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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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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尖触地的瞬间,六分仪就呆住了,这里地板非常脆弱,踩踏上去可以感觉到碎裂的触感。她举着探照灯寻找着方舟的身影,却是目睹了遍地的腥红,类似凝固的血液。
  “方舟,这是怎么回事!”
  远处回传来少年人的声音:“六分仪小姐,你过来看看吧,这个必须你自己亲眼看到,我才好跟你解释。”
  这里虽然有着足够呼吸的氧气,但浓郁的腥臭迫使六分仪再次带上氧气罩,她探身向前走去,尽可能减缓下肢的动作,以免脚下踩碎的太多。
  那是一块巨大的高耸的石碑,竖立在这个幽深的底层空间尽头、他们三人面前,因为没有照明的灯光,所以无法判断这石碑究竟有多高,简陋的探照灯只够照亮一小片区域。
  在空间站内存放这样一块巨大的石碑,的确有些奇怪,如果这上面是有碑文或是图案,采用图像留存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而且还不会对本体造成损毁。
  六分仪探手摸了上去,石碑表层非常刺手,有许多细小的尖刺与凹洞,触感非常特别,“这只是一块寻常的月球表层岩块,或许是德尔塔空间站在研究月球地质条件,这有什么奇怪的吗?这本来就是对月探测计划的常规内容。”
  方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这么推断理所当然,但你弄错了他们的研究方向。”
  六分仪高举起探照灯,向上方扫去。这上面凹凸不平,极其不规则,但却有着笔直的长条状的凹陷块,也有整块的凸起部分,能够确定的是没有文字或是图案,看上去并没有物质本源外的研究价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研究对象吗?”六分仪说着眺望四周,这里除了这块巨大的石碑,什么也看不见。
  方舟接过六分仪的探照灯,照向更深远更高处的虚空,说道:“不,研究对象就在这里,只不过是被人为转移了。”
  顺着光亮照射的方向,可以看见两条汇聚至一处的条状凹陷,脉络非常清晰,像是重物挤压形成的河床,然后穿流入海进入更广阔的区域,简单点叙述,这就像是巨人的下肢。
  “这该不会是......”六分仪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恐怖的答案,但她还不够确认,她没有说出来。
  克莉丝汀轻哼着说道:“这块石碑上曾经沉睡着一个巨大的生命体。”
  六分仪接着发问:“你是说使徒?这上面曾经是使徒?”
  方舟点了点头,他将探照灯继续上抬,但因为亮度有限,并不能清楚地看见更多的区域,“连同整块月表石块,他被转移到这里,他应该是还活着的,我们脚下踩着的就是他的血,现在已经凝固成了血块。”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这只是一块巨大的石碑,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实你的猜想。”
  克莉丝汀高仰着头向上望去,她说道:“那如果这不是方舟的猜想呢?如果他早早就得到了这个结论呢?他从头到尾都是在验证自己的记忆,准确的说,这个白痴他曾经来过这里,难以置信吗?我也这么觉得,但这就是事实。”
  六分仪侧目望向方舟,这个信息远比之前的一切都要让自己震惊。方舟竟然来过德尔塔空间站,要知道这里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涉及的区域,更何况是一个毫无研究经验的孩子。
  “那么方舟你告诉我,使徒去哪儿了?如果说他被人类从月表转移到了这里,那他现在在哪儿?这么大的家伙,不可能做到信息完全封锁。”
  方舟沉默了,他的确无法解释更多的问题,这幅身躯原本的记忆非常琐碎,他甚至都无法确定现在还是不是自己在主导着思维。
  我,究竟是谁?方舟吗?可方舟又是谁?那个来自另一个时空位面的穿越者吗?我就是他吗?还是说,他就是我......
  他越想脑子越乱,最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方舟的突然沉睡,让这段离奇的探险不得不告一段落,他们三人也无法回头去往轨道卫星了,按照联合政府的法律,方舟与克莉丝汀会被处以死刑,六分仪会被送上军事法庭论罪。眼前留给他们的路只有一条,返回地球躲藏在人革联政府管辖的区域,也只有在那里,联合政府的势力无法干预。
  穿梭机快速离开这片宙域,月球上的阴影离他们渐渐远去,尽管这里的秘密并没有被解开,但知道的越多真的更好吗?六分仪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疑惑,谁都无法保证这一切的背后不是一个更大的谜题。她的眼眸笼罩上一层薄纱,那是父亲逐渐消沉的背影......
  陈天明只给了六分仪一个钟头的时间,后续追捕部队很快就会赶到这里,这也是他们不得不赶快离开的原因。
  美丽的蔚蓝色星球,她的外表层覆盖着厚厚的大气层,仅靠穿梭机脆弱的铁皮装甲,根本不足以穿过这道保护人类的天然屏障,想要逃离宇宙,就必须寻得另外的援助,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轨道电梯了。
  好在卡恩斯是个念及旧情的人,他非常乐意为希尔法博士以及六槐堂的女儿提供帮助,尽管这可能会给他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那道竖立在地球上方的巨大“银针”,在又一个黎明到来前,将迎回他的客人。
  “你瞧瞧你们惹的乱子,联合政府的官员可都要气炸了。”卡恩斯指着六分仪的鼻子抱怨着,但语气并无很多责备,更多的是无奈。毕竟六槐堂博士也是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家伙,他年轻时也没少捅娄子。
  “是吗?父亲有多生气,你说来听听。”一旁的克莉丝汀扑闪着眼睛,她非但没有自责,反倒是露出悦色。
  卡恩斯比划出一把手枪的样子,瞄准克莉丝汀的眉心,“答应我,孩子,别再干这些违反规则与法律的事情,你要是有你母亲一半的端庄得体,你都不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我知道你很叛逆,但你这样会让菲奥奈议长极其难堪,虽然我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话说......他从没有来探望过你的母亲,oh,你看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该死,拜托你忘了我说的话。”
  克莉丝汀愣了半晌,先前的喜悦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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