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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崇祯太难了 / 第二十八章 熊延弼被坑

第二十八章 熊延弼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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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通传一下,老夫要见田大人。”熊延弼怀里揣着四万两,瞬间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熊延弼不是贪财的人,他是一明武将,他的抱负,自然是封侯了。
  一想到自己出去了,东山再起,光宗耀祖,熊延弼就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
  “熊大人,真不巧,田大人公务繁忙,恐怕,得等些时间。”一个厂公恭敬得说到。
  看这个小厂公一脸恭敬,熊延弼就更加得意了,看,连一个小太监都知道,这牢房要关不住熊大人了。开始对老夫客客气气了。
  熊延弼不禁摸了摸手里得银票,心里暗道,钱,真尼玛好东西啊。难怪,魏忠贤那老东西,这么喜欢。
  皇宫,工坊,天启帝木工活做累了,坐在龙椅上喘气,王体乾恭敬得给他上茶。如今得天启帝,心情大好。天启帝以前有过二个儿子,三个女儿,全部夭折了,如今容妃怀孕了,而且,刘太医说是一个儿子,他如何能不高兴?
  天启皇帝就像一个新爹一样,除了做木工以外,还经常去容妃那里,有时候,摸摸容妃得肚子,有时候,还把脑袋俯下去,想听听孩子得声音。
  “魏公公到——”
  魏忠贤悻悻而来。
  “忠贤,你来了。”天启帝容光焕发,气色好了很多。
  “陛下,熊延弼在诏狱,吵着要面圣,奴才特意前来禀报。”魏忠贤面色严肃得说到。
  一边得王体乾,本能得感觉到,这魏忠贤又要使坏了,熊延弼估计,没得好果子吃了。
  “不见,一个罪臣,还痴心妄想面圣。”天启帝一听熊延弼,就感觉扫兴。如今辽东输多胜少,提起辽东天启帝就心烦,更何况,熊延弼还是有大败的战绩。
  “陛下,熊延弼好歹曾经是辽东经略,就算要治罪,怎么的也要让辽东诸将心服口服吧。如今他吵着要面圣,若是陛下不见,世人还以为,是我魏忠贤,屈打成招,污蔑忠良。”魏忠贤义正言辞,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受委屈的人。
  天启帝听了,觉得也对,熊延弼毕竟当过辽东经略,辽东诸将跟他多有往来,若是案件不清不楚,万一闹个兵变,就不好了。
  “摆架——”
  史可法特提买了好酒,和二斤五花肉,一进院子,就乐呵呵的喊道。
  “王姑娘,去炒几个好菜,今天,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史可法也不在纠结王金钗练剑了,如今师傅快要出狱,他难以掩饰自己的喜悦。
  “好勒——”王宝钗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自信的,拿着五花肉,就去厨房张罗。
  “史兄弟,莫非,你师傅的事情,有转机了?”燕山客看史可法如此高兴,当然猜到了。
  “然也,现在只等三司会审了。”史可法兴奋招呼燕山客进屋喝酒。
  天牢诏狱,田尔根在杨衰的簇拥下,缓缓的像熊延弼走去。
  田尔根来到熊延弼牢房口,熊延弼立马激动的站了起来,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就像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样。
  “哟,熊大人,精神头,不错嘛?”田尔根娘气的说到,心里,却有些羡慕嫉妒恨啊,自己当初要不是切了78,估计也能像这样,威风凛凛。
  熊延弼是将军,又久经战阵,这股气势自然英武不凡。
  杨衰脸色不好,心里嘀咕,摆什么谱啊。要不是老大不让咱家动你,分分钟把你整成一只小爬虫。
  不得不说,自从杨衰割了78以后,他的心里,就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尤其是见不得阳刚的东西,所以看熊延弼这样意气奋发,他格外不爽。
  “田大人,二年前,你曾许诺,只要凑足四万两,就能救老夫一命,还当真么?”熊延弼还真有些怕田尔根出尔反尔。
  “熊大人,有句名言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您既然给的起钱,咱家自然,就给的起命。”田尔根翘起兰花指,娘气的说到。
  熊延弼一听,瞬间放下心来,伸手,从怀里掏出四万两银票。
  杨衰心里不爽,这家伙都在监狱了,答应他作甚,弄死他钱不一样是咱们的!
  熊延弼最后摸了摸银票,这么多钱,还真不舍得啊,不过想想自己的性命,还是递了过去,钱是好东西,但是,说到底,得有命花,所以,说到底,命才是最重要的。
  田尔根伸出手,接过银票。
  “哇,汇丰老字号。”田尔根赞叹了一句。
  “好一个汇丰老字号。”就在此时,传来一声森冷得声音。
  天启帝出现在田尔根得后面,一脸愤怒,好一个熊延弼,口口声声喊着冤枉,要面圣,现在,尽然出钱,贿赂田尔根。而且,一出手,还是四万两。
  “陛下——”瞬间,田尔根,熊延弼,杨衰等人齐齐跪地。
  熊延弼心里百转千回,陛下怎么会在这里?陛下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这里?瞟了一眼天启帝身边得魏忠贤,熊延弼心里瞬间明悟。
  这,是一个局,自己,已经入套。
  “熊延弼,你吵着要面圣,今天,朕来了,有什么话想说?”天启帝质问道。
  熊延弼看了天启帝帝一眼,这满满嫌弃得眼神,他想解释,这钱不是自己贪污得,是东林党凑得,可是,话到嘴边,他咽了下去。
  此刻,说再多,恐怕也无济于事,俗话说眼见为实,什么都没有亲眼看在来的震撼。
  “田尔根,你这个混账狗东西,你怎么什么钱都敢收?”魏忠贤猛然一脚把田尔根踹倒,似乎,在演示东厂祖传得上级踹下级。
  “陛下赎罪,九千岁赎罪,前夕日子,九千岁不是说,辽东军饷不足,奴才也是想尽绵薄之力。”田尔根立马爬起来,假惺惺得把早就串通好得话说了出来。
  “对,咱家是让你凑钱没错,但是,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钱?这可是辽东诸将得血汗钱啊。”魏忠贤言之凿凿。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田尔根一边说着一边磕头,心里嘀咕着,自己,多久没磕过头了,有咱家磕头,他熊延弼,祖上积德了!
  天启皇帝面色阴沉。
  ”熊延弼,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天启帝质问道。
  熊延弼没话要说嘛?他有,他有千言万语,但是,看了一眼魏忠贤,他,突然不想说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了,魏忠贤,还会给自己机会?不可能。
  ”微臣知罪——“熊延弼不甘得把头磕在地上。
  ”哼!“天启皇帝一挥手袖,愤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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