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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神尊与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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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祭司眼见四方无人,这才往三神殿赶去。曾经这三神殿,本来是供给日月影三神居住的地方,可后来突然多了星辰君,这不三神殿就此荒废了,整个宫殿虽然大,分大门入内,正殿左右有两座小殿。
  他快步走了上去,不时还注意身后。此处一般也没有看守,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那种害怕源于一种直觉。
  “你来了!”他这才刚到门口,里面的人像是等了他许久似的,虽然声音听着很沉,但依旧十分敏锐。
  “是!”他一把推开了门,并回复着。偌大的空殿,将他的声音,传到了内殿中,神尊一眨眼,便合上了他身后门。
  起先昭祭司,倒是还有几分勇气,可一听见关门声,他便屏住了呼吸,如今他恐怕是走不了了,反正四御天神,他帮着除掉了两个,不准确的说是三个,那个月神今日看着也命不久矣。
  莫非现在的神尊,要除掉他?!他忍不住哆嗦,询问道:“不知神尊深夜召小仙来,是为何事?”
  神尊听着他声音,知道他吓得不轻,平日里油嘴滑舌那一套,如今没了,剩下的只有恐惧。这样的恐惧,总会出些漏子,正好他需要个肉身,以他如今在神族的身份正好。
  “你知道当初本尊为何救你!?”神尊突然这么温柔,昭祭司倒是放下了些许防备。
  他恭敬道:“兴许是小仙与本尊投缘!”话说间,昭祭司忽然想起了那日的画面。
  ——
  二十五年前,八荒蛮族部落交战,同样身为蛮荒部落的鬼方族,因嗜血成性,被其他的部落一致排外,所以那场战斗中,鬼方族落败。
  而昭祭司则是鬼方族部落首领的弟弟名为序魂,他为掩护自己哥哥,所以假意扮夙沙,而后落入了祁耶族手中,祁耶族对他百般刁难后,又送给了下一个部落受尽屈辱。在不足一月的时间里,他被七族部落玩弄于股掌。
  最后七族部落聚在一起,举办了篝火庆典,那场庆典不过是以他为目标,将他作为活死人祭祀以供他们享乐。
  序魂永远忘不了那一幕,七族围着篝火起舞,而他则是与一头熟睡的猛兽关在兽笼里,架在篝火上面烤,随着篝火的气温上升,那头猛兽也渐渐苏醒了过来。
  谁又知道,那个时候的他,不止绝望还十分渴望死透,这样他心中的恨就会永远藏起来,不然他一定会,一定会成为蛮王,他要一统天下,将所有人匍匐脚下,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即便他如此想,可那头猛兽却想要在死前饱餐一顿,他拼了命朝着他扑去,并发了疯似的吼叫。
  他心中的恐惧,就快要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害怕到瞳孔裂开,只剩下了僵死,却在猛兽朝着他扑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张开了嘴,猛兽与他几乎是同一时间愣住。
  不知是猛兽被吓住还是序魂被吓住了!只见序魂有一口吞象的阵势,他屏住了整个人气息,沿着那猛兽的喉咙,用力吞下,只听见咕噜咕噜血水入喉的声响。
  沿着猛兽肩颈喷射出的鲜血淋漓,像是瓢盆大雨一般哗哗降落,将兽笼下的篝火熄灭。。。
  此时的序魂,心中早已枯竭,他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来迎合如今的场面。
  他松开了僵硬的牙齿,瞳孔中仍然带着死亡的凝视,那眼眸漆黑一团像是无间地狱一般,异常的死寂又如同死灰复燃,他斜眼看了一眼盖在身上的猛兽,发现那头猛兽的体重越来越轻。
  此时众人平静,无人发出声响。
  当他再抬眼时,只见八族四处逃窜,再无讨伐他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没想到兽笼上面站着一个出尘男子,他身着道袍,样貌虽老成,但模样还算清秀,一看就是修道尊者。
  “今日是本尊经过此处,不然你早就被战神收了!”序魂当日不知这位仙者所说的战神,更不想知道任何有关生死之事。他只想变强,强到无人能敌。
  “有野心,本尊就欣赏你这样的人,如果你能跟着本尊,本尊定将一身修为,传授于你,到时候蛮荒之地,便只有你鬼方蛮族。不对,是整个大陆都是你蛮族的。”
  只听道者这般闲人闲语,序魂根本不在意。但他后面说的,蛮荒只有鬼方族,他确实心动了。如果是那样,他便可以将今日的屈辱百倍千倍奉还,他要让整个七族过得比地狱还惨。
  “怎么,你不信我!”那尊者忽然,有些生气,俯视着他。
  序魂按住了腹部的伤口,那是一个抓痕的窟窿,是他刚才吸血的时候,猛兽反抗所导致,他虽然尚且有一口气在,但很快也是要死了,弱者的挣扎,就是挣扎而已,哪怕看似赢了也是一败涂地。
  尊者看出了他的心思,摊开手对着他伤口,不知到洒落了什么东西,序魂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序魂这才在惊讶的神色中,稍微有了希望。
  “你是谁?为什么帮我?你需要我做什么?”他一下子就问了这么多问题,便能看出他对人是有多么不信任和恐惧,但尊者为了得到他卖命,还是十分有耐心道:“上天之神,这个世间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如果你信我,那边跟着本尊,本尊给你一切想要的答案。”
  序魂想都没想,便要拒绝,这蛮荒一直有战神传说,但他没见过,他只知道除了鬼方族,其余的七大蛮荒部落,都信奉神,而他和他的哥哥都不信。
  有上天之神这种荒谬言论,给部落那些神婆听听就可,他是蛮荒战士,是可以御敌的战士,不是什么信鬼神之说的人。
  “如今你能去哪里?是回到鬼方族,和你哥哥继续被七族追杀,要知道,今日你将这头猛兽的的吸干,是七族有目共睹之事,等你回到鬼方族,本尊相信,鬼方族会比以往更令七族痛恨和惧怕,你知道那是意味着什么。”
  听尊者的话,序魂忽然能明白过来,以往他们只是讨厌,鬼方战士英勇顽强,奋战奋勇。可后来鬼方族,驻扎的军营,出现了许多死兽,这点被其他的部落发现,所以蛮荒才出现了鬼方族,是靠吸食兽血,而逐渐强大的,并非他们天生英勇,就这样,八族部落的十年之战,突然就变成了七族一起讨伐鬼方族。
  序魂承认,鬼族吸血,但不是完全靠吸血壮大自己,而是依靠锻炼,强身健体才有这样的惊人体魄。当然序魂是个例外,因为他生来病弱些,他善读书,习用兵法取胜,是他哥哥打仗的军师,这次他为了掩护哥哥全身而退,也是兵书中常见的一招:调虎离山计!
  “想好了吗?若你跟着本尊,替本尊除掉心患,本尊就赐你神功,有你辅佐你哥哥,蛮荒岂不是你们二人天下,何苦是蛮荒,就连九州也可是你们的掌中之物。”
  序魂一听,横竖一个死,不如好死:“好!我跟着你!”
  尊者笑了笑,负手而立道:“只有一点,你要藏着你心中无尽的恨,不能表露于面上,这样你就是一个没有缺点的人,本尊需要没有缺点的人。”
  那时的序魂还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如今倒是知晓了。神尊让他对付的是四御,四御本就心比玲珑剔透,他需要将自己彻底变成一张白纸,一个没有任何身世背景的人,唯一依靠的只有神尊,在四御眼中就只会当有他无他,就是这样的他,能见缝插针,将他们四个一一扳倒,如今他已然成功了一半,神尊莫非事要对他实现诺言。
  他跟着神尊有十年了,十年他摸清了四御的所有底细,就连神族以往旧事,他也知道不少,他知道神尊为何这么怕四御,更知道神尊为何不甘心。
  ——
  “你我确实挺投缘的,所以本尊再延续这样的缘分,你替本尊除掉了四御,本尊替鬼方族拿下蛮夷之王!但并没想过放你走,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前半句,昭祭司倒是听着十分惬意,没想到后半句,居然是、是要他命!他虽很早就顾及这一点,单凭神尊对待四御的样子,他就知道神尊杀人且诛心。
  都说伴君如伴虎,他为虎作伥多年,终究还是错了一生,但只要鬼方族保住了,哥哥保住了,他的命早在十年前,就该结束了,而今也不算什么。
  “你瞧瞧,你跟着本尊不也有十年载了,在外伪装怯弱就是了,在本尊这里,你无需如此。本尊不放过你的意思是,你也知道,本尊肉体被‘帝’枪所伤,别人兴是不知‘帝’枪,我还不知吗?”
  他语重心长说的,昭祭司听不出好坏,但隐约中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不是那么流畅。
  “这‘帝’枪如今认主了,不比得在我手中,形如废铁,虽说开天劈地确实是本尊,借助‘帝’枪所为,但那时候的天地,本就要分开了,本尊哪怕拿了个木棍,也是能挥舞着开天辟地!”
  神尊说于此,忽而就想起了那日情形。
  ——
  神尊醒来之时,眼前只有一片虚幻黑暗,他不知为何醒来,也不知为何身出于此,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劳,所以想要继续沉睡。
  甚至后来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他走入了一块巨石阵中,在他面前有两块巨石矗立在地上,更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横跨在这两块巨石之上,形成一道壮观的石门,给人以摇摇欲坠之感,他正要穿过此石门,却被一个声音叫住:“这是吾为吾儿开辟的天地,没想到被你小子捡了个便宜!不过倒也无妨,吾见你倒是有几分王者之气,既然有缘,那吾便将一切交付于你!”
  那人说着,便将横跨在两块巨石上的石头,一分为二分别成了两本书,一本是《月神赋》,一本是《十方镜》。
  神尊看着那两本发着光的书,伸手便接住了。后来他用了三日开参透了其中原理,《月神赋》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还未发生的领域中,它便会出现文字,指引着一切按照书中记载发生,算得上一本神书。
  而《十方镜》犹如锻造兵器的炼狱之地,书中每一页都记载了一件神器,并注解了说明。
  《月神赋》和《十方镜》合着,就像是一张宝图和一张宝藏。
  按照书中记载,神尊取出了第一把神器——“帝”枪,并用它,斩断了四周的一片混沌。
  混沌一破,方才日月同行,日月既出,天地则万物有形,神尊以自身灵气引天地归结,这时便出现了四个在襁褓中的婴儿。
  他们额头上都有一些象形标记,如太阳之形,月亮之形,星星之形,还有一种复杂的图案,他不知如何描绘。
  后来他见《月神赋》记载,他们为四御天神,乃天地之共主,生于大道之形,与天地共存。
  这时的神尊,便有些不悦了,若四御为主,那他又为何?莫不是替补?神尊想到此处,便对他们起了杀心,他伸手朝额头有星星的那个孩子,手还未碰到那孩子,便见到了一个画面:手握着“帝”枪的一个年轻男子,将他脸踩在了脚底下,只见他脸都变形了,可那个男子却没丝毫松懈,反而更准更稳,将他头骨踩碎!踩碎了!
  望着那地上的一滩血骨,他甚至觉得,现在他的脖子都冰凉,脑子也轰隆作响,如此残忍的作风,他如何忍的。刹那间,他衣袖一挥,也不知将那个孩子,弄到了何处!
  剩下这三个孩子,他依旧用刚才的办法,却没有见到他们身上,出现任何画面,他又见《月神赋》记载,日月影三神,生于大道之形,与天地共存。
  刚才的四御变成了三神,之前的天地共主也不见了,他便判定,自己打出去的那个孩子,就是天地共主的头目,这下他放心了,天书上的内容改了,证明他改了自己的命运。
  若不是为了日后多个帮手,他连这几个孩子,都不需要,一并扔出这混沌之元。
  一晃九年过去了,忽然有一天他翻看《月神赋》,发现里面又变成了四御,他心中不由得生恨,那之前被踩头的画面,日日夜夜形如噩梦,他上天入地的找,终于在月仙宫,发现了那个早在九年前,就该死了的孩子。
  九年前是这个模样,为何九年后,还是这个样子,他不由得十分好奇,却也意识到,自己的克星果然非同凡响,果真是个混世魔头。
  神尊只要一想到,是自己的克星,他便容不下他,但此时的神界,已经有了多多少少的规矩,其中不少是他自己定的,其中一条罪恶滔天的罪,就是弑神之罪!
  他为什么把弑神之罪,定为罪大恶疾,缘由不过是,九年前他见到了自己被神杀了的场面,所以一直忌惮,哪怕在之前,他以为那个孩子早已没了,自己的威胁没了。
  现在这个孩子出现了,又在月戎和御影的照看下,他似乎很难下手,所以他便动了心思,从灼日那里下手,可灼日一得知是因为那个孩子存在,御影和月戎才走这么近,他心中对那个孩子却反而生了好感,灼日也劝神尊留下那个孩子,这下,神尊没辙了。
  神尊这一肚子气,总是要释放出来,所以他选择了惩罚御影。
  御影被关在了御主反思,当然,这只是神尊对外宣称。事实是,神尊将御影捆起来,当做练习长枪靶子。
  整整一周,御影身上全是伤痕累累,没有一寸肌肤是好的,每次御影反抗时,神尊便威胁道:“若你想让月戎如此,本尊就成全你!”
  那时的御影,兴许跟神尊看见自己被碾头的感觉一样,只要活着便不会让对方好过。
  神尊这人很奇怪,他一直用御影练习长枪,却不用长枪的刀刃,只用枪柄,而且他有一把和“帝”枪十分相似的长枪,平日里他就拿着那把假的把玩。
  令他错愕的是,有一日,当他拿出真“帝”枪的时候,却被御影夺去,御影俯瞰着他,那种感觉,跟他脑海中的感觉莫名相似。
  他怕了,那种王者之气的鄙夷。他甚至怀疑,御影才是那个真正要将他拖入深渊的人。
  为了证明此事,神尊拿着《十方镜》去找灼日,命灼日从书中拿出“帝”枪,可灼日使劲了全身解数,都没将那书中之物,提出来。
  就连灼日也十分怀疑,这个神尊脑子,是不是坏了,拿着一本画着兵器的破书,竟然让他提炼兵器,他若不是为了配合他,何必花这么大心血。
  神尊见状,他便开始察觉了,这“帝”枪,不是什么人都能拿,能拿起之人,应该就是能对抗他的人。
  就在他出神之际,灼日却翻开了书中第二页,那是一把带着些许寒光的剑,灼日看那把剑身,就觉得与自己倒是有几分相配,便暗道:自己没什么像样的兵器,若是这把剑真的存在该多好!
  神尊见灼日如此,痴迷那书,立即就夺了回来。他含糊道:“没事了!”
  他说完正要离开,可他手中书突然挣脱。
  那本书飞向灼日,在灼日面前停歇半空,在神尊和灼日的目光下,那书自己翻到了第二页,书中骤然一道道光圈汇聚一起,从旋涡之中慢慢升起剑柄,然后是半把剑身。
  神尊一见立马上前,站在了灼日身旁,他渴望着那把剑,因为“帝”枪不是他命中兵器,他比较喜欢剑!
  在神尊的手,伸向了“灭”世那一刻,手就被弹开了,准确的说,是被冰冻了,他感觉到了彻骨的冷,那种冷别说是拿着剑战斗,就是单纯握着,也是难为他了。
  他假装好意提醒灼日:“别碰,此剑寒气太重!”
  灼日倒是没听他的,他感觉得到“灭”世的剑意,“灭”世既出,天道既在!“灭”世可破,囚天之劫!
  灼日反手握住了剑柄,执于胸前,半张脸的轮廓映在了剑身上,那寒光之气,令他神力似乎又突破了以往。
  如此正义凌然,他阳神当仁不让!
  灼日笑道:“‘灭’世可破‘帝’枪!神尊要不要和本神比划几下!”
  比划!灼日是没看到,神尊那羡慕的神色,就要把灼日的剑吞了的样子,还比划!在他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灼日,果然比御影还要令人无语!
  别说是之前捏碎头,现在神尊觉得,这整个四御怕都是他的克星,一个个的,都是他送佛送上天的杰作!
  “比划就算了!本尊还有事,还有过些时日,本尊要登天帝之位,你和御影同来给我护法!”
  神尊简单交代后,拿着书便灰溜溜的离去,走到门口,灼日还回了句:“是!多谢神尊赠予的兵器!”
  神尊面色入土,忽而铁青。他一把年纪不要面子吗?这些个小鬼,小他年岁几轮不说,还都比他弱不了多少,等他们长大,鬼知道自己会被碾碎成什么样子!
  令神尊最想不通的是,他为了让自己更有面子,登天帝之位,所以暗地里往人界,投放了许多灵根,令许多人族飞升成仙,仙家一多,神尊就体会到了,被人追捧的感觉,所以他又继续点化灵根,为了气派一些,他将登天帝之位,延续成了五年之后。
  重点是,五年后他成为天帝之首那一日,还没开始封神仪式,神界便迎来了天劫。
  这天劫突如其来的就来了,把那些个仙家,吓得是上蹿下跳,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仙家,自然不懂什么天劫,他们当时兴许只是害怕极了,突然之间从人族登峰造极飞升成仙,很多还没个熟络,天劫一出来,就把他们吓得半死!
  这神尊为撑自己面子,只得在众仙面前,表演一人抗下天劫之灾!当然他只是用了一招,排山倒海之法,将天劫引入了梵天,他知道梵天什么都可以吞,所以这天劫自然也吞的下。
  虽说神尊这个人吧,很多时候不太靠谱,至少他一生很少成功,失败的例子比比皆是,但他终究做了一件成功的事,梵天吞下了天劫,并消耗了天劫,没给神族带来一点伤害。
  这神尊啊,没过多久,才知晓天劫之所以降临,那是因为天地失去了平和,因为曾经的神界有他,有四御,就他们五神,就已经将天的资源享用完了,而今他将人族点化成仙,神界资源不够,而引起了天劫之灾。
  也因为这件事,他被众仙家,沦为了各种笑柄,这些被他点化的神仙不感激他就算了,还这么指责他,他便觉得这刚坐稳的“圣灵帝”之位,没有受人爱戴的资格。
  也就是一年吧,他便放弃了天帝之位,因为他在位的这些时候,那是每天焦头烂额,也得不到一个好字!
  退居身后的他,便成了众仙眼中的透明人,有少许仙家遇见他,还都夸他,“能将御影神主这样德才兼备之人,培养出来,神尊果然不简单!”
  神尊每次听到这些话,便觉得十分可笑,可笑他总想着要的东西,费尽心机得不到,得到了还得拱手示人。
  又是隔了多久,神尊再次查明一个真相,那日天劫之所以降临,是因为那日是御影和灼日突破神阶,才迎来了浩瀚天劫。
  这神阶是天神才具有的特质,对天神来说,何时突破神阶,何时便具有了逆生的能力,如御影和灼日都是十四岁拥有逆生能力,那么他们则可以选择,最低年龄十四岁,为自己样貌,而且突破神阶的天神,年龄是每隔一百年,才长一岁!长得是相当慢,可是神修却是无量修为,因为年纪越小,神修的无量值就会越高。
  神尊再一次明白,是他用命给灼日和御影保驾护航,令他们都节节高升!
  神尊没想到,这短短百年间,不提小事,就是大事他都是为他们四个办妥了。唯独他自己,一直被冷落一旁,有坏人的心,却无处使,如果不是他一百年间,有这么多窝心事,何苦步步为营。
  说到底,还是他们四个有神佛照耀,事事都这么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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