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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级?哦,炮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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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慢慢睁开眼,但上方投下的白光让我感到些许不适。还没等我适应光线,旁边就传来了一句轻柔的女声,似乎是英文,大抵是让我别乱动,等某个人过来。但事实上我想乱动也不是很容易,四肢像是还没启动好,连抬手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当我能看清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为什么陌生?我仔细思索,但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以前住哪,怎么来这里的,甚至,我的名字都是缺失的。庆幸的是,我并不是一无所知,至少我知道自己是个中国人,还有,,,还有,,好吧,我连她的首都都不记得了。然后就是各种常识和自然科学知识我基本都还记得,比如求导或者配个化学方程式。总之关于“我”的讯息好像全都消失了——我个人的推断是大脑中关于“自我认知”的某个记忆区受损了。环顾四周,这里的配置的确像极了医院,除了那个“护士”奇怪的制服。
  我也许是在某个异国他乡出了一场事故,丧失了特定的记忆,然后时隔许久在医院醒来,开始一段未知的旅程——嗯,不错的小说开局。在我的思路还没有进一步放飞的时候,房间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进来的有两个人,一位50岁左右的白人,还有一个30左右的,看着像是,额,总感觉他和我记忆中的各国男性都无联系。
  当这两位“医生”或是什么其他什么身份的人来到我床边时,女护士快速地离开,并关上了门。这让我有些害怕,这两人的装扮和女护士的行为都让我觉得诡异。
  “您好,上帝的使者。”如果我英文没记错的话,那个50就是这么说的(为了方便称呼我就直接叫他们30和50吧)而且不知为何,我觉得他说的英文异常地道。
  “你好。”虽然他的表情十分和善,但我总觉得自己被牵扯到了某个阴谋里,或者某个宗教组织。
  “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吗?”
  “嗯。”四肢的无力感虽然还有,但行动应该已经不成问题。为了证明这点,我直接起身下床。
  “那好,请您跟我一起来,我们为你安排了住处和工作。”
  “好。”我对这里一无所知,显然暂时需要顺着他们的意思。
  我跟在50后面出了门,30跟在我后面,面无表情。
  与我想象的不同,外面没有正常医院的格局,而且,我认为不会有一家医院会如此冷清,偶尔遇见的几个人看到我们都会匆匆离开,而且他们身上穿的是和“女护士”一样的制服。
  转过几个转角,我们来到一架电梯前,一架很大的电梯。在我看来,这架电梯装头非洲象上去都绰绰有余。
  电梯大概往上运行了七八秒就停了下来,一开门,就见到三个欧美人,两男一女。女性似乎职位更高些,站在两位男性前面,后面的两人似乎带着敬畏的神情。
  “这就是之前说的那位,按计划的安排就行了。”50对着女性说话,然后朝我摆摆手,又坐电梯上,或者下去了(电梯四周居然没有任何显示层数的东西)
  “跟在我后面。”她说的也是英文,但我感觉十分蹩脚,我觉得是否是哪个非英文国家的人。
  又前后转了几次,人终于是多了起来,可惜大多是穿着橙色制服的,面色阴沉的人。劳工。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词,阴沉的脸似乎暗指他们的悲惨命运。这里是一个反人类的研究组织?住处——昏暗血腥的牢房?工作——“小白鼠”或者把别人当做“小白鼠”?
  的确,我有点太悲观了,也许,,算了,不作也许。我不愿再思考更多,只怕我的思想走入某个极端。走一步,算一步吧,毕竟就算现在他们冷不丁给我来一枪,我也没有一点办法。
  在我强行平复心情时,目的地到了——一个普通的房间。大抵是宿舍之类的,因为周围都是一样制式的。还好,没我如我所料的糟糕。
  女人没有敲门,直接开了门,领我进去。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也是橙色的制服,一位40岁左右的白人,一位60岁朝上的黑人。
  “你们的新室友到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你要什么和他俩提。”刚迈过门槛,她又回头对我说了一句,并指了一下一位随行人士。
  什么都能要吗?我心中暗想。
  “英汉字典。”
  我刚说完,随行的一个就把门关上。留我一个在原地尴尬万分。
  正当我想要简单问候一下时,白人主动迎了上来,“好久没见到亚洲人了,老兄运气不错呀,直接就到我们这了。”
  “是是。”我被他惊得一愣,而且他的英文虽然流利,但口音很重,我不能一下子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能先随声应和。
  “这个制服?”我也不需要和他寒暄,解决我首先的疑惑比较重要——我觉得我大概率会穿上同样的制服。
  “哦,这个,d级的制服,你也会有。”他显得十分友善,乐呵呵地说。
  “d级?”
  “Disposables。”这个单词我没什么印象,等我的字典到手后才知道,穿上那衣服,就只是个炮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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