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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府的藏武阁位于府邸深处,收纳弋家武法。
周围是长老住所,以便在发生事故第一时间出手,由此能看出家族对武法的重视。
虽然弋战和大长老一脉不和,但守门侍卫地位低微,不敢招惹他,将他放了进去
从鎏金牌匾下走进府邸,弋战直奔藏武阁,途径族内武场,很多人看弋战目光怜悯中带着不屑。
本来弋战打败弋骅带来很大震撼,后者却不知所谓地挑战李维,真是不知死活!
“少爷,你不能进去!”
两位守阁侍卫长刀交叉,阻挡弋战。
弋战虽然是义子,却是族长义子,不敢忤逆,所以口头还是要喊声少爷。
大长老早就下令,禁止弋战进藏武阁。
现在大长老掌控大权,他们不敢不从。
弋战停在藏武阁大门前眉头紧锁,看着目不斜视的侍卫,心底微沉。
他知道,侍卫只是奉命行事,真正掣肘他的是大长老。
即便觉醒气海,没有武法也是枉然。
其实,大长老并不知道弋战能否修炼,禁止进入藏武阁只是防备他。
“呦呦呦,我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弋战弋公子,恭喜恭喜,今日打败弋骅可真是出尽了风头。”
李泗不知从哪蹦出来,身后形影不离地跟俩侍卫。
操着轻佻的声音,对弋战揶揄出声,撇动嘴角,说不出地轻蔑。
还算俊郎的外表被那份阴翳消磨地干干净净。
“让你大哥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弋战扫他一眼,冒出冷语。
不过个纨绔子弟罢了,逞什么威风?!狐假虎威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
李泗闻言非但没怒,反而捧腹大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
对着身边侍卫道:“听见没?这小子还想打败我哥?真是……”
“不知死活!”
话音陡然阴寒,杀意迸现,李泗面容扭曲,袖口探出三只森寒钢刺,扬臂向弋战脑袋扎去。
看李泗不怀好意,弋战早就有了准备。
侧身躲过,伸手拉拽,二人错身,弋战顺势反身,鞭腿暴击而出。
小腿裹着些紫色雷电,风声嘶啸,生猛踹在李泗肩膀。
近万斤的力量倾泻而下,李泗尖锐惨叫,身体像是被坚硬石碾冲撞,肩膀瞬间碎裂,口中鲜血狂飙,在半空画出道血线,翻腾飞出五六米。
砰一声。
像是破麻袋般狠狠捺在远处地面。
“找死!”
守着李泗的两个侍卫怒目圆睁,狂如猛兽,扑向弋战。
“住手!”
“这里是弋家,岂容鼠辈撒野!”
藏武阁的侍卫齐声爆和!
锐利的眼神盯住李家两位侍卫,令两人停下身,怒不敢言。
不管弋家权利怎么变化,他们都要守护家族,弋家威严不容挑衅,何况刚刚不怨弋战。
李家两位侍卫慌忙后退,上前查探李泗伤口。
李泗是家主的小儿子,再顽劣都不能出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泗被侍卫缠着半躺地上,口鼻溢血,仅剩的右臂颤颤巍巍抬起,指向弋战:“小子,没有武法你照样死!”
看着李泗怨毒的表情,弋战嗤之以鼻,只会逞口舌之争,真是可怜的东西。
“怎么回事?”
白衣老人从藏武阁走出,看到远处血腥一面微微皱眉,侍卫上前道明事情原委,老人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李泗这个祸害竟敢来弋家撒野,这是在打整个弋家的脸!
“来人!”
“是!”
“把李泗给我轰出去。”
管他什么身份,挑衅弋家,不容怜惜!
围着藏武阁的几个侍卫上前,要抓住李泗:“别动我,我自己会走!”
侍卫冷肃,看守三人向族外走去。
“嘶!你特么轻点!”
牵动伤口,李泗怒吼,倒抽口凉气,被两个侍卫搀扶。
看着四周押解犯人似的阵容,心里感到深深的耻辱,无碍的右手紧紧握住,指甲插入掌心。
一切都怨那个弋战!
他该死!
“弋少爷,大长老不让你进藏武阁。”
“知道了,我不怪你们。”
老人笑一下,眼神复杂地叹口气,咬咬牙,叫住弋战:“少爷,等等。”
弋战扭头,露出不解。
老人匆匆上前,苍老的身体轻盈矫健。
凑到弋战身前,露出邻家爷爷般慈祥笑容,白玉空间扳指光芒闪动,趁周围不注意,揣给他一个卷轴。
好像没看见弋战发愣的表情,拍拍他后背,自言自语道:“昔日,我在外遇难,族长对我有救命之恩。”
说道这儿,老人怅然,族长生死不知,家族大势他无能为力,只能为他义子做点事了。
“这卷武法你拿去吧,它是我个人武法,和弋家没关系,你放心用。”
害怕弋战有负累,老人接着说了句,打消他的顾忌。
弋战接过武法,带着感激,深深看着老人,重重点头:“我不会辱没它!”
坚定对视老人,扭头离开藏武阁。
几个拐动,穿过道路,走出弋府。
太阳西斜,看着地上长长的影子,弋战快步离开。
几个跑动,慢下脚步,眯起眼睛继续匀速迈步。
有人跟着我!
常年山脉历练,让弋战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感知,刚刚变换速度是试探。
不出所料,果真有人在远处跟着……
会是谁?
无非弋骅或者李泗,近来只与他俩有仇。
临近南关口。
弋战脚步频率加快,身影闪烁快速冲向逆流人群,向城外猛冲。
灌丛中,弋战压低身形,若猛虎伏地,锐利眼神紧紧盯住临近的侍卫。
是李泗!
他的侍卫!
“嗯?人去哪了?”
身材魁梧的侍卫虽然用黑布捂着嘴巴,依旧被弋战认了出来,毕竟刚刚见过,气息熟悉得很。
侍卫手掌握住腰间刀柄,目光如炬,警惕四周风吹草动。
轰!
弋战脚若重锤,猛踏地面,身体迅速暴起,似猎豹扑杀,凌厉凶猛。
侍卫惊醒,如堕冰窖体内血脉颤栗抖动,下意识拔刀转身,弋战遍布咒印金纹的右拳灿若骄阳,威势涌动,一击砸开长刀。
借着冲杀的势头,膝盖上顶,撞向侍卫胸口。
咔嚓!
侍卫如遭雷击,发出嚎叫,胸骨碎裂,口喷鲜血,瞬间勾动气海,厚重的黄色土气破而出,震开弋战。
铿锵!
弋战站稳脚步,袖口撕开,倒提短刀,猛甩手臂捺向侍卫。
慌不迭当的侍卫来不及抵挡,被一刀撕开手臂,鲜血如注。
弋战突进。
侍卫靠在树干上惊恐地看着弋战,对方的眼神是那么平静,好像是山中野兽,毫无情感波动,让人恐惧害怕。
还有这份老辣的经验,完全不像少年,简直比杀手还狠厉。
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侍卫神经绷紧,冷汗涔涔。
“说,李泗在哪?”
“我……我说,他在……”
侍卫眼底冷芒乍显,手中暗藏的钢锥猛刺弋战。
“噗嗤!”
短刀撕开侍卫动脉,鲜血喷洒弋战半脸,后者睫毛颤动一下,眼中毫无波澜。
“你……”
离弋战脖子仅有半指的钢锥叮当一声掉落地面,侍卫大瞪眼睛,充满不甘,脑袋搭耸,气息彻底断绝。
“李泗!”
弋战冷语,杀意如潮,我没找你,你竟然还找我麻烦,咱们慢慢玩!!
没去处理侍卫尸体,马上就要天黑了,等妖兽出动,侍卫尸体不一会儿就被分食干净。
几个闪身,弋战离开灌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