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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家人都一脸怒色,这口气未免太狂了。
无视在场人的反应,男子扫视了一圈,语气仍旧不善:“这里谁跟我对战?”看到穿着跆拳道服的李大师站起了来,男子轻笑道:“华夏跆拳道?”
伸出食指摇了摇,高傲道:“论跆拳道只有我大韩才是正道,你们华夏人学的不过细微末节。”
说着,他走到场边一根半人高的木桩前,呼地一脚下去,那手臂粗的木桩应声而断。
在场不仅萧父萧家大伯变了脸色,就连李大师都是脸色微变。
有这般力量,放在任何地方,那都是高手了。
“朴社?”李大师如想起什么喃喃一句,随后对男子问道:“敢问阁下师承何处?”
这下那男子高傲得鼻孔恨不能长到头顶,朗声道:“我师傅乃大韩的跆拳道冠军,金仁武!”
李大师身体一颤,一脸难色道:“阁下是朴正树?”
“你认识我?”男子面露讶色,点了点头。
李大师脸色发红地道:“我跟阁下师弟有过一面之缘。”
“你莫不就是被我师弟打败的那个云省跆拳道冠军?”朴正树顿时大笑,“哈哈……你这样的水平都能做冠军,你们华夏当真无人。”
李大师更是一脸涨红,当初他拿到云省冠军后,正意气风发时被他师弟挑战,最后大败,所以对他印象很深。
在场萧家人哪还有没看出来的,这李大师都败给了对方的师弟,这场挑战还用比么?
萧父脸色更是一片难看,大感丢人,没想到托以往武艺界朋友花高价请来的省级冠军,竟被第一个挑战者的师弟给打败过。
这特么就尴尬了!
大厅里立马安静下来。
朴正树负手一一扫过大厅里的人,傲气道:“还有人与我比试么?没有的话,就将门口那块门匾取下来让我带走吧!”
“哼!”萧家大伯阴着脸冷哼了声,对萧父道:“三弟,要是我们家门匾被这棒国人摘走了,那真是奇耻大辱。你还是赶紧叫舒家人过来帮忙吧!”
“这……”萧父一脸难色,叫舒家人来帮忙,不就默认联姻之事了吗?
他百般不愿拿女儿来做交易,不过今天真交出这牌子,那他真就成萧家的罪人了。
正两难之际,萧婷婷在一旁气呼呼地道:“不行大伯,你让安哥哥上,他绝对能打败这个外国人!”
萧家大伯啪得一拍椅子扶手,喝斥道:“胡闹!”
让林东上?还嫌丢人没丢够么?
萧家其他人也是一阵冷笑,这棒子连云省跆拳道冠军都不是对手,让林东一个中学生上去当是过家家么。
被人一脚踢倒,成全城笑话不说,还得付医药费。
见除了萧婷婷,其他人都是冷眼看着他,萧父也没有请他帮忙的意思,林东冷笑了声,要不是萧婷婷请他来,萧家牌匾被不被人夺走关他鸟事。
既然萧家如此,那他何必留在这里受人冷眼?
看了眼萧婷婷,林东一脸正色:“婷婷,你放心,舒家敢强迫你联姻,我上门打废舒东波!不过你家牌子,我就不保了。”
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安哥哥等一下。”萧婷婷见他一反平常嬉皮笑脸的常态,心肝一颤,赶紧冲过去拉住林东,眼巴巴地祈求道:“对不起安哥哥,都是我没把你本事跟爸爸他们讲清楚,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萧家都是大感丢人。
跟朴正树一起来的一冷面男刚刚听到的萧婷婷的话,打量了林东立马将他当做挑战对象,这样的软柿子不捏白不捏。
他可没朴正树那么厉害尽挑强者挑战,得靠弱一点的对手来提升战胜率。
此时见林东这个软柿子要走,当即拦到林东面前,冷笑连连:“华夏男人真没种!看来你人小胆子也小,这还没打呢,就要夹着尾巴走了?哈……”
他正准备仰天长笑,脑袋刚扬起开了个头,就戛然而止。
因为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嘭的摔倒地上后,滑行了几米才停下来,一动不动,死活不知。
“阿西吧!”朴正树还算冷静,其他两人见状嘴里骂着朝林东冲了过去。
“呵呵,井底之蛙!会一点用来表演的花架子功夫而已,就敢到华夏来猖獗!”拿起桌上茶杯,林东冷眼对着两人,用手一握,咔嚓,茶杯碎了!
“我们华夏功夫打遍世界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玩泥巴呢!”
两人顿时停滞下来,神情一呆。
这……这是徒手捏碎了茶杯?
林东话里充满气势,再配之以惊人动作,在场人神情皆是一凝。
萧父更是神情复杂地轻点了点头,华夏功夫当年辉煌不已,自有它独到之处。
不过近来世界以发展经济为主,就是武术也不得不向体育,向具有观赏性的方向发展。
而华夏功夫更注重实战,有很大杀伤力,在这种环境自然很难生存。
当然,这也与‘师傅留一手’的文化导致很多真功夫失传,和现代继承人吃不得苦也有关系,以往练武之人蹲马步都是几个月,现代人哪受得了这个。
种种原因,才让这些边陲小国的人来华上蹿下跳。
朴正树不愧是名家弟子,很快从震惊中恢复冷静,对林东冷言道:“华夏人狡诈,捏碎一只道具茶杯而已,以为我没看出来了么?”
道具个屁啊!闻言萧家大伯眼皮一跳,这茶杯是他在景德镇买的上佳青花瓷,一只就得好几千块。
而萧家其他人则是一脸恍然,以为这是萧父瞒着他们跟林东设的局,不然凭人力怎么可能捏碎瓷杯。
看林东要怼这棒子暂时不会走,萧婷婷眼珠转了转,走到朴正树茶桌前,指着他面前的茶杯道:“那你这个总是真的吧?”。
疑惑地看了看面前茶杯,朴正树拿起来用力一捏,杯子没反应。
又用力捏了好几次,脸一阵通红杯子仍旧原来模样,他才梗着脖子道:“这个是真茶杯,他那个是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