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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棋盘实在是太过诡异,要不是刚刚那团紫气将自己弹飞出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但高原心里知道是谁帮了自己,他张开手掌一看,那根胖嘟嘟的白色触须果然在他掌心冒出了头,它摇摇扭扭地朝他摆动着,仿佛在邀功一般。
高原想起早上的时候没能完成的控制,顿时来了兴致。
他紧盯着小触须,集中注意力,心里默念:紫气快出来,快出来!
然并卵,半天过去了,连那紫色量光的影子都没看见。
那小胖触须看出了高原的窘迫,它上下抖动着,仿佛在嘲笑高原一般。
高原有些生气,怒道:“敢来嘲笑我,看我不把你揪出来!”
说完,便伸手去揪它。
小胖触须一看,吓得赶紧往掌心缩去,只留下原先的一半,在哪儿瑟瑟发抖!
没想到这小胖触须竟能听懂人语,感受人的感情,高原有些意外,看着它可怜的小模样,高原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指着它佯怒道:
“从今以后不准再取笑我,听到没有!”
白色触须赶紧点了点头。
看着白色触须机灵的样子,高原心中一动,有了个注意,于是说道:
“看你这么听话,嗯……,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白色触须欢快地扭了扭。
好吧,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高原看着掌心白胖白胖的触须,突然想起了宋玲玲。
上次听来医院的杨局说,宋玲玲也受了重伤,正在省医院进行治疗,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想到这儿,高原心中突然有了主意,他拨愣了一下胖胖的白色触须,说道:
“这样吧,你以后就叫二胖,怎么样?”
白色触须一听自己有名字了,欢快的左右摇摆起来。
看到它这副德行,高原也觉得有趣,便顺手轻轻捏了二胖一下,竟然有种肉肉的赶脚。
“二胖,既然给你取了名字,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必须要遵守,否则我就不要你了!”高原有些严肃地说道。
看到高原神色庄重,二胖也不敢乱扭了,一动不动地停在那儿。
“以后只有我叫你时,你才可以出来,我要是不叫你,你绝对不能出来,你能做到吗?”
听到高原这么说,二胖稍微思考了一下,接着便使劲摆起头来,似乎有些激动。
高原没想到二胖这么大反应,有些不解。
二胖感觉到了高原的困惑,他把胖乎乎的身躯一歪,指了指旁边。
高原一打眼便看到了刚刚那个怪异的石桌棋盘,顿时明白了:这小家伙的意思是说,刚刚要不是他主动出来帮了高原一马,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高原明白二胖的好意,刚刚要不是他,自己被吸进去后还真生死未卜,但高原也有自己的考虑,它总这样出其不意地露一脸,要不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乱子来。
高原于是狠下心来,绷着脸道:
“不行,除了我叫你,任何时候都不许你私自出来!”
二胖听罢,悻悻地点了点头。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高原说完,话风一转:
“哎,二胖,今天早上那个紫色的光雾,我怎么使不出来了?”
二胖听后,略一思索,接着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只见它将触须头钻进高原掌心的皮肤中,那掌心上的皮肤起起伏伏,下面如同有条小蛇在游动,高原甚至感觉它已经钻入到了骨头里面,高原看的心惊肉跳,所幸并无感觉疼痛异样。
鼓捣了半天后,二胖终于钻了出来。
它出来后先挺直身子,然后左歪歪右歪歪的一阵抖动,嗨,还真别说,从它的触角顶端吐出了一颗紫色的圆球。
不过,这颗吐出来的紫色圆球实在是太小了,差不多只比针尖大一点,要不是仔细观察,高原几乎都看不到它。
等了它半天,就鼓捣出这么点东西,高原又好笑又好气,只好轻轻弹了弹它道:
“唉,还是靠我吧!”
高原仔细回忆着哪天陈图南和他说的话,他记得师父曾说过,质体洞察了光的七种特性后,制造了量光珠,将它们分而用之,而道门研究最为深入的这种紫色量光,主要是掌握能量的,威力巨大,而且……
猛然间,高原想起了一件事,顿时恼的直拍脑门!
师父走之前不是传了一个纸筒给他嘛,好像就是操控这紫色量光的法门呀!
想到这儿,他赶紧伸手去裤兜里面摸,幸运的是,纸筒还在他身上,不幸的是,这纸筒拿出来时,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水,完全变成了落汤鸡!
高原轻轻地拭了下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展了开来。
这纸筒卷起来的时候看着不大,只有十几厘米长,但这纸质既软又薄,如同蚕丝做成的丝绸一般,在展开时,高原左右伸直双臂都不能将它抻直,只好将纸筒放在地上,慢慢展开后,竟有两米多长!
高原凑近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这帛纸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些印记,如同是用没油的圆珠笔画在白纸上的刻痕一般。
高原心里暗想:坏了!莫不是刚刚掉池塘里的时候,这上面的字迹被水给泡没了!
想到这儿,他迁怒道:
“二胖,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往哪儿弹我不好,非把我弹到池塘里,这下好了,把师父传给我的东西都弄坏了!”
二胖委屈巴巴的蔫儿下去一截。
突然,二胖好像想到了什么,它指了指帛纸,然后又指着亭子外面的走廊,显得很高兴。
高原看着前面的走廊,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把这帛纸放在走廊上,在太阳底下晒晒?”
二胖听后直点头。
好吧,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高原又小心翼翼的将这帛纸拖到走廊上晒太阳,为防止被风刮跑,他又找了几块石头压在上面。
都布置妥当后,高原看四下无人,心想:反正得晒一会儿,不如把裤子也晒一下得了,湿漉漉的穿身上怪难受的。
于是,他将裤子也退了下来,连同衣服一起放在走廊上晒太阳,自己光溜溜的躲到亭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