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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姜红芍的兴致盎然，程燃笑着应，“可以可以……天行社心错过了你这么一员将啊。”
“可以虚位以待嘛。你们协会有没有秘书长啊之的，可以给我留一个啊。”
程燃自动代入了“秘书”这个关键词，“可以可以……那本社长就命了，从现在起姜同学就是秘书长了。位置给你留着，随时上。”
程燃在大搞出的天行社动静，在十中校友群里面就有人提到了，最初是冷不丁一个校友在上面发息，给程燃好，问天行社对十中校友在招新上面有没有优待。立炸出了一些潜水者，有人问么情况的，有人喊“程社长”之起哄的。总之大家聊到程燃的时候，都会亢奋许多。一来毕竟是十中年来少有的话题人物，上了新闻的。二来程燃其实也不拒人里，毕竟毕业前夕时候一大群人会在楼上喊着“神雕侠侣”的那种气氛，很大程度都让大家有着那夏日暖黄的忆。
后面有个说法，那个年代的蓉城十中，提到“神雕侠侣”，都道说的是谁。
只是大家尽情调侃，有时候程燃也会跳出来应两句，引起热闹的氛围。姜在群聊里却是本上不会出现说话的。
然而其实刚刚好，大家道其实就在云那里，有时候可能会对他们在网络这头的调侃蹙起好看的眉头，有时候可能又会一些妙语惹来轻颦浅笑。是想到可能的样子，大家都有雀跃的参与和逸趣。
两人着电话，电脑开着，现在群里也是各种不停。而此时此刻好死不死正是个“活跃分子”的。
“你们说程燃都是社长了，会不会徇私招个秘书么的？”
“大有可能，反正最我听我们舍友都说过了，也有不少女生在听报的事情……质高的也不少，就是不道程哥怎么选……”
“那一定要不一样的，前凸后翘啊……”
“怎么说？”
“匀称的该有的都有的，程哥不已经有了吗，说不得要有不一样的……”
看到这么对话，程燃只想捂额。
果不其然，姜魅惑又悠悠的声传来。
“程燃，你去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