮会,蒋先生还坐在主位上,你这么说我们洪兴还没有把蒋先生放在眼里!”
面对裘胜这一番讥讽,黎胖子当然是忍不住的开口还击。
“奇怪了黎胖子,我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你,你在这里生什么气?
你现在这么大的反应,难道竟然破天荒的开窍了一回?
至于我有没有尊重蒋先生,那蒋先生自己心里当然十分清楚,还用不到你这把尊敬这么简单挂在嘴边的家伙,来在这里强调。”
裘胜现在这幅表现的样子,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他面对黎胖子话语中扣过来的大帽子,半点都没有忌惮和犹豫。
“我就想不明白的了基哥,为什么有些人就不能做到想您老人家那样的头脑醒目。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能耐,还偏偏要出来现眼,这不纯属是自己摆出来在大家的面前丢人吗?”
而且裘胜不光光是没有一点点的忌惮,也根本就是没有把这个黎胖子放在眼里。
“裘胜!你踏马有种就...”
“好了!”
而就在黎胖子动怒想要对裘胜开口的时候,一直稳住如不动佛的蒋天养,也终是开口拦住了黎胖子的话语,镇住了场面。
“我今天找你们来召开这个洪兴的帮会,是让你们来共同帮着我们洪兴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来这里听着你们像烂仔一样互爆粗口的!
你看看你们两现在是什么样子,也都是在我们洪兴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要是传出去了会让我们洪兴的小弟怎么来看你们!!!”
说着说着的同时,蒋天养也是激动的大声拍了下身前的桌子。
不管他这番动怒是真或假,可是这怒气十足的样子,却是摆在了众人面前。
“蒋先生您息怒,你说得对,我在这一点上确实做得不好。”
而就在蒋天养表示出愤怒之后,裘胜也是立马开口说着道歉。
而就在裘胜说完之后,黎胖子也是硬挺着一张脸有些难看和不甘的说道:
“蒋先生你说得都对,我下回不会在这样了。”
也难怪这黎胖子此时拉着个长脸很是糟糕,这蒋天养刚刚那番话语虽然表面上都在各大五十大板,但内里的意思,有谁能看不出来是在帮着裘胜说话。
看着自己认定的敌人越来越拉风,黎胖子他心里怎么可能会是滋味。
“好了好了,罗里吧嗦了这么说乱七八糟的,竟然还没有把事情提到正事上。
阿胜,你赶紧把你应该说得话全都说出来。
不过要记住,要足够的精简!
不要在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蒋天养在说话的时候又吸了两口嘴里的雪茄,让他的面前开始被一片烟雾所覆盖遮挡,看不清楚他具体是什么样的表情。
“好,既然蒋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单刀直入的把话摊开在大家的面前。
就在昨天,生番他派人对付山鸡的女朋友,现在淑芬她重伤不治,死了!”
而裘胜说出来了一番话,也确实是如他所说的那样言简意赅。
但是虽然这几个字单个拿出来看的话,确实是简简单单的并不长。
但要是放在一起的话,这番含义确实是让在场的众人心中掀起了波澜。
而其中最为反应激烈的,就是黎胖子和生番两人。
但就在众人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生番却是立马激动的站起身来指着裘胜的鼻子大喊道:
“裘胜你别踏马的在这里乱讲,明明昨天山鸡他马子在医院里还好好的养伤,怎么可能今天就会死了。
蒋先生!这一定是裘胜和陈浩南他们想要因为这点诬陷我,从而让山鸡做上屯门杠把子的位置。
山鸡他马子的死,一定是他们亲手干的。
这些家伙,才是犯了洪兴的大忌!!!”
生番这一番话说得,是既有识破裘胜他们诡计的得意,也有着因为自己机智的开心。
但蒋天生听见生番的此话后,却也只是在烟雾的遮挡下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按你刚刚这么说的话...
生番,你是承认这件事确实是你动的手喽!”
此刻裘胜看生番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猎人在看到掉进自己陷阱里的猎物。
喜悦而又轻松。
而黎胖子在听到裘胜对生番如此说出的一番话后,就知道生番这家伙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明明在之前早就都已经是商量好的事情,为什么这生番竟然还会有如此愚蠢的表现。
而生番在听到裘胜此番的问话之后,也是反应很是迟钝的开始有些慌张,突自强硬的说道:
“我...我没有这样说过,你不要血口喷人!”
“哦?你这家伙竟然还会说成语了,真是让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但如果要不是你干的话,那为什么你会对这件事情如此的了解,还清楚的知道山鸡他女朋友受伤多重呢?”
裘胜笑眯眯的看着生番,继续开口追问着。
“这...这...这...”
而生番面对裘胜如此的追问,却是这这的说了半天,却没有下面的言语。
现在这情况并没有在昨天他们商量好的计划里,生番哪里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什么这这那那的,怎么几天不见,你这家伙都开始磕巴起来了。
就凭你这话都讲不清楚的样子,还怎么担任我们洪兴屯门的堂口老大!”
在看到生番如此的窘迫之后,大飞也是很是高兴的落井下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