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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张会生入狱已经过了三天了。
为了抓捕张会生而牺牲的警员的后事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
现在,蒋闻明、陈皓和东陵大猛犬,坐在局长办公室里,气氛一度十分凝重。
“根据审讯和调查,我们始终没有搞清楚这个职业杀手的职能驱动器来自于哪里。”蒋闻明说。
“越来越复杂了,这是第一起有准备的犯罪事件,危险的人和危险的东西结合在了一起,实在是太难搞了!”陈皓紧皱眉头。
“事情有什么进展吗?”东陵大猛犬问蒋闻明。
“我们找程青集团调查过了,他们说这种类型的智能驱动器在国内没有发售过,而且我还了解到,在国内购买与注册智能驱动器的时候,是需要注册人出示没有犯罪记录的证明的。”蒋闻明道。
“也就是说,这玩意是国外来的?而且是在国外注册的?”陈皓说。
“是的,这个东西现在是全球发售,程青集团在国外有很多发售商,很难管理。现在也暂时没有办法找到张会生的‘土狼’智能驱动器的来源。”蒋闻明耸了耸肩。
“张会生本人有说一些什么吗?”东陵大猛犬问。
蒋闻明摇摇头:“这家伙的嘴严得很,一直在说着什么要保护客户的隐私,至始至终都不肯告诉我们任何东西。”
“发生这样的事情,程青集团总有责任吧?”陈皓问。
“这个很难界定,因为据我们先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一次的案件变身者并没有出现精神失常或者是发生失控的不自然现象,张会生自始至终都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的目的。”蒋闻明解释说:“而且即使他的确有发生失控的现象,我们也拿不出证据说他是被动受到智能铠甲的控制,而不是自己的主动行为原因。因此我们没有办法让程青集团承担后果。”
陈皓挠挠头,听懂了一半。
讨论无果,加上开学日期将近,陈皓东陵大猛犬不得不先回家。
“那我们等那家伙开了口再说吧!”东陵大猛犬抛下一句话。
“那家伙肯老老实实告诉我们真实情况才怪呢!”蒋闻明大声说。
“他实在不肯自己说,那就打电话通知我,我来帮他说!”东陵大猛犬大声回应。
一路假装遛狗走路回家,刚开门,就看见陈梓彤穿着校服在客厅蹦跶。
“我们回来了!”陈皓脱掉鞋子关上大门。
东陵大猛犬在门前的地毯上蹭了蹭爪子,一溜烟钻进了地下室。
“哥哥哥哥过来看,这校服好像缩水了!”陈梓彤向下扯着校服跑到哥哥陈皓跟前。
陈皓笑嘻嘻掐住陈梓彤的腰:“梓彤过一个年,肥了!”
“可恶!好想把你的嘴堵上!”陈梓彤嘟起小嘴,假装生气道。
“冬天的长裤和夏天的裙子还穿的下不?”陈皓问。
“那些还无所谓,我还巴不得短一点呢,主要是上衣啦!”陈梓彤极其艰难的把上衣扣子扣上。
“上衣嘛小事情,我借我的给你,反正都是一样的款式。”陈皓大方道。
陈梓彤听到这句话,心里高兴坏了,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得到了哥哥的贴身物品而高兴。
但是她还是嘴硬道:“切,哥哥的衣服那么脏,我才不要呢!”
“我跟你的衣服是放在一起洗的!那你嫌弃就算了,穿露脐装吧。”陈皓假装不在意,吹着口哨就上楼了。
见哥哥就这样走了,陈梓彤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自己这是什么傲娇性格!
到手的衣服又飞啦!
陈梓彤灰溜溜回到自己房间,艰难的把身上的校服脱下来,换上蓬松的睡衣,躺在柔软的床上,抱着床上毛茸茸的大熊,自己生自己的气。
陈梓彤趁着哥哥陈皓一大早跟东陵大猛犬出门,自己在家收拾回学校的物品。
她翻出来自己所有的校服,一件一件试了一遍,发现自己不仅没长高,还长胖了,不少衣服穿不下了。
陈梓彤捏着自己的小肚子,恨不得把这些多余的肉全部拽下来炒菜吃。
白白嫩嫩的吃起来口感一定很棒!
念叨着,陈梓彤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没办法,自己家的房间就是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陈梓彤的房间门被轻轻敲响了,陈梓彤立即惊醒,用力掐了掐大熊毛茸茸的身体,下床跑去开门。
门外没有人,只留下一个纸袋子。
陈梓彤提着纸袋子,关上门。
“看看哥哥给了我什么好东西。”陈梓彤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
是4件刚刚好的校服上衣,有长袖有短袖,陈梓彤穿起来不长不短刚刚好。
纸袋子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明显是哥哥陈皓的字迹。
“梓彤,我让东陵将我多的几件校服改小了给你,看看衣服有没有问题,大小合不合适,穿起来舒不舒服。还有,可以吃晚饭啦!试完衣服赶紧下来吃饭,最后一个吃完的要洗碗!”
“啊!哥哥太狡猾了!”陈梓彤夺门而出,“我来啦!”
…………
“吧唧吧唧吧唧……”陈梓彤三下两除以二将自己的饭碗扫得一干二净。
“慢点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吃的!”陈皓给她添上一碗汤。
饭后,兄妹二人依旧一个回房写作业,一个上书房练琴。
连贯熟练且悠扬的钢琴曲从陈梓彤指尖蹦出,书房飘出,惹得东陵大猛犬如痴如醉,如听仙乐耳暂明。
“地球上也有这样动听的声音呢,真是美妙极了!”东陵大猛犬趴在书房外,闭上眼睛小睡。
台灯下,陈皓终于赶完了最后一科作业。
陈皓把放在旁边的答案随手一扔,把笔盖合上,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结束了!要开学了!”陈皓起身收拾东西。
一边的电话响起。
一看备注,是蒋警官。
“喂?蒋警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陈皓将手机开外放,放在桌子上,继续收拾东西。
“张会生愿意跟我们谈了!他跟我们的刑警交谈了一个晚上!”电话那头的蒋闻明语气很激动。
“那不就挺好的嘛!总好过东陵亲自来审问他,你知道的,东陵的眼睛恐怖的很。”陈皓说。
“我不知道,我还没被东陵先生瞪过,这个感觉你得问我们的凌少将,他的感受比我更清楚。”蒋闻明说。
“那么,有问出来些什么吗?他都说了些什么?”陈皓还是比较关心这些问题。
“他说,我们这样子抓着他没有用,他只是一个打工的。”蒋闻明说。
“打工的?那他的老板是谁?”陈皓又问。
“这个他没说清楚,他的原话是:我们都是为一个组织打工的,抓住他,那个组织也只是少了一枚棋子而已。”蒋闻明说。
“我们?一个组织?这莫非是一个跨国的犯罪集团?”陈皓若有所思。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案件就不能草草了事了,我们还要联系国际警察联合处理这个案件。”蒋闻明说。
“那除了这个,他还说了些啥?你不是说聊了一个晚上吗?”陈皓穷追不舍的问。
“为了让他开口,我们请了心理专家给他做辅导。他罗里吧嗦说了一堆他那过去的心酸血泪史,还有自己入行做职业杀手的理由,这些就没有什么值得好跟你说的了。”蒋闻明没好气的说。
“这个还是挺重要的,你们再试试看看能不能再问出点什么?”陈皓说。
“不好了………”电话那头突然有人大叫,然后就听见“咚”一声像是摔手机的声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安静的可怕。
陈皓迟迟没有等到回复,电话那头没有挂掉电话,传来的声音很嘈杂。
过了好一阵子,蒋闻明急匆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实在抱歉刚刚发生紧急情况!张会生试图在监狱里自杀!”
“我去,不是吧!阻止了没有?”陈皓惊讶道。
“自杀未遂,已经呼叫救护车了!”蒋闻明匆匆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