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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越的突然出现,顶住了来自总满的压力。
陆父和路山南顿时轻松了下来,稍稍退出战场中央,喘息片刻。
发生了什么?
这位大佬什么时候出现的?
直到现在,陆父仍一脸茫然。
他看着不远处那道玄黑色身影浮空而立,一领玄黑色披风猎猎飞扬,御使着一株能够离地行走的异植垂柳,周身密密麻麻的枝条、根须遮天蔽地,闪烁着摇曳的鲜红,朝那血黄色身影覆压而去。
而那异植垂柳,又御使着一群变异兽的骸骨,争先恐后向前,随同着异植垂柳前赴后继冲向总满。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场面我还真没见过!
“又来一个周天境强者?他们发生内讧了?”陆父扭头看向路山南狐疑问道。
先前出现的总满周身弥漫血黄色气息,而陆越又有玄黑色神力覆体,两人都是浮空而立,举手投足调动天地灵气,御使攻击。
这也难怪陆父会误认为是一伙儿的。
“不像是……”路山南摇了摇头,沉声道,“那总满气息驳杂诡异,已是半人半鬼的模样。而这位……”
路山南望着半空中身形飘忽不定的陆越,举手投足间玄黑色气息交织,一道道符篆挥写而成,正在异植垂柳的掩护下,与那总满斗法斗得热闹。
他神色凝重,
“这位气息高深玄奥,收发随心,似乎修炼了什么神功绝学。而且手段神异,殊于常人,据我所知,闻香教应该没有这些手段。”
陆父恍然大悟的点头。
路山南出身洛城路家,势力盘根错节,与夏国官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知晓的消息远非他这样一个闲散组织的闲散成员能比的。
“既然如此……”陆父灵机一动,提议道,“现在小越和曼曼还困在这迷雾之中,不知情况如何。”
“既然这位大佬缠住闻香教的总满,不如我们先趁乱去寻找异象的源头,以免夜长梦多。”
“……”路山南嘴角抽搐了下,一时跟不上陆修文角度清奇的思路。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而且,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样子……
……
陆越这一边,
有了异植垂柳的帮助,还有一众不畏生死的“骸骨骷髅”。
再对上灵能滔天的总满,陆越就显得从容许多。
异植垂柳顶在前面,枝条根须铺天盖地,攻击朴实无华,但又颇有成效。
即使是疑似周天境的总满,似乎也不敢轻易被枝条缠上。
不断躲闪,施展手段斩断附身而至的枝条根须。
陆越施施然祭起一张张符篆,勾勒出古怪、玄妙的道纹,信手抛出。
符篆无火自燃,雷霆、火焰信手捻来。
“这周天境业不过如此嘛……”陆越膨胀起来了。
神力玄奥程度远胜灵能,又有一众道法施展,又接近战争级的异植垂柳相助,竟然一时间能和周天境的总满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不过他还有点逼数,光靠他和异植垂柳,这种局势僵持不了多久。
他也不知道“神话投影”能维持多长时间,而且异植垂柳周身密集的枝条根须也是有数量的。
等这总满把异植垂柳打秃了,
一根木头桩子可顶不了什么大用。
“没事,咱还能摇人。”陆越趁着战斗空暇拿眼寻找老爸和路叔叔,准备招呼两人并肩子上。
扫了一圈,却见两人已悄摸摸溜出战场,想要离开。
“???”陆越不由脸色一黑。
求求你们当个人吧!
老陆同志,这是你的主意吧?
……
正准备溜走的老陆同志忽觉背后一凉,下意识停住脚步。
嘭!
一道天雷从天而降,轰在他的脚前地面,草木纷飞,泥土翻滚,轰出一口大坑。
“此地非久留之地,与我一同速速解决掉这个白莲教余孽!”陆越沙哑着身影,沉声道。
“白莲教余孽?”闻香教总满顿了下,他已经许久没听到过将他们称为白莲教余孽了。
“嘿……”他不阴不阳笑了声,稍稍恢复理智,边挥手挡住异植垂柳的攻击,边扬声朝陆父和路山南道,“帮我拦下这株异植,或者就此离开,此事辄就此作罢,。”
他和陆父相视一眼,朝半空中的陆越拱了拱手,“敢问阁下出身何处?此地异象到底缘于何种原因?”
“阁下……”陆越嘴角抽搐了下,想了想,维持着逼格,道,“我的身份不便告诉你们,日后自会得知。”
“而此地异象非同寻常,乃是地府世界内灵气暴动,贯穿通道于此。面前这条大河便是忘川河投影于此,白莲教余孽早有预谋,这人本不过阴阳三变实力(战争级),却阴差阳错,伪借地府之力,沟通天地,成周天境。”
“若不将这人击杀于此,后患无穷。”
“地府世界!”路山南瞳孔猛然收缩,神色即有恍然又有震惊。
“原来如此……”路山南喃喃道。
原来是伪借地府之力,身成周天。怪不得这人一身气息诡异,阴阳失衡……
“你是什么人?!”那闻香教总满猛然转头,一双猩红的眼睛直直盯住陆越,又惊又怒!
“此乃我圣教内绝密消息,你究竟从何得知?”
说着,他信手一挥,一面白莲状令牌甩在路山南脚下道,“此乃我圣教信传,持此于南荒界内可获得我教任一圣坛协助。若无需帮助,也可兑换一门绝学或宝物。”
“只要你们帮我杀掉此人,此令牌就归你们!前面发生之事一笔勾销!”
竟然全蒙对了?
陆越愣了愣。
兄弟,我就想半真半假唬唬住老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