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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史料记载,毒海曾是一座辉煌异常的城市,那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日日歌舞升平,是一座地地道道的不夜城。
自从鲲落之岛出现后,这座城市开始被新物种侵占,毒气渐渐在城市里蔓延开来,生活在城市里面的人,渐渐变得体弱多病,当不断有人死去,人们才意识到是这座城市出了问题,于是便纷纷搬离了出去。
没有了人类的活动,新物种都得以生长得更加繁荣,植物爬上了高楼,根系扎满缝缝细细,动物种类也越来越多,飞在天上,跑在地上,藏在角落…………
毒海在复世局的西北方向,与复世局不过是差了十几千米的距离,只要毒海每天都在往外扩张,它总会有一天将复世局给淹没的。
如今危险如火烧眉梢,刻不容缓,毒海继续扩张的危机必须及时解除,不然最坏的结果出现后再亡羊补牢,是无济于事的。
当离天剑收到这些信息后,心中又烧起了熊熊烈火,他就是这种顾全大局又心系苍生的人,每当有事发生,他永远都是首当其冲地成为第一个意向者。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特工都离天剑一样肝胆热血,他在早上的训练中,跟他的下级说了毒海的事,并问道:“谁愿意跟我一起去的,报一声到。”
“到。”第一个发声的,是一个新加入的特工,他还很年轻,模样应该在二十岁左右,脸蛋稍显稚嫩,稚嫩的眼神,稚嫩的嘴,一副满满惹人怜爱的感觉。
“编号DN4579,鸿运,愿意追随班长。”
班长离天剑在队列前来回踱步,问:“还有谁?”
这时,一个女特工喊了声“到”。
这让离天剑感到很诧异,一个弱女子居然想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他有些不忍心,又有些生气,便说:“此番任务危险,可能有去无回,需要男人来参与。”
毕竟毒海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不仅到处充满毒气,还生活着许多危险的未知生物,去里面走一趟,基本是九死一生,人们会感到害怕和退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其他特工一直默不作声,而那个女特工又说了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我不比其他人弱。编号DN3969,白荼,愿意追随班长。”
离天剑点点头,“我再问一遍,有谁愿意跟我一起去毒海。”
——“编号DN4579,鸿运。”
——“编号DN3969,白荼。”
应答的还是这两个人。
离天剑再问一遍,“我需要英雄,需要心怀天下的人陪我一起去,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还有没有人愿意陪我一起去?”
全场默不作声,离天剑有些失望,便端正地立在队伍前,“好,鸿运,白荼,出列,跟我走!”
然后他们就稳步跟随离天剑的脚步,去往复世局的机仓。
等上了事先安排好的飞船,离天剑才发现姬胧月和银雷也在,而开飞船的人正是姬胧月。
双方寒暄几句,各自做完自我介绍又声明各自前往毒海的目的后,姬胧月就启动了飞船。
在飞行的过程中,姬胧月为了躲避一只大鸟,而将飞船倾斜了一下就摆回正位,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的重心都发生了改变,就在这时,白荼无缘无故地“啊”了一声。
鸿运问她怎么了,她说是感觉有人用指甲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可大家回头去看时,只看到后面的座位堆满了物资,根本就没有人坐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白荼,也只能说:“大概是错觉吧。”
只是一会儿,飞船就来到了毒海的上空,银雷往下看,就看到了那一座大城市的遗迹,虽然充满了生命,却依旧有一种荒凉的氛围隐隐散发出来。
姬胧月挑了块空地将飞船停下,所有的人都全副武装一遍后,再背上各自的东西打开舱门下船。
毒海里浓雾缭绕,即使是在大白天里,这一片废墟的光线依然很弱,能见度很低,隐匿于毒雾中的建筑残骸,看起来是那样的诡异而恐怖。
最让人称奇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片废墟居然长满了植物,还有许多见也没见过的动物在走来走去,明明是地狱一般的环境,生命却如此繁荣昌盛。
虽然银雷和离天剑的任务不一样,但还是能够一起行动的,离天剑他们三人要去往毒海中心的那个湖泊,而银雷和姬胧月则要寻找能分解毒气的植物,所以他们可以在去往中心湖泊的过程中边走边寻找。
据石竹博士说,那些能分解毒气的植物,多多少少都带有一点鲲落之岛的能量,似乎是被人刻意培养出来再种植在那里的。
只有能与鲲落之岛的能量石产生共鸣的人,才能高效地找到这些植物。
姬胧月身上带着那半块能量石,利用能量石的力量,的确是能够感应到那些植物的存在,但是只能粗略地感应,并不能精确地发现。
而银雷就不一样了,他刚开始只是觉得眼花,看到许多萤火虫一样的光点飘来飘去,于是他就揉了揉眼睛,结果他一睁开眼,就被所见的景色给震撼到了。
他看到许多发光的小植物,散布在这片废墟的每一个角落,而且这些小植物都有根系彼此连接在一起,在这片废墟上织成一片巨网,将整片废墟都覆盖了起来。
这网就像是宇宙的一个星系一样,越往中心就越是密集,到了最中心的地方,直接就亮成了一团。
“姬胧月,我能看见那些植物的能量欸。”被震撼到的银雷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神奇的美景,“你能看到吗?就像夜间的星海一样,又密集又漂亮,并不像石竹博士说的那样难找,根本就遍地都是。”
“看来你的眼睛并非普通的眼。”离天剑再次对银雷的眼起了兴趣,“你的眼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不知道,自打我有记忆以来,我都没记得我的眼睛发生过什么,”银雷再嘻嘻一笑,“不过我只记得六岁以后的事,至于六岁之前发生过什么,我毫无印象。”
“这也没什么,不记得很正常,有些事倒是不记得才好呢。”姬胧月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浅浅的忧伤,她浅浅地笑着,不知怎么落入银雷的眼中,银雷就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