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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娘滔滔不绝,一旁的陌星离大概是已经听得差不多,便直接打断了她入正题。
“茶品城近些日子可是又有人失踪?”
“你们是来办案的?”碧娘沏茶的手顿了顿,扫了三人一眼,将茶壶缓缓放下。
“办案的话该去衙门,那儿设了个寻缉司,外来的能人志士都得经过寻缉司才能办案追查。近些日子是否有人失踪去寻缉司一查便知。
只是说来也奇怪,失踪人口早就往上报了,却被上面的人压了下来。只当普通的人口失踪案办理。还不让传是妖魔鬼怪所为,怕引起大家的恐慌。
但三个月前朝廷却派了重臣办理此案。还贴榜邀约天下能人异士,若能破此案,必当重重有赏。重不重视可不全凭上面的意思。”
季光年三人各有所思。
“三位小哥生得这般英俊,就算是办案,也不要走散才是。很多容貌出众的年轻男女都因入了这茶品城而失踪。”
“啧啧,看样子这年头容貌出众也不安全。”星夜吃完包子客观的评价了一句。
他说完此话,季光年和陌星离均是将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
季光年实是因着对面之人压倒众人的倾城扮相。而陌星离…
星夜顶着二人不明所以的目光,“看我做甚?”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以为我们这谁的容貌最出众?”陌星离脸上泛着狐狸般的笑意道。
“不要看我,反正不是我!”他肯定没安好心。
“小九儿?你来说。”陌星离看向季光年。
星夜在一旁挤眉弄眼,希望小师弟能意会自己的面部语言。
“八师兄今天…确实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若我是女子必当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死道友不死贫道,她可没有傻到替旁人背锅那种份上,再说师兄本就是用来坑的。
被师兄弟二人坑得死死的星夜仍是不死心,嚷嚷道:“你们欺负人,让…让碧娘来说。”
碧娘突然被点到名字,有些惊讶。她在三人身上打量了一下。这三师兄弟容貌无疑都是顶好的。
五师兄容貌气质最是出众,却带了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让人不敢直视。
八师兄性格最是直爽,淡金色抹额前只是飘了几缕碎发,凌而不乱,身上穿的是一件大红色深衣。看上去雍容典雅,十足的贵族公子哥。
小师弟最是平易近人,细碎的刘海遮在额前,又因着年纪比其余两位师兄都小,在气场上自是比不得前两位。十足的邻家小弟弟。
但若单论容貌,之前无意中看到他撩刘海,露出光洁额头的他容貌上依她看来确实更胜一筹。
碧娘在三人之间纠结了一下,问道:“当真让我说?那我说了?”
“嗯。”星夜重重地点了下头。
她那略微粗糙的右手食指指向了季光年所在的方向,星夜高兴得差些跳起来。却不曾想下一秒,碧娘的指尖已是对准了他。
“不公平!”他为什么总是遇人不淑。
“我碧娘做事,向来公平。”偶尔不公平也情有可原。那位五师兄虽是在笑,但是眼里泛着浓浓的警告,她可不敢招惹。
至于小师弟,她是有意要偏颇,而且人家藏得好,美不外露,又是一身素衣。单看的话容貌确实次于那两位。
星夜对她口中的公平产生了质疑。
“不相信的话你去街上随便找人评论,十个人当中必定有八成会觉得小哥你容貌最是出众。茶品城的审美就是风度偏偏贵公子。
小哥这身打扮,手中又拿着镶玉的扇子,可不就是一位风度偏偏贵公子。至于还有两成,毕竟有些人审美不一嘛!”
莫非当下的审美当真是偏爱他这款的?
听完此话,他已是彻底死心,算上碧娘在内三人一致认为他的容貌出众。陌星离当场阴恻恻地决定将他抛出去做茶品城失踪案的诱饵。
他懊悔无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他了。
为了将师兄弟二人比下去,他临行前可是特意做了一番打扮的。这样走在人群中,他都是最出众的一个。谁曾想最后却坑了自己。
季光年看着他恹恹的神色,轻声安慰他:“你还是看开些,此行就我们三人,就算你容貌不出众,也只有被坑的份。不是你就是我。我只是替你拉低了一下中奖率。”
听闻小师弟这话,星夜只得咬牙切齿。不能决定自己命运的感觉实在让人抓狂。
屋檐下的雨帘渐渐由小变无,天气开始放晴。
三人临走之时,碧娘还不忘了推荐点茗楼的烤鸭和醋鱼,有机会一定要吃上一番才不枉此行。若是遇到一个作画的书生感兴趣的话可让他帮忙画上一幅。他尤其擅长画人,画技精湛据说还开了个画意馆。若是不嫌她唠叨,得空了欢迎来她这坐坐。
在碧娘的注视下他们三人渐渐向城中走去。
城门口处,执勤的士兵正在对入城的行人进行逐一盘查。得知他们三人来意,盘查之人叫了一小兵替他们带路便直接放了行。
因为天气放晴,街上的商贩行人也开始陆续恢复。
三人跟在小兵身后,路边的商贩和行人也只是瞧了他们一眼,便各忙各的了,显然对于来往欲查案的人已是司空见惯。
约摸一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了衙门口。
那小兵和一领头寒暄了几句,领头进去通报。才带得他们入寻缉司。
堂中倒是热闹,季光年大概估摸了一下,有二十几人的样子。这些人应该都是和他们同一批来到茶品城探查的。
来的路上,听那小兵说过,负责这一失踪案的,为上两界的武状元余思永,他现今任职大理寺少卿。配合他的,则是当今圣上第七子,睿王。
正中央站着的那人该是余思永无疑。余思永容貌虽是平平,但周身的气质却是为他加了不少分,属于耐看型。
他身边坐着的,是位身着绛紫色衣袍的男子,那男子脸上神色意味不明,左脚腕高抬于另一边大腿上,右手中的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搭着左手的茶碗。贵气中又带了些许的玩世不恭,时而微眯的眼眸闪着犀利的光芒,好似已经洞悉一切。这人想必就是七王了。
因为他们几个的到来,本是争论不休的大堂瞬间变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