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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体态臃肿的妇人走向了菲奥奈,她是救赎基金会的理事会长玛莎·罗妮,脖间与手腕上厚重的银器无不是在彰显其尊贵的身份。
菲奥奈也看见了这位“贵客”,他像往常一样点头示意,但这一次却没有得到礼貌的回应。
“菲奥奈,我们需要谈一谈了。”语气清冷。
菲奥奈神情收拢,他推辞了身边一众访客,迈步向大理石阶梯。
“玛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基金会资金断裂,联合政府需要这笔钱,来对ENS进行维护修理。”
“菲奥奈,你当我傻吗?这已经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你们蒙骗了我,蒙骗了基金会!基金会不允许……你看看我都做了些什么,该死。”
菲奥奈轻哼着,“可现在一切都发生了,你已经洗不清了,夫人。”
玛莎夫人缓缓闭上双眼,她不得已扶住了左侧的阶梯扶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菲奥奈转过身来,他俯视着整个宴会厅,露出阴冷的笑来,但一切转瞬即逝。
“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这是不可饶恕之罪。”玛莎夫人补充道。
“我们别无选择,玛莎,你要记住,只有活着,一切才有意义,你只有活着,才能去敬仰你那至高无上的神。”
玛莎夫人唇齿微颤,菲奥奈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他并非是想要在夹缝中求得生存,这个男人,想要取代自己心目中的神!
“你疯了,你疯了......”
......
方舟拾起一块甜甜圈塞入嘴里,细细咀嚼享受着这份甜美,他对那些空洞的高谈与阔论提不起任何兴趣,而那些真正有价值的信息,往往不会在这样吵杂的场所被提及,如果有的话,也是潜藏在某一个角落里,窃窃私语。
“你会跳舞吗?”一支手轻轻地拍着方舟的后背,是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
方舟缓缓抬起头来,竟然是凌遥,他过了很久才思考少女的问题,“跳舞?”
他甚至都忘了这本就是一场舞会,悠扬的乐曲下,已经有男女相约起舞了,而他只顾着眼前这该死的甜品……
凌遥微侧着头,还在等着方舟的答复。
“我当然愿意,可是......可是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可以教你。”凌遥干脆地说道。
“教我......”
“嗯,左手给我,右手放在这里。”凌遥指了指自己连衣裙的褶皱处,那是少女的身体曲线所在。
方舟脑袋有点懵,口中不住地分泌出唾液,整个人都变得迟缓了。
凌遥有些诧异,“你是在害怕吗?扶稳我,我会引导你的。”
“是。”
方舟唯唯诺诺地照做了,凌遥则将双手搭在了方舟肩头,整个身子也贴近了来。
刹那间,方舟觉得周遭静了下来,只剩下凌遥轻柔的呼吸,还有自己跳个不停的小心脏。
“抬腿迈步,嗯……对,后退后再靠近,往复,循环。”
方舟的动作近乎僵硬,显然他并不是一位合格的舞伴,这与凌遥近乎完美的体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已经跳的很不错了。”凌遥一边将散开的发丝瞥到耳后一边说道。
方舟低着头,他根本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只能支支吾吾地说着:“真的吗?这是我第一次跳舞,这感觉很特别。”
“特别?”
“也可能是因为你的缘故。”方舟敢打赌,这是他说过最为大胆的一句话,但他并不后悔。
同时,凌遥的步子凌乱了起来,她失去了平衡向着方舟怀里倒去,两个人就这样搂抱在了一起,这一首舞曲也正好于此结束。
“你......你还好吗?”方舟大气都不敢喘。
“嗯。”凌遥扶着方舟站稳身子,“我们也该过去了。”
方舟一愣神,“过去?”
此时,阶梯上,菲奥奈总议长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这二人身上,等待已久的会面。
……
他们去到了二楼的,这里吵杂声要小上许多。
菲奥奈仰着头松开紧扣的衣领,然后脱下外套丢给一旁的女儿克莉丝汀,原来她也在这里,只是看她这副表情,似乎是生了什么气。
“方舟,ENS-Mark#01的驾驶员。”菲奥奈背手望向窗外,普朗克特区永远没有沉寂的时候。
“是的,议长先生。”
方舟虽然不知道ENS是什么,但他对Mark#01印象深刻。他也的确在Mark#01的操作系统里多次看见这个字眼,想必这才是这批机体的真名,Mark只是机体编号。
“害怕吗?面对那家伙。”出乎意料的问题。
方舟点了点头,这已经超出了害怕所能囊括的范围,但自己是为了生存而战斗,跟这相比,一点点害怕又算得了什么呢?
菲奥奈议长点燃一根香烟,闭上眼,“害怕的话,就不要驾驶ENS了。”
方舟非常吃惊,他本以为自己会受到一番称赞,或者领到一大笔奖金,但现实却与之截然相反。
“议长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驾驶他的原因并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
菲奥奈压低着嗓音,像是在说着一间非常隐秘的事情,“ENS-Mark#01将会交由联合政府,以后造访的使徒就交由其他驾驶员处理,克莉丝汀,带着你的朋友离开吧。”
这根本算不上是解释,但碍于身份的悬殊,方舟并没有与之继续辩驳的可能,他只能接受。
等到三人再次返回晚宴厅的时候,舞会已经进行过半,六分仪喝得面色微醺,方舟忙走上前去,替她挡开了那些心怀不轨的男士。
“我想我们该回去了,六分仪小姐。”
六分仪茫然地望向方舟,然后一头栽进了方舟的怀里,“克莱恩,你终于来了……”
方舟有些不知所措,但这里显然不是处理问题的好地方,他将六分仪搂抱着走出了恩基利克斯晚宴厅。
克莉丝汀也跟了上来,虽然是极不耐烦,但好歹还是帮着将六分仪搬上了车后座。
“这女人可真沉!”
“六分仪小姐可是啤酒做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克莉丝汀。”
“你废话可真多,开车!”
“你不跟你父亲一起吗?”方舟问道。
克莉丝汀冷笑了几声,“以后,我没有父亲了,不要再跟我提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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