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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说不开枪?”行政官悚然道。“忘了告诉你了,我说话也不算数的,所以……”
“嘭!嘭!嘭!”
连续又开了几十枪,每一个子弹都打在行政官的周围,甚至用冲锋枪一连串地扫射,在他身边激起一圈尘土组成的烟幕。
“啊!!!别打了!我……我要死了!”行政官近乎崩溃,蜷缩成一团。
其余人也远远躲开,毕竟他们已被缴械,手里空空,万一球形无死角的枪架子擦枪走火,将死一大片。
“这就是说话不算数的下场!”
楚陵冷冷地扫视全场,鸦雀无声。
“我错了,我不敢了,以后一定说话算数!快放人!他妈的叫你们放人,听到没有?”行政官摸着身上没有受伤,简直像做梦一样,连忙跪地乞求道。
武器的威力,就是如此强大!
一个人如果被枪指着,再丢人的事,为了求生的本能,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两名女行政官听到命令,不得不在车里,解开朴妍姬的手铐,不情愿地将她放了出来。
她被女官推搡着跳下车,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长期苦练功夫,身体平衡性超出常人,勉强站稳。
楚陵心中怒火再起,明明她是无辜的,被释放时还如此粗鲁地推搡!
他伸出大拇指与食指,二指捏住空气,不停地压缩。
围墙外的那辆蓝白色轿车,似乎被超大液压机压住,车壳开始变形,在刺耳的金属扭曲声中,被压得越来越扁。
两名女官惊慌失措,拼命用皮鞋,将变形的车门蹬踹开,连滚带爬地先后从车上滚落到地面。
她们的制帽掉在车上,头发凌乱散开,沾满了灰尘,两人的裙子也被车门锋利的断口划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其中一人腿上也割开一个口子,鲜血渗出,疼得咬紧了牙关。
不过,当她们回头看到,那辆车已经压扁成一张半米厚的铁饼,吓得魂飞魄散,慢了一点就没命了!
其实,楚陵有意放慢了压扁车的速度,不然,两人根本没有可能逃生。
这只是给她们一个教训,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那带头的行政官,目睹眼前的遍地狼藉,心中不由唏嘘,这一场本以为稳操胜券的抓捕,想不到彻彻底底失败了。
所有穿着制服的人,都灰头土脸,溃不成军。
“再给你一次机会,认不认得王果果?”楚陵问道。
“认……认得。”那名行政官面带惶恐道。
“是他指使你们陷害我的?”
“是。”
“他现在哪里?”
那行政官紧张地抬头,望了一眼楚陵的身后。
楚陵回头,看到操场看台一楼的墙壁上,装着一个高清摄像头,绿灯闪烁,正对准了他。
摄像头的另一端,连接的大屏幕前,王果果气得摔碎了手中的红酒杯。
红酒流了一地鲜血般的痕迹,碎裂的玻璃渣子迸溅,一枚径直插入他的手臂,疼得他怪叫一声。
把守大门的手下立刻冲了进来,焦急道:“少爷,怎么了?”
“你他妈瞎啊,看不见我胳膊都流血了?”王果果见到这蠢货手下,气不打一处来。
那手下慌里慌张地跑去翻箱倒柜,找到了医药箱,从里面拿起一件东西,跑了回来。
“少爷,我找到了止血的神器,你抬起胳膊来。”手下道。
王果果将信将疑地抬起了胳膊,那手下掏出一个创可贴,只有食指长短,撕开包装,往伤口上一贴。
“啊!!!”王果果痛叫一声,那玻璃渣子在创可贴的挤压下,刺入更深了。
那手下生怕贴的不牢固,还用手轻轻拍了一下。
王大少只觉玻璃渣子快刺到骨头,痛得面目扭曲,几乎背过气去,连痛叫都叫不出声了。
“少爷,你看血不流了,是不是好多了?”那手下欣慰道。
王果果冒出了一头冷汗,气色虚弱,面目苍白,朝他摆摆手,示意那手下将耳朵靠近他的嘴边。
那手下还以为要受少爷的褒奖,欣喜地凑了过去。
“给——我——滚……”王果果有气无力道。
他要不是疼得太厉害,一定站起来砍死这个不靠谱的手下。
“少爷,你想滚什么?”
手下心道,少爷大病未愈,怎么还想让我给他找个美女滚chuang单呢?那身体受得了吗?
“我让你滚!”他竭力吼道,牵扯到伤口,疼得呲起牙。
那手下怯怯地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切,好心帮你止血包扎,还让我滚,滚就滚,等会你别喊劳资!几十个佣人全都被管家叫去开会了,看你等会找谁。”那手下不满地自言自语道,说完兀自离开了。
上一次,被楚陵折磨个半死,王果果双腿还包扎着厚厚的石膏板,动弹不得,只能坐在轮椅上。
两只脚丫子也无法穿鞋,为了透气,光着脚踩在轮椅的踏板上。
“狗日的气死我了!”他瘫在轮椅上,喘着粗气,重伤未愈,胳膊上又扎疼,真够倒霉的。
关键是,派去找楚陵复仇的正规军,都全军覆没了,这让他大为恼火。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妈的这么厉害!这群雇佣兵也太菜鸡了,还吹嘘什么中东王牌,我看他妈的村东头王牌都算不上!
老叔还跟我保证,这次出动的行政官都是一流水平,就这个带头老姜的怂样,我呸!”
王果果一边骂,一边心疼当时给这群人的钞票,全打了水漂。
“全部都是垃圾!”他气得一跺脚,忘记了脚上有伤,踩在轮椅的踏板上,疼得“嗷呲”一声。
脚板疼得钻心,那刚刚愈合的脚上伤口,又绽开流出血来。
“艹!”王果果疼得想捂脚,揉一揉伤口也是好的,可是脚刚抬起,才意识到腿上还有伤,打着石膏,无法抬起,只能放下。
可是,他脖子上也有伤,放下脚的时候,根本看不到,只能凭感觉寻找踏板。
凭着记忆的方位,脚缓缓下沉,忽然,一股刺疼传来,原来脚踩到了地上的玻璃渣子。
那一块酒杯的碎玻璃,足有六七厘米高,和踏板近乎同一高度。
他的面目,再次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