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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语)你喜欢我是吗,好啊,我成全你。”楚陵道。
他居高临下,双臂将她紧紧抱住,嘴唇凑了过去。
虽然变化成朴妍姬的身体,但感觉还是作用于他自己的大脑,所以完全不影响绿化大业。
崔恩贞反倒犹豫了,脸上略带嫌弃和委屈,将他一把推开,道:“(韩语)你碰了那个男人,别想再碰我!”
本以为用她喜欢的样子,便可手到擒来,没想到她竟然嫌弃,这下到嘴边的法式湿吻又飞了。
眼见着绿回去的计划失败,他心有不甘,大男人还能让一个女人给戴了绿帽,还是只有幻肢的女人!
难道真肢外加铁腰子,还不如她的幻肢?
“(韩语)你们在干什么?”
朴妍姬在咖啡馆里,几分钟后从魅惑术中醒来,隐约感到不妙,立刻返回宿舍,见到了两人搂着腰的一幕。
等她看清搂着崔恩贞的高个子美女面容,内心升起了恐惧。
她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亲眼见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
崔恩贞吃惊的程度也丝毫不亚于她,呆愣愣地来回打量两个人,难道她是双胞胎?
楚陵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回来,无奈地举起双手,放在两个女人的脑袋上,抹去了她们不该留存的这记忆。
当然,对崔恩贞,他多抹除至少半天的记忆,让她不会再喋喋不休地提起那只大橘猫的事情。
然后,他牵着朴妍姬的手,在崔圣母反应过来之前,回到了对面的宿舍。
看来,抹除记忆还是解决矛盾的不二法门。
和朴妍姬温存了半天,在白狐的催促中,他依依不舍地离开。
白狐几次电话催促,那阴阳怪气、接近发怒边缘的声音,要不是看在三清铃的面子上,只怕早已从手机屏幕爬出来索命了。
估计她背着没少偷偷骂脏话,害得楚陵打了不少喷嚏。
掏出十几张红钞聊表安慰,她才没有气得把方向盘扭下来,冷冰冰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看来这钱给得值,不然她下次扭得就不是方向盘,而是自己的脑袋了。
“大哥,以后你这种三分钟结束战斗的,还要聊天三小时的,麻烦打个嘀嘀吧,钱我出都行,你知道我等到了天黑,多痛苦吗?差点都进入禅定状态了!”
“我三分钟?你说反了吧,聊天三分钟,正事三小时,还差不多!”
“看在钞票的份儿上,你说得对!”
“三清铃!”
“主人!你的能力有目共睹,举世皆知!钻石没你刚,桩机没你猛!平时拖地走,关键时刻一炮到永久!下地可转车轮,上山可拉巨石,人送外号日川钢板!……”
白狐说话的时候,脑袋恨不得埋到地里,毕竟,说谎是要遭雷劈的,她几千年的修为,可不想被天雷打成齑粉!
两人回到别墅,自从铁腰子加持之后,每天按时交作业,老师再也不用担心了!又是一夜疏狂。
第二天醒来,小妖端来一杯热牛奶。
因为新西兰牧场刚挤的牛奶进口停了,无法运来,这一杯牛奶,是包机把几十头新西兰的奶牛送到江都郊区,刚挤出奶送过来,加热前还有母牛的余温。
行瘟无论多么厉害,有钱人的生活方式几乎不受影响,只是增加了成本而已。
吃过了早餐,楚陵正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来自两个女人的捶腿。
忽然,别墅的大门猛地破开,几十吨重的铜门,撞到墙上发出巨大声音。
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白狐,也不由一惊,更别提正在收拾餐盘的小妖和陈熙葳。
“楚陵呢,给我滚出来!”
轰隆巨响之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明显不怀好意,来者不善。
楚陵躺在卧室舒服的大床上,懒得起身,对他来说,打得过不用起身,打不过起身也没用。
不过,单层透视术已经可以隔墙看到客厅,一片狼藉。
大门外,一辆军绿色的重型坦克,挡住了别墅的阳光,屋内黯淡了许多。
一根长约三米的大炮筒,乌黑的炮口,伸入别墅的客厅。
小妖惊讶地打碎了手中的餐盘,这么大的坦克,居然出现在别墅区!
坦克顶端的男人很是得意,打开舱盖露出了半个身体,拿着喇叭再度吼道:“楚陵你个龟孙子,快给我滚出来,现在缩头不敢出来了是吗?”
别墅的大门大约不足四米宽,坦克用炮筒撞开了铜门,但是坦克宽大的躯壳无法进入,履带撞在墙壁上。
“这家伙不敢出来,给我撞开这墙!”那男人命令道。
坦克的履带隆隆作响,向前推进。
墙壁在坦克的铜头铁骨进攻之下,有如沙子堆成,立刻碎裂开裂缝,接着露出了生锈的钢筋,尘土簌簌落下,碎石砸在外壳上,铿锵作响。
几秒钟的时间,墙壁便垮塌大半。
舱盖里露出半个身体的男人,哈哈大笑,心情舒爽至极。
“咚!”一声脆响,男人的脑袋撞在了门梁上,肿起一个大包。
他没有想到,坦克的主体已经开进了别墅的客厅,被铜制门梁撞到脑门,疼得他哎呦直叫!
楚陵躺在床上,通过单层透视术看到这一幕,乐出声来,这哥们是来搞笑的吗?怎么还没动手,自己先撞个脑门肿如寿星!
他之所以不急于阻拦,主要是这栋别墅风格他也想换换,改建增加几层面积,免得女人太多放不下了。
而来捣乱的主儿,等会将承担所有重建的费用,丝毫不用担心他赔不起,来者也是位老相识,正是那天游艇码头见过的王果果!
王果果虽然脑子不太健全的样子,但好歹是王朝集团的继承人,妥妥的二代,根本不用担心这点小钱。
只是他的老爹,听到这个消息,大概会被气死,居然开着坦克招摇过市,还撞毁民宅!
“外面这么大动静,是要拆迁这栋别墅了?”白狐问道。。
她很奇怪,为什么楚陵迟迟不出门察看,这么大的动静,听起来近在迟尺,一定是发生在这栋别墅吧。
可是,他的脸上神色,镇定自若,还有那么一丝兴奋,似乎胸有成竹,对一切都运筹帷幄在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