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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四九城来了一只傻狍子 / 第三十三章 故友重逢

第三十三章 故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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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母脸唰的气涨了一圈,一会红一会青,她虽然默许了老周出去乱搞,但是是默许,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睡一起?
  说是不在意,其实最在意。
  尤其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提这个,今天不仅被人提了,而且提的这个人,还是她的儿媳妇。
  这老脸往哪搁?
  这简直是在撕她的脸了。
  “小丹,你,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周父也生气了,喝道:”混账,你说这些话像话吗?“
  周力夫骂道:“车晓丹你别他妈跟一条疯狗是的乱他妈咬人,再乱说小心我揍你。”
  车晓丹已经豁出去了,她冷眼怒瞪周力夫:“揍我?呵呵呵,来你过来试试。”
  “我,老子不特么跟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告诉你,离婚我不同意,我要是离婚了,岂不是承认我乱搞了?”周力夫道。
  “周力夫,昨晚跟谁睡一起你心里没有数吗?非要我揭穿吗?”车晓丹冷笑道。
  周力夫一惊,惊疑的打量着沈娜的双眼,她真的知道了?不能啊,诈我呢?一定是诈我呢。
  “你别跟那血口喷人,昨晚我在妈这睡的,爸妈都能给我作证。”他强词道。
  周父周母也顾不上生气,跟着道:“对,昨晚力夫在这睡的,他怎么可能出去乱搞。”
  “我和你妈还能骗你吗?”
  “呵呵呵呵,你们真是一家人啊,从进屋到现在没有说一句你们儿子,还在那给找理由开脱,我跟你们一家人没什么好说的了,等着律师函吧。”车晓丹说着,转身离去。
  周力夫喊道:“你别走,你把话说明白,他妈的。”
  见车晓丹走了,周父道:“看来她这是打定主意了。”
  “爸,现在可不能离婚,不然我损失太大了。”周力夫急了。
  “是啊,老周现在可不能离婚啊,不然她得到的东西太多了。”
  周父沉吟一会问道:“我问你,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周力夫。
  “被她抓现行了?”周父眉头一皱。
  如果被抓现行可就麻烦了,打官司一打一个准,而且作为受害方会得到更多的法律赔偿。
  周力夫一晃悠脑袋,肯定的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敢肯定,她就是再夜店看见我和别的女人蹦迪了。”
  “那就好,这事咱们看来是不行,得找她爸妈,让她爸妈来压压这个事。”
  “能行吗?”周力夫有点怀疑。
  周父道:“我和你妈一起去,她们还能不给我们面子?”
  四合院。
  老爷子车洪奎领着小重外孙女在院里荡着秋千。
  车母在院子里摘着菜,车父坐在院子里收拾这渔具,准备晚上去后海夜钓去。
  忽然一阵门铃声响起。
  “她爸啊,你宝贝闺女回来了,赶紧开门去。“
  车山岳放下手中的鱼缸,起身急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周父周母。
  “哎呀,亲家来了啊,这可是稀客,怎么想糖糖了啊?”车山岳热情的把二人迎进院子。
  车母见周家两口子起身迎了过去,“大哥大嫂过来了啊,糖糖,快过来看看谁来啦?”
  “这还没吃饭呢。”周母应了一句,随后对着秋千上的小女孩道:“糖糖想没想奶奶呀?”
  “哎呦,我大孙女快来爷爷这来,让爷爷抱抱。”周父张开双臂,冲着坐在秋千上的小女孩道。
  可是小姑娘没有吱声不说,之前嘻嘻哈哈哈的和太老爷在玩,周父周母一说话,直接不笑了,只瞪着两个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二人。
  眼里全是陌生,没有惊喜。
  周父周母一阵尴尬,车母心细,走了过去,抱着糖糖过来,“糖糖快叫爷爷奶奶,爷爷奶奶最喜欢我们糖糖了。”
  几人闲聊了一会后。
  周父切入正题:“亲家公啊,我们两口子过来是找你们谈谈力夫和小丹的问题。”
  车山岳和媳妇表情一变,随后一个个眼神都凝重了起来。
  车母更是不由想起了中午的时候,周力夫匆匆忙忙的过来,现在越想越是反常。
  这小两口是吵架了?
  车洪奎担心的道:“小娜他们怎么了?啊?是不是打架了啊?哎,这丫头就是手黑,内个是不是把力夫给打坏了啊?”
  孙女什么人,什么脾气老爷子很清楚,别看是个丫头,可那出手,比大部分老爷们都黑,都重。
  “大叔啊,没有,就是拌拌嘴,哎,大叔,你带糖糖进屋玩去吧,我们说点事。”
  车洪奎将信将疑:“真的没打一起?”
  “大叔,我能骗您吗,真没事,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山岳啊回头你可得好好说说小丹,这脾气太倔了。”车洪奎念念叨叨的拉着三岁的小糖糖向正屋走去。”
  车山岳见父亲和孙女走进了,道:“说吧,他们俩怎么了?如果是小丹的问题,我和她妈一定不会护着的。”
  自己的闺女,自己知道。
  那刁蛮劲上来,绝对是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的主。
  不用想,这次的问题八成都是闺女引起的。
  “如果她欺负了力夫,你们看我怎么收拾她,绝不会袒护她的。”车母也道。
  周父周母一听,有点傻眼,心里很是尴尬,这,这还怎么开口提这个事呢。
  想了一会,周父不自然的道:“内个,唉,我都不好意思张口了。”
  ”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他们俩,说啊?”车母有些着急的问道。
  周母道:“嗨,我就说了吧,是这样的.......”
  车山岳和媳妇皱着眉头,沉着脸静静的听的。
  周父一直打量着亲家公亲家母的表情,时不时的溜上一嘴。
  “哎,亲家公亲家母,这应酬上避免不了这事,但是力夫确实是做错了,但是,离婚可不行啊,这孩子是无辜的啊,糖糖还不到四岁啊,这要是离了婚,以后对她影响多不好啊,这时候正是小孩子塑造性格的时候。”
  “是啊,她爸他妈,可不能让她们离婚啊。”
  车母询问的看向丈夫。
  车山岳眉心皱的更紧了,时而打量着周父周母,时而看向屋内和老父在一起玩的宝贝外孙女。
  过了一会后,他道:“唉,行,我们找小丹说说,这孩子是无辜的。”
  ......
  北京的夜,是灯火通明的。
  哪怕是再破再老的小区,也会有那么一两盏昏黄的路灯。
  地铁5号线惠新西街南口。
  王彪跟着师傅老谭支着两块展示牌站在地铁口。
  老谭坐在电动车上,后背枕着后备箱半躺着,王彪则背着双手,像个保安一般站在展示牌前,双眼跟着人群移动。时而弯腰地头看看自己坐的房源信息海报图。
  这是妃子教他做的,很简单,有现成的模板,可以在内网上直接复制照片和户型图和房屋信息等。
  他感觉,他做的海报图要比老谭做的更精致,更吸引人。
  “您好,了解下最新的房源信息吗?”
  “您好,这附近小区出来了几套特别好的房源,要了解一下吗?”
  王彪拿着一沓房源信息海报见三十多岁以上的人就递过去,只是接的人很少。
  更多的人都很嫌弃的瞥他一眼,或是摆手,或是直接无视他。
  不过在经过了二十多分钟的白眼后,他对于这种打击和蔑视已经完全无视了,倒不是他脸皮变厚了,而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店长说了,在链家干中介,一不坑人二不骗人,凭着专业、凭着对客户和业主双负责的态度赚钱。
  不丢人,而且工作也不比别人差,负责的都是一百多万以上的项目,放眼北京有几个办公室的白领能接触到这么大的项目?
  王彪一次次在心里给自己催眠着。
  “您好先生,想了解下最近房子的市场行情吗?”
  ......
  老谭看了一眼热情洋溢的王彪,笑了笑,谁能相信眼前这个热情的小子,在一个小时之前还羞涩的不敢张嘴呢。
  现在居然变成复读机了。
  他看了看手机,八点了,到点了,回店里呆会唠一会,就到点下班了。
  “行了,回店了。“
  王彪等的就是老谭这句话呢,热脸贴冷屁股贴了半天也没法出去几张,他也厌烦了,而且王春雨就要到了,他得早点过去等着。
  “好嘞,谭哥。”他把剩下的一沓子用A4纸打印的海报图放进公文包里,最后收起两个展示板,一手一个拎着上了电动车。
  “谭哥我今晚可不可以早点回去。”
  “这才八点你就要回去?”老谭问道。
  王彪道:“一会我那同学就要到了,我得去接他。”
  “嗷,行,那回店你跟店长说一声,打完卡就下班吧。”谭厚金道。
  回到店后,王彪跟杜丽说了一声后,打完卡,直接不行去了地铁站,到了和平西街南口站,直接在站里等上了王春雨。
  二十多分钟后,王彪终于看到了王春雨。
  “嗨,春雨我在这呢。”
  “彪哥,哈哈哈,好久不见啊!”王春雨放下旅行箱,伸开双臂。
  王彪激动的迎了上去,跟王春雨用力的抱了一下,砰砰的拍了几下后背,“我槽,你还是那么黑瘦黑瘦的。”
  “你也没变啊彪哥,还是那么壮。”
  “哎,一晃三年多没见面了,时间真乖啊。”王彪道。
  王春雨道:“是啊,时间真快啊。“
  “行了,别跟这说了先出去吧。”王彪接过王春雨的旅行箱向着外边走去。
  王春雨道:“哎,彪哥我自己拿着就好。”
  “行了,坐一天车怪累的,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面条去,上车的饺子下车面骂,算给你接风洗尘了。”王彪道。
  “够意思,彪哥,你还是那么讲究啊,咱们一帮同学里,为啥除了林强外我就跟你联系?就是因为你最将义气最重感情。”王春雨道:“别人,这几年我都不怎么联系。”
  王彪被夸的有点害羞,呵呵笑道:“我也就跟你大勇、王洋你们几个人联系,别人都没联系过,没劲,去参加一次同学聚会,我就够了,看透了没意思了。“
  ”是啊,家庭好的坐一桌,也不搭理咱们这些农村出来的,对小龙、铮子他们那叫一个热情,呵呵呵,说的是同学聚会,重温同窗情谊,扯他妈蛋,彪哥我跟你说,绝逼是那谁为了借机赚钱,啥他妈饭店啊?一人出一百,那叫啥菜啊,四百块钱都撑死了。“王春雨道。
  王彪很赞同王春雨的观点,同学聚会成了什么?一个个的大金链子小手表,什么在学校混的多有面,一个个的跟着女同学旧情复燃的打着连连。
  二人一路叙旧来到了大同刀削面。
  “他家这牛肉面是招牌,老好吃了,服务员来个牛肉面,再来个,哎,你吃海带丝还是土豆泥?”
  王彪给王春雨点了一碗面。
  王春雨道:“来个凉拌的海带丝吧,彪哥你吃啥?”
  “我不吃了,晚上和同事吃的比较多,现在还撑呢。”
  王春雨哦了一声,道:“彪哥你现在工作怎么啊?在那上班啊?“
  ”我啊,在链家上班,在那卖二手房。“王彪道。
  ”是吗,那彪哥可要发财了北京的房价可是死贵死贵的,卖一个楼还不得提个一两万啊。“王春雨咋呼道。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说话声大,爱咋呼,一说话就爱微歪仰着头,斜着看人。
  王彪呵了一声,哭笑不得的道:“你可拉倒吧,还赚几万,如果那样的,那这卖房子的中介研究生都得抢着做,卖一个一百多万的房子,连一千都提不上。”
  “啥?这么少,不能吧?”王春雨诧异道。
  王彪道:“哎,就是这么少,我们是卖的越多,提成点越高,一档一档的提,而且是从2.5的中介费里提,可不是房价。”
  “哦,这么回事啊,哎,彪哥那你现在卖几个了?”
  “一个没卖呢,哎不说我了,你跟王纯后来又在没在一起啊?”王彪转移话题道。
  他对这个事一直心心念念。
  王春雨这小子高中时候是个情种,对象王纯喜欢上别人了,这货就不活了,逃课出去跑一个楼顶上,又要跳楼有要喝药了,那把班主任都要吓坏了,发动全班去找。
  最后还是同学铮子通过他那个局长的老爹,动用刑侦手段,确定手机位置,才找到了这货,据说这货还真备了药。
  不过王春雨到底是一心求死,还是做做样子给王春看,他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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