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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苏哲被任发强烈请求留在任府,以防僵尸再找过来。
苏哲也正有此意,就顺势答应下来,从救下任发那一刻开始,剧情就已经发生了改变,所以他也不确定僵尸接下来会怎么行动。
而他关心的世界值任务也有了进展,刚刚和僵尸打斗的时候,就和打BOSS掉血一样。
每击打僵尸一下,系统就提示世界值加一些数值,现在系统世界值任务进度一栏已经涨到了24%。
本来苏哲还想任由剧情发展,等到任发也成为了僵尸再出手的,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
九叔说过修道之人最讲究扶危济贫,道士在这样的乱世之中,有责任护民除害。
更别提茅山派本就是以擅长降妖除魔著名。
翌日。
一直派人留意义庄的任发知道九叔回来了,赶忙把人请到府上。
“阿哲,你怎么样?没事吧?”
九叔路上已经听传话人了解了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一见到苏哲就问道。
苏哲对九叔文才和秋生三人笑了笑,表示没有问题。
“九叔,你可要救我们啊!”任发看见九叔第一句话就是呼救。
九叔也是认真道:“任老爷,不要担心,僵尸是从我义庄跑出去的,我必定会处理此事的。”
听到这个回复,任发神色稍安。
九叔坐下检查了一下苏哲确认没有中尸毒,随后询问起昨晚详情。
苏哲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讲述从义庄听到动静,然后一路跟着痕迹来到任府,危急时刻救下任发,打跑打伤僵尸的经过。
听完九叔沉思片刻,“既然阿哲你确信打伤了僵尸,今日镇子上也没有听到哪里有僵尸袭击的事情,那就说明僵尸昨晚应该是离开了镇子上,藏了起来疗伤。”
抬头看着文才道:“文才,你留下来保护任府,我和阿哲秋生三个去寻找僵尸踪迹。”
做好分配后,九叔又对任发道:“任老爷,衙门里的那些人也可以派出去寻找僵尸踪迹,白天只要小心点是没事的。”
任发对这种事关自己生死的事万分关切,闻言连连答应。
随后,九叔就带着苏哲秋生两人回到义庄,拿上家伙开始搜寻僵尸的踪迹。
可是一连四天,都一无所获,阿威的警察大队那里也是。
苏哲还特意找到原剧中的那个黑熊山洞,进去查探了一番,也是一样毫无收获,显然剧情已经乱了。
这天,秋生临近中午了才赶过来,并且神情疲惫,一脸困倦。
“怎么才来?”九叔问道。
“师父,我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半路突然****,打雷闪电的,我就在一户人家避雨,直到今天,我连家都没回呢,要不然今天就不出去找僵尸了。”
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躺到椅子上就立马睡过去了。
九叔撩开他的衣襟,看着满脖子的嘴印,脸色沉了下去。
“师父,秋生这是……”在一旁的苏哲大致猜到这应该是董小玉的剧情。
盖上衣服,九叔惊奇道:“你也看出什么来了?”
苏哲摇头,“没有,我是从精气神判断,秋生身体现在元气很虚,我猜测应该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错,他应该是被鬼缠上了,还是一个女鬼。”
“那他有危险吗?”
“没有,你去拿笔墨来。”
苏哲这几天虽然法术还没学会,但是这些基本知识还是熟记了,不会像文才秋生那样还问纸笔墨刀剑是什么。
接过红笔黑墨,九叔解开秋生上衣,露出胸膛,开始在上面画符。
期间秋生依然酣睡无知觉。
一睡就睡到天色发黑。
醒来的秋生看见外面夜空,急得跳脚,骑上自行车就要回去。
九叔见状穿上道袍,带上桃木剑、星盘就跟出去了,留下苏哲看着义庄。
苏哲拿出香准备去灵堂上香,这是每天的任务,本来这都是文才的事,但是这几天文才一直保护任府,这种事就落在了苏哲身上。
“阿哲,你过来一下。”
还没有上完香呢,前厅突然传来九叔的呼喊。
苏哲一愣,九叔不是刚出去解救秋生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急忙来到前厅,果然看到一身道袍的九叔站在那里。
“师父,你怎么又回来了?”
九叔闻言道:“哦,我忘记了准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苏哲好奇问。
九叔拿出一张黄纸,铺到桌子上,“需要一根你的头发和你的生辰八字。”
苏哲疑惑不已,还以为是要制作什么厉害的符箓,乖乖拔下一根头发放到黄纸上。
准备报自己的生辰时才想起自己不是这个世界和时代的人,憋回到嘴的话。
本想随意扯一个时间,但是又怕影响符箓,就言:“师父,我的生辰记不得了,小时候家里乱,失散过。”
“那就挤一滴心头血吧。”
心头血,并不是心头上的鲜血,而是指尖上的血,所谓十指连心,指尖挤出来的血谓心头血。
可是听到这句话苏哲心神一震,皆因九叔和秘籍上都说过,心头血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
许多施法和被施法都要用到心头血,所以除自己外,心头血不要随意交给别人。
苏哲试探问道:“师父,你是要画什么厉害的符箓吗?”
九叔面无表情,道:“不错,我是要画一道符,好出去对付僵尸。”
看着九叔毫无波澜的眼神和机械麻木的表情,加上这一句话,苏哲终于确定,这绝不是九叔。
电光一闪间,苏哲出手了,双手成爪抓向‘九叔’肩膀,想先控制住他。
不想‘九叔’速度更快,挥臂一扫桌子,带走黄纸和上面的一根头发,身形一扭,滑溜地闪开,转身跑向外面。
苏哲哪里肯依,轻功一闪追上,直接杀招轰向‘九叔’后背。
一掌印在其后背,一手擒住一只手。
“砰”
只惊见‘九叔’后背爆出漫天纸屑,擒住的手臂也断裂开来。
“什么东西!”
苏哲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被惊了一下。
待纸屑落地,‘九叔’也不见了踪影,再看手上抓住不放的一截断臂,已经变成了一张白色纸片。
九叔不在,敌人又在暗,苏哲不敢冒险追出去查探,只得坐在大厅戒备。
幸好不久,九叔扶着腰,脸上红肿着回来了,后面跟着蔫蔫的秋生。
进庄看到满地的纸屑,九叔一惊。
等看到稳坐大厅的苏哲才舒一口气,问道:“阿哲,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苏哲就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九叔。
九叔闻之脸色难看,“唉,多事之秋啊,这僵尸的事还没解决,又来一个女鬼,这还来一个不明敌人。”
“师父,这是那个冒牌留下的。”苏哲把那张纸片手臂递给九叔。
九叔接过看了眼就说:“这是纸片人,是一种算是高级的法术,看来是同道搞的鬼了。”
……
镇子上一片普通民居房里。
残缺纸片人来到这里,跳入一间房间的窗户。
一位神情阴翳的老者坐在炕上,借着微弱的煤油灯可以看到他脸色难看。
“小杂种,破坏了我的复仇计划,本来是只打算杀任府一家的,看来是要我发狠了,也罢,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年了,临死多拉几个垫背的也好,下去不缺伴,哈哈哈。”
“任威勇,二十年前你逼得我妻离子散,狼狈离开镇子,二十年后我要你亲手杀绝你自己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