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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登徒来了 / 第69章 万夫莫敌 2

第69章 万夫莫敌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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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听说只要肯使银子,就可以减轻判罚。”元儿也不记得是从哪里听来,也许是从街上,也许是从话本子里,总之,这似乎是个办法。凝儿将信将疑,但还是回房将近几年攒下的积蓄统统拿出,装入木匣。
  “夫人,这是我这几年攒下的一点细软。”凝儿揭开盒盖,里面是她平日常带的首饰,还有几张银票。
  “这是何意?”小萄有些不解。
  “公子遭此祸事,定是要上下打点,我帮不上什么,只能……”
  小萄无奈笑着打断凝儿,烛光下见凝儿眼眶红润,显然是刚哭过不久,“凝儿姑娘,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夫人,这些东西虽值不了几个钱,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萄起身引凝儿在榻上坐下,“这次的事情并非是上下打点能解决的。登家被谭君猜忌,这也是登家父子主动辞官远离朝堂的原因,今日之事,又是被抓了把柄,若拿不出服众的证据证明清白,很难脱身。”
  “那该如何是好!”凝儿闻言慌了神。
  “也不必过度担忧,他会有办法的,我相信他。”小萄握着凝儿的手宽慰道。
  “不孝呀不孝!”曾老汉坐在马车里仍旧抱怨个不停,曾牛顾不得这些,只管驾车狂奔。天色渐暗,路上突然悬起一根绳索,曾牛立即拉紧缰绳,山林间传出一声马匹嘶鸣。
  马车猛然停下,曾老汉没有防备重重撞在车门上,“哎呦,哎呦,哎呦喂!”
  曾牛掉转马车,然而为时已晚,十几名黑衣杀手骑着马从林间窜出,将马车围住。
  “不孝子,干什么呀!”曾老汉没好气的大声嚷道:“不孝子,究竟想干什么?是想折腾死我这把老骨头吗?”
  “想要命闭嘴!”曾牛紧握马鞭,这是他手头唯一的武器。
  “我不要命,我要老……伴……”曾老汉探出头来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斜视两侧,十几把泛着银光的刀刃横在面前,吓得曾老汉立即闭了嘴。
  “回去。”曾牛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曾老汉乖乖缩车内,像一只听话的兔子,不吵不闹。
  “杀!”十几名杀手同时出手,曾牛爆喝一声,挥舞着马鞭挡下刀刃。
  曾老汉坐在车里听着兵刃碰撞的声音缩成一团,车门突然大开,曾老汉猛然间吓出一身冷汗。
  “快走!”曾牛拎起曾老汉越上马背斩断车索逃走,黑衣杀手怎会罢休,紧追在后。
  曾牛所骑的只是一匹普通老马,而杀手胯下的是来自草原的战马,不出几里,便再次被追上。
  曾牛在军中只是一名小卒,从未接受过马上作战的训练,在马上与杀手周旋定然吃亏。主动跨下马背,然而杀手并没有下马对决的想法,成为合格杀手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了任务不择手段,那些江湖规矩和道义,从来不在杀手们遵循的。
  杀手狠踢马腹,战马猛足了劲发起冲锋,利刃袭来,曾牛压低中心侧身躲过致命一刀,同时全力一拳怼在马臀上、马匹吃疼,嚎叫着半身倒地,背上的杀手同摔在地上,一条腿压在马身下,动弹不得。
  这一次杀手们同时冲锋,曾牛翻滚捡起落马杀手的兵刃,侧身站定持刀。杀手目标是灭口,曾牛不敢马虎,连续劈砍躲避,与杀手战作一团,曾老汉躲在树后捂着双眼,不敢直视。
  不到一刻钟,曾牛喘着粗气坐在地上,身旁尽是残肢断臂。休息了好一会儿,握着砍豁的刀柄支撑身体站起。
  “唉……咋回事?”曾老汉战战兢兢从树后爬出来。
  “大人被陷害入狱,让俺带爹去作证。”曾牛知道老爹的秉性,与自己无关的事,能躲就躲,因此他才不讲明原委就拉着他去都城。
  “牛娃,糊涂呀!”曾老汉气的直跺脚,“大人们的事,平头百姓掺和啥呀!这命都快没了!”曾老汉说着就要回王家村。
  “爹去哪呀?”
  “回去找老伴。”
  “登大人没了,谁还愿意给你当老伴。”曾牛直言道。
  “额……”
  “若没有登大人出手,三儿早就被薛家抢了,你也没今天的风光,就是薛家村的糟老头,哪家能看上。”曾牛越说越激动,摔了手中残刀,对着曾老汉背影骂道:“忘恩负义!禽兽不如!”
  “畜生,骂你老子,我今天……”曾老汉被曾牛教训的心生愧疚,但嘴上不愿认错,折返回来撸起袖子训斥道。
  “有人。”曾牛趴在地上,大队人马的脚步声传来。
  “不……不……用吧!就在眼前……”曾老汉指着扬起的尘土,尿了一裤子。
  “来吧!”曾牛捡起了两柄武器,冲入敌阵,见人就砍,见马就杀,不出一刻钟,支援来的百名玄门杀手被曾牛砍死砍伤数十人。
  西天突然升起一道白色焰火,杀手们见此,不在于曾牛缠斗,主动撤退。
  “殿下,辰时了。”
  谭深昨夜早早熄灯躺下,然而却是一宿未眠,“有消息吗?”
  “玄荆卫失手,荆卫已死。”
  “再探再报。”帷帐后的声音沙哑,早料到玄荆卫不靠谱,还好他做了两手准备。
  “玄门的人也败了。”
  “什么?”谭深掀起帷帐,抓着小厮的领口,“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小厮吓得跪在地上,“玄门已经把一万两白银退了回来,他们说目标有万夫莫敌之勇,就算派出再多杀手也无济于事。”
  “废物,废物!玄门上下都是废物!”谭深气的怒吼,他的一番谋划如今满盘皆输,刺杀不成,刑部又定不了登徒的罪,与登家的交恶已经在所难免。
  极乐苑中,谭庸坐在空荡荡的地板上,若大的王府只剩下一摞旧书。。
  “有必要吗?值得吗?”谭庸精神萎靡,如今他的府邸被人搬运一空,中洲大陆上数五百年,绝对挑不出一个比他还穷的王。
  “六殿下,这五万两白银花的绝对值。”贾煜劝慰道:“我们不仅买下了登徒的性命,过几日陛下定到殿下府上,见殿下生活如此清贫,此前的不良谣言不攻自破,定会解除殿下的禁足令,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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