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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九州鼎是三皇五帝时期,为止相互争夺,熔炼兵戈,铸成九鼎。
关于九鼎的传说有太多太多,天下共主,自古便是一言九鼎,号令天下。
三皇五帝之后的天下共主,合皇帝二字自称。
直到本朝太祖,一改千年古制,恢复三皇五帝时的推举制,坐九鼎首席者,为天下人。
这一百年间,共推举过六代天下人,无一不是响彻九州,名流青史。
左倾川戎马一生,除了太祖,最敬佩的就是第六代天下人连远山,
以及知交好友,连远山的接班人,车四海。
车四海少年从军,后转为文职,治理地方,无论是文韬武略,还是德才兼备。
他都是九位副席中,最有希望成为第七代执鼎九州的天下人。
左倾川每每想起这位故友便是不禁黯然,
车四海中年丧妻,亡妻生有三个儿子,
临死之前,要求车四海一定要续弦,她那个自小相依为命的妹妹。
在车夫人的眼里,她的妹妹命运多舛,才三十出头,连嫁两夫都不幸逝去。
车四海才四十多岁,品性和地位都无可挑剔,这样的好男人值得托付终身。
与其让妹妹守着活寡,不如嫁给将来无人照顾的姐夫,亲上加亲。
她是有私心的,以为给妹妹下半生找到了依靠。
没成想就是这种善意的私心,害了本该大有作为的车四海,以及车四海一家。
她的那个经常找她诉苦的妹妹,与温柔贤惠的姐姐完全不是一类人,看似可怜无依,实则不安分守己,虚荣狠毒。
与车四海生下一子后,便想方设法,趁着车四海远常年在京都,把他三个儿子统统赶出家门。
三个孩子当时年幼,兄弟三人各自分散,孤苦无依,想去京都寻找父亲,却遭后母,也就是他们的亲姨,派去监视的人毒打。
车四海一直以为他们的亲姨,是送他们去学院深造,每逢思念几个孩子,她都会借口说不要打扰孩子们学习。
本就公务繁忙的车四海没有怀疑,又是姨又是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怎么可能会害那几个亲姐姐的孩子。
婚后快两年了,三个儿子也迟迟不归,
一日晚上,车四海本想去找她说,把几个孩子接回来。
没成想撞破奸情,车四海位高权重,一个统管益州三省军政要务。
平日里修身养性,事无巨细,力行躬亲,唯恐有负百姓所托。
这便有些冷落了续弦的夫人,加上常年在外,寂寞难耐的小姨子便同以往一般,形骸放浪,有时还把情夫带到自己的卧室。
车四海撞破奸情,勃然大怒,气急攻心昏了过去,奸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枕头将九州下一代仁主,活活给捂死了。
不过两人也未能逃跑,贴身的将领与侍卫,正好见到此幕,怒及将二人剁成肉碎。
忠心耿耿的侍卫长,本想着二夫人的内室,车大人行夫妻之事,不好侧听,便让众人离的远些。
车四海住的,不过是比一般人稍大些的院子,
里里外外都有侍卫,哪成想到这奸夫竟是夫人带来“表哥”,放松了警惕之心。
结果二人后,侍卫长羞愤难当,在车四海的陵墓前引颈谢罪。
车四海一死,益州府再无人服众,手握兵权的三位将军分省自治,
在各地寻回了三个受苦的孩子,三将各自拥立一位车家之子为少主。
唯独二夫人所生的幼子,由一位奶娘带着,无人问津。
孩子们都已长大,自是不愿亲兄弟在互相争斗,
益州三省也渐离京都钳制后,三将也逐生权欲,干脆就各自给三位孩子一门生意,
让他们远离政治,一家团聚。
由不少忠于车四海的人替他们打理产业,一生荣华富贵。
车家长子已有十八,当时便被一个叫丛敬义的男人看押着,
得知车四海的二夫人被侍卫长所杀之后,惊恐之下为求自保,
悄悄在车家长子的饭食中下药,再将自己十七岁的亲生女儿与其关在一起,
车家长子车长盛才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里抵挡得住虎狼之药的作用。
狡诈的丛敬义便以女儿的清白威胁,要车长盛拜他为岳父,
在车四海的侍卫和下属面前求情。
车四海的仁义,无论在军方还是政商界,官场还是民间,
感念之人无数,纷纷资助三位车家的幼子,以车四海为名的四海集团,
畅行于三省之间,迅速成为益州一带非常有名气的商业集团,
集团下属的分公司在忠仆的经营下,财源广进,日益壮大。
借着车长胜岳父身份的从敬义,眼红这些只属于车家的财富,
一个歹毒的计划慢慢在他心里成型。
刚成年的车长胜,其实也是挺喜欢乖巧善良的丛君如,
她不像他那狡诈的父亲,阴险的哥哥,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温柔大方。
两个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又处经人事,十分恩爱,
车长胜从小在父母儒学的教导下,也知道自己必须对这个姑娘负责,
虽然之前他们并不认识,没有一丝的感情基础。
丛家父子利用言听计从的女儿,不断的蛊惑车长胜将集团的一些事情交予他们打理,
利用手中的权利,不断的驱赶和嫁祸给那些忠于车家的属下,
丛家父子利用集团赚的钱挥霍无度,另一方面又在车长胜面前假装委屈受气,
不断的给年幼的车长胜“我们才是一家人”的利己概念。
车家原本普通的宅院重建,丛敬义利用车四海的名声,迫使附近的邻居搬迁,
在原有的地盘上,建了一栋豪华阔气的大宅院,悬挂“车府”二字。
丛家父子住在别院,室内摆放着不少富商送给车府的珍奇摆件,
昂贵的黄花梨坐踏上,一个年过二十,鹰眼勾鼻,目光阴鸷的男子,
一边放下手中的烟枪,一边缓缓的躺在舒服的塌垫上,十分享受的神情。
“不愧是极乐净土的好东西,这抽一口,就像做神仙一样。”
他丝毫不在意这“福寿膏”的昂贵,一小块福寿膏,价值同样重的银子,
如今四海集团日进斗金,就是金子的价格,他们爷俩也享受的起。
极乐净土的福寿膏可不是普通人能享受的,在九州各地都是严禁贩卖,
世人大多不知极乐净土,除了那些有钱的富家公子们,
去过极乐净土的人很少很少,从敬义便是其中一个,连他的儿子都不曾进去过,
为了让其中一个管家,甘心与他同流合污,在车家的财务的账目上联手做假账,
他先是让年龄相仿的儿子与他称兄道弟,再慢慢在同食的菜肴里添入福寿膏,
一开始剂量很少,难以察觉,时日一长,
等管家发现菜的味道有问题时,一日不碰这福寿膏,就浑身像蚂蚁抓心般难受。
从敬义为了钱,让自己的儿子也沾上这可怕的烟瘾,
如今三人里应外合,从敬义也分了不少给他们,
每次借着拿钱买烟土逼迫要钱,管家时常觉得自己对不起有救命之恩的车四海。
但是没办法,丛家父子手里捏着他作假的证据,刚开始只是小钱,
到现在数额越来越巨大,已经有些掩藏不住。
“爹,下次别去赌了,这次我可是下了好大功夫逼迫他才拿到这笔钱。”
“不是我说你,每次都是输,干嘛还去赌,再逼他,那哥们都快要疯掉了,”
“出了事,我可不管”儿子眯着眼睛,脑袋里盘算着自己怎么也得捞点,
老头子吃的太狠,一点也不给自己留,这么闹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被赶出车府了。
现在车家有三个大管事,三个少爷,作假帐的事若让其他两兄弟知道了,
依他们刚正不阿的性子,非弄死咱爷俩不可,
“不行”他冷不丁的坐了起来,“必须得想办法弄死他们,
车长胜重情重义,但也软弱可欺,性格单纯,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