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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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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赵临风醒来梳洗了一下就往外走,空气清新,院里的花草每一株都姿态怡人,好多都叫不出名字。有人迎上:赵总,早餐已经备好了,你先吃饭,然后送你回去。
  赵临风往白勇的正房走:我和白勇一起吃,先不回去。
  但走进白勇的房间,里面整整齐齐,于安正在看画报:你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我陪你吃早餐,然后你回店。
  心里一紧,赵临风突然意识到白勇不在这儿和自己有关。他看着于安没有任何话。
  于安站起摊开两手:他走了。
  赵临风:你不是软禁白勇了?他是大侠?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我要见白勇,起码和他通个话,不然我会报警。
  于安示意桌上的一张纸:给你留的。
  是用钢笔写的,那只笔就放在纸上。
  赵临风过去拿起,看到上面是二行漂亮的字:赵临风,你好!吃好睡好一切都好,不要问我也不要找我,我一切都好,放心。今天天气很好,看见朝霞了。
  心头火往上撞,赵临风对于安:他到底在哪儿?
  于安摇头沮丧地:不知道。白勇一早想去外面吃早点,我和三个人陪着他去的,他要去洗手间,结果人就没了。
  赵临风:你的钱到账了吗?
  有点被自己吓了一跳,赵临风脱口而出。按理他不该透露他知道关于于安的秘密,这也是白勇提醒过他的,但现在他关心白勇的安危和命运。
  于安怔了一会儿,低下头:看来你全知道了。白勇和你一个月真没白呆,你们相处的不错。一个月很长,有时一天就很长。
  赵临风压着心头的火:不论白勇有什么过人之处,他也只有二十岁。
  于安点头:我是想保护他的,可他不给我机会。
  真是不要脸,赵临风转身往外走,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打人。但门口的人拦住了他。赵临风转身看于安:你还想干什么?想堵我的嘴就扣我一辈子,你有这个本事和胆子吗?
  门外有人送进早餐放在桌上。
  于安指了一下客气地:不能让你饿着肚子走,吃完早餐就送你回去,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你可以当假话听,其实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关心他,可是白勇和你一样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突然改了主意,现在白勇走了,唯一的真相只有于安能告诉自己,想必于安现在也担心自己,他一定怀疑白勇和自己讲了什么讲了多少,赵临风现在想知道所有的一切了,虽然事情一直在他的意料之外进行,可他已经能感受到白勇的离开,包括离开前的决定和他的到来有关,白勇不想他陷进麻烦。
  看到赵临风坐到桌前吃早餐,于安也到了赵临风旁边:你还是要帮我忙找到他,他在外面很危险,关系到十亿的资金。
  一口豆浆呛的赵临风要晕过去,他憋的满脸通红,于安慌忙给他拍着背,意识到赵临风刚知道无比后悔,可一切已经晚了。在这一刻,于安对白勇充满了意外和敬佩,显然白勇什么也没对赵临风说,而自己低估了二个小伙子之间的关系。
  直到现在赵临风也才意识到他和白勇之间有关系,是一种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有的关系。
  于安一点胃口也没有,赵临风一边吃一边看他。
  对于自己面临的困境,于安很想说清楚,但白勇这个毛小子是清楚的,而且在细微处甚至比他自己还清楚,不然就很难解释他如此的收放自如。
  金融是游戏,和魔术一样,有时左手钱放到右手里,就能变出想像不到的财富,当然那是因为庞大的股民群体。庄家永远是猎人,而且弹无虚发,知道何时放牧何时收割。
  食物链是一个系统,现在食物链的高端是密不可宣却又大家心知肚明的,于安能发财最大的本领就是腐蚀有用的政府官员,找到同类可以勾结演魔术的玩家。可这是把双刃剑,不知不觉中于安已经成了一个利益小群体的洗钱人,他本来就是为了赚钱,商业的本质就是赚取利润,可他只图痛快,忘记了捷径是最凶险的也最难闭环的路,欲望是无限增加的癌细胞,是绝症,没有任何药能治愈真正得了病的人。
  等意识到了已经身处绝境,癌细胞已经长满了全身,于安绝望了,他感觉自己好糊涂,当初为什么象着了魔一样地去不顾一切逐利,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走的越远就越发现远离了自由和快乐,现在的于安经常在路边看着一个个行人发呆:他们每一个人都羡慕我,可我嫉妒他们每一个人。一个普通生命应有的快乐已经被吞噬殆尽。这就是代价。高吗?不高吗?走到此刻的于安已经回不了头,脖子上的绞索越来越紧。
  白勇是一个救星,帮他解开了脖子上的绳索的一个扣,让他呼吸到了久违的自由之风,那么心旷神怡,但是白勇在能彻底拿下这条绞索时停下了,令他只是看到了自由之门却无法走出去。
  球在惨烈的球场被白勇控住,直向对方球门而去,在于安的眼中这个瘦弱清秀的大男孩儿就象马拉多纳一样,过关斩将,独自一个带球长途奔袭,如入无人之境,眼看着门就在眼前,守门员是最后一道防线,以此之前白勇的表现应该一脚射门,对方也几乎绝望,把所有的希望押在守门员的拚死一扑上,然而众目睽睽下,球消失了,然后白勇不见了,留下了仍然对峙和茫然的观众,这就是于欢的处境。
  尽了最大努力于安和赵临风打着比喻,但说完以后他先绝望了,首先他s的讲述自己都不满意,根本就是越说越糊涂,另外只有真正坦白商业秘密和人际关系才能懂他的比喻,如果真露了底牌,那么他就没有守门员,这对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
  然而根本就没听懂的赵临风却没有深问,他吃完饭对于安说:我要回去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希望你能全力找到白勇,不论你和他是什么情况,需要我做的我会尽全力,只要他能平安就好,到时候你再和我把这个故事编圆说透。
  现在白勇估计还在北京,你有人有条件,全力找到他,然后我去和他谈,你呢让他平安离开,能按自己的意愿选择他要去的地方。
  三天,三天后要是没有白勇的下落,我一定报警。
  赵临风看着手表和座钟对了一下,又摇了一下手机:三天,一分一秒也不会差,我保证。
  本来于安想送赵临风回去,可有客人到了门口,只好让司机送赵临风走。赵临风出门里正碰一对男女要进门,赵临风停下了却没有让开,那对男女和赵临风面对面站了三秒让开了,赵临风头也没回地上了车,后视镜里于安去擦着汗边迎进了两人,那一对男女回头一起目送着赵临风坐的车离开,于安往里让着他们,显然于安不想二人注意赵临风,可赵临风却给两人留下了印象,那对男女,男的四十多岁,女的三十岁左右,着装普通,气度却不凡。
  回到店里,正看着杨小青和店员搬货,杨小青完全就是个壮劳力,赵临风接过,看着汗湿头发的杨小青埋怨地:这活儿你也干,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放下电脑时,杨小青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你可回来了,想我了吗?
  赵临风回头有些不自在地:你没事吧?
  虽然两人是确定关系,可感觉仍然是陌生人,有些东西不是想有就有的,就象有些东西不是想没有就没有的,和白勇是,和杨小青更是。
  杨小青有些委屈:你走这一天一夜我特别想你。
  赵临风上下打量着杨小青:嗯。
  杨小青不满:你就不想我吗?
  赵临风点了一下头:我在想回来时你还在不在,或者是不是店卖空了,钱没收回来。
  这句话一下让杨小青怒了:姓赵的,你想什么呢?你既然防我为什么要把我拐来?
  看到杨小青脸通红,嘴唇发抖,赵临风有些慌了,这丫头气性大,千万不能和她一般见识,现在不论有什么事全是自己的事。想到这儿,赵临风忙笑着说:你情我愿。
  杨小青不是很好哄,给了赵临风一下:拉倒吧你,看看你这心不在肝的样子,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别装了,没那心就结账送我回去。
  现在杨小青在赵临风心里是第二位的,他不能再被分了精力,于是笑嘻嘻地:你是说你把我当回事了?
  杨小青嘟着嘴不理赵临风。
  环顾一下店里,整洁有序,这姑娘顶家完全在线。反正自己是必须要结婚要孩子的,这是对爷奶大姑的一个交待,就是她了,只要她愿意。
  想到此赵临风揽过杨小青:就算我拐你,你一拐就来,说明你不烦我对不对?
  杨小青掐了一下赵临风:别臭美了,我来也是看一看,考验一下你诚不诚心,别以为老百姓家姑娘好骗。
  赵临风:我能骗你什么呢?你不骗我就烧高香。就算你骗我,我也认了。
  杨小青眨了二下眼:认了是什么意思?我想结婚就能结呗?
  全身一下绷紧了,赵临风紧张:能不能别这么说,本来吧,你能跟我到店里来让我有受上天恩惠的感觉,可是你对我不好,我要好好考查观察个一年半年的才能决定。
  哼了一声,杨小青去干活了,她不但有才能干饭店,完全能干好这个电脑店,这是显尔易见的。赵临风对杨小青没有任何不适和反感,却也没有心跳的感觉,这也许是婚姻最好的状态,至于是不是两人能往前走,这要看杨小青是什么态度了,赵临风并不是以杨小青为心头最重,而是综合考量自己的付出与收获的比例。
  可是不论他是不是愿意,他都要施予弃电脑店的经营,因为白勇有了最新的信息。
  当时赵临风正和杨小青闹别扭,于安的电话打进来:找到白勇了,你得和我走一趟,这小子不是疯就是傻了,你一定要劝他回头。
  回什么头?
  于安急:他要跳楼,这个糊涂蛋!精明的傻子,大傻子!
  当时赵临风正和二个人谈着一笔生意,接到电话,扔下了顾客就开车直奔于安的四合院。才几天,于安瘦了二圈,赵临风意识到于安是掉进麻烦里去了,这是事先就了解的,他内心对白勇泛起温柔的埋怨:为什么不告诉我联通我?你都能保护我而放弃原则,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回答他的只有寂静。
  当于安和赵临风再次在于安超豪华的四合院里相聚时,赵临风被于安的状态吓住,才几天呀,于安象老了十岁。这些天想和不论是于安还是他的制作人,都被抛入一个所有人看的见摸不到根本就和表面相反的事物。
  这帮大笨蛋,能帮我怎么的?赵临风不想对抗,他要的是平稳頌佛走完每一步,可二女儿和三女儿都未成年,可科普会让他们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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