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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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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兮打了陆九三戒尺之后,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陆九从腰间拿起药丸吞了下去,顿时陆九身上浮现无数符文印记。戒尺留下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
  陆九拍了拍屁股自言自语道:“虽然挨了你三戒尺,但是想到你家白菜将要被猪拱了,莫名觉得很开心。儒家副掌教的亲生女儿爱上了一个小渔村的穷小子,我都迫不及待想千里传符告诉天下人了,嘿嘿。”
  说话间,陆九推开了自己的家门走了进去。却在进门之后愣住了,只见眼前的事物全部变成水墨画。
  陆九赶紧转身推开了后面的家门,却发现早已打不开。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儒家的人果然都是这么小心眼,刚刚没有入那周礼三省大阵导致硬生生挨了三戒尺,没想到又中了儒家水墨江山,而且出口也在一瞬间转移了,苦也!
  这时,如泼墨般的墨水从地上涌起,潮水般涌向陆九试图缠住他的腿。
  陆九拔出腰间的木剑,手捏法旨,“咻”的一声剑鸣之后,泼墨般的墨水被一剑斩断。
  紧接着,一声轰鸣天空降下墨绿色的闪电劈向陆九。陆九反手一指刚斩断泼墨的木剑便转身撞了上墨绿色的闪电,剑芒过后天空恢复了宁静。
  陆九收剑入鞘,袖中飞出一道道紫气,寻找着水墨江山的出口。
  这时的水墨江山图内,又出现无数墨滴漂浮在空中,然后凝聚成引雷符。无数引雷符闪着雷光劈向陆九。
  陆九不慌不忙收回四散的紫气,将其引在木剑上面,对着木剑一指,木剑就飞向空中的无数雷电。同是紫气从木剑从飞出将四散雷电全部吸到木剑周围。一剑出!万符破!
  无数雷鸣想起之后,陆九飞身接剑对着空中一斩,凌厉的剑气喷涌而出。
  却不想这时水墨江山突然散去,一瞬间陆九就出了水墨江山图,那剑气没有斩到水墨却去势不减直接斩到了眼前的屋顶,将屋顶生生削去。
  陆九看到被自己剑气削掉的房子,对着半空中骂道:“木兮!你女儿明日必被慕白拿下!”
  轰隆一声响,陆九的房子终于撑不住了轰然倒下,留下一地残骸。
  这时陆九的邻居张大妈望着隔壁陆九家倒塌的房子说道:“哎哟喂!这地震活动越来越剧烈了,竟然现在都把房子弄塌了。哎,陆道长幸好你没事。”
  陆九低头苦笑道:“对呀,这该死的地震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大妈认识修房子的人吗?”
  张大妈听到后说道:“这你就问对人了!最近不是地震塌了很多房子吗,我怕咱家房子也塌了,就去找村里老李头的儿子李二用上好的木材把房子修整了一下。现在这房子遇到地震再也不“咯吱咯吱”的响了,要不我明天带你去找李二修房子。不过这李二也到了婚配年龄,陆道士你平日消息最灵通,可有什么好姑娘介绍。”
  陆九说道:“那明日劳烦你了,婚配的姑娘我留意一下,有合适的就给他介绍。”
  张大妈咯咯笑道:“都是街坊邻居,随手帮忙而已。对了刚刚好像听到好像说什么木先生的事情,我忽然想起木先生闺女好像也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不如陆道长你明天去学堂问问木先生。”
  陆九听了心里一哆嗦,连忙说道:“木先生好像还没有这样的打算,毕竟木子虞年纪还小了一点。我看还是算了,我觉得糕点铺武三郎的女儿还可以,我明天去问问。”
  张大妈说道:“到时候喜钱少不了你的,要不陆道长今天就到我们家偏房休息一下,你这房子估计今晚住不了了。”
  陆九摆手说道:“不用了,虽然主屋倒了,但是厨房没事。”
  张大妈望了一圈倒塌的房子说道:“刚刚没仔细看,现在一看才发现你房子就主屋那块倒了,其他竟然安然无恙。一定是当初建房子的人建造主屋的时候偷工减料!那我就不打扰陆道长了,再见!”
  次日,便是小渔村的每年的盛大节日——灯会。
  灯会是小渔村祭祀海神的节日,祭典仪式有擂鼓鸣炮、仪仗仪卫队乐生舞生就位、主祭人陪祭人就位、迎神上香奠帛、诵读祝文、跪拜叩首、行初献礼奏和平乐、行亚献礼奏乐、行终献礼奏乐、焚祝文焚帛、三跪九叩、礼成等多个程序。舞备八佾,由男女舞生各三十二名组成,分别秉羽和执龠以最高规格文舞。祭典在鸣炮、鸣钟、奏乐中开始,又在香烟缭绕、钟鼓齐鸣、炮声震天中礼成。整个祭典过程,雍容肃穆,瑞气氤氲。期间,村民们聚集虔诚上香、膜拜、祈福。
  海神“出游”同样隆重,由人装扮的开路神、八班、御林军等神曹;还有吹笙、车鼓、十音、八乐、马队、妆阁等队伍;最后是香亭、“鲎扇”和凉伞等拥护着海神的神舆。同时,家家户户摆香案,上供品,迎海神。
  晚上便是最热闹的逛灯会,暮色刚刚降临,皎月从东方升起,漫山遍野像是披上了一层银白的轻纱。一块平坦的高地上,竖起一座方方正正的灯城,巍峨辉煌,灯月交辉,五彩缤纷。各地的客商和巧匠就会云集在门头悬挂彩灯售卖商品。为了保证灯市秩序,维护治安的兵卒们开始在灯市巡逻,而且还补贴商户们一定的燃油费用。
  木子虞望着外面的,转头对木兮说道:“爹爹,灯会开始了,我去逛灯会了。”
  木兮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张了几次口终于憋出一句话:“似乎。。。还太早了些,要不你晚点再去罢。”
  木子虞说道:“不早了!不早了!慕白还约了我呢,灯会都开始了我要早点出门。不说了,我先去逛灯会了,爹爹再见。”说罢跑出了屋子。
  木兮望着木子虞离开的身影,伸手拿起了戒尺,然后叹了口气又放下,最后拿起戒尺一挥。
  村子的另外一边,陆道长望着坐在刚刚修缮好的房子屋顶上面,喝着酒望着的灯会。
  忽然一根戒尺飞过来敲断了刚建好的屋梁。“轰隆”一声响,陆九从屋顶摔了下来,酒洒落一地,刚修好的房子轰然倒塌。
  陆九大骂道:“木兮,你拉不下面子对那小子动手,就知道找我麻烦。有种你去削慕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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