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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修仙从当师父开始 / 第008章 全看你

第008章 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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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算了一下情况,老猫知道,金胡子跑是肯定跑不了的。
  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他埋了。
  二重境,也逃不出双拳难敌四手的武道常理。
  虽说同境界才是如此,境界碾压可以一敌众,但在场众人,有不下十位二重境武者,还有诸多一重境好汉。
  哪怕金胡子二重段位最高,也不可能斗得过。
  只有步入三重境,炼体、炼气、炼神,才会显露出非凡之处,超脱寻常。
  如果金胡子是三重辟易境力士,那这里的人,加起来也不够打,塞牙缝都不够的那种。
  可惜金胡子不是。
  况且,正如杨须所说,大正国国法森严,至少对普通民众来说是这样,金胡子不敢无视法度,在不占理不合法的情况下,行凶杀人。
  做那番姿态,无非是顾面子而已。
  杨须也是吃准了这点,不然不会莽撞行事,出言要绑金胡子法办。
  叹了口气,老猫算是领教到了杨须的手腕,弃暗投明也不是那么好投的。
  谁都不想埋个随时会玩儿两面三刀的雷在身边,天知道你下次会不会又弃明投暗。
  老猫有些后悔,不过命运就是这样操蛋,任何决定都无法保证绝对正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徒呼奈何。
  没办法,挨顿打,混口饭吃吧。
  他大喝一声,直奔金胡子而去。
  手上无招式,脚下无步法。
  显然,老猫就没打算真跟金胡子动手,完全打不过。只盼这番做派,金胡子知他苦衷,能下手轻点。
  嘭!
  只是一秒,老猫便陷进墙里,嘴中喷血,双目黯淡,被金胡子主动出击打飞,受了不轻的伤。
  金胡子倒也光棍,发泄了一些心中郁结愤怒,立刻停手:“杨四郎,是我小看了你,我认栽。
  官府我自己去,解除契约该赔你多少,我都认。咱们山水有相逢,互相记恨也好,另有机缘也罢,且往日后看。”
  却也有几分磊落。
  说完,便拨开府中众人,从大厅中出去,有醒目的伙计不待杨须吩咐,指了指前者,示意自己去跟上金胡子,看他是不是如他所言,自己去官府自首,也顺便做个旁证。
  杨须颔首:“多去几个人,注意安全。”
  想了想,又大声对渐行渐远的金胡子道:“金镖师,先父曾在我兄弟四人面前称赞过你,若非信你,怕也不会在诸多镖师中选中你留守镖局。
  你生出贪念做错事,得到惩罚,去先父墓前认个错,我可当成已经了结。
  此后你我陌路,未来如何分说,全看你。
  慢走,不送。”
  金胡子脚下一顿,对身后的十七岁少年,蓦然生出一丝崇敬来。
  明白杨须是说自己付出代价后,他不会再记恨,只当成陌生人,此事已了。以后如何,只取决于自己的态度。
  要么揭过,要么你出招,我杨四郎接着。
  此等风范,金胡子确实有些心折。
  自己是什么意图,自己明白,杨须也明白;他这样说,着实有些霸气,所谓君子自强自信,胸有山川。
  杨四郎,你是个爷们!
  杨家在你手上,说不定真的会门楣大耀,不输乃父。
  金胡子转身,对杨须一抱拳:“四郎,就此别过。”
  话虽如此,金胡子并不后悔自己生出贪念。
  还是那八个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
  金胡子处理完了,杨须的目光,转向杨焕。
  老头身形似乎佝偻了不少,眼神灰暗。
  二重力士年老之后,气血衰败,早不复壮年之勇;妻儿离他而去,名声也坏成渣渣,他所求的,就是苟延残喘,尽可能好好多活几年。
  若侄儿在世,老夫也不会行此短视之事。
  哎……草率了。
  “伯祖父,您那般清楚府上财务,想必知道咱们家情况不容乐观,先前您也说了,愿意为保住杨家声名去住茅屋。
  侄孙甚是感动!”
  杨须话才起头,杨焕便是心中一个咯噔,暗道完了。
  这下被逐出家门的,换成了我。
  果然,杨须接着道:“既然伯祖父有心,侄孙哪怕再不忍,也须成全伯祖父。
  小六!差人去菜园建一间茅屋,定要宽敞豪华些,里面除了足以放一张床以外,定要再加一张桌子的空间,这是食宿基础环境,绝不能吝啬,明白吗?
  茅草多盖几层,驱蚊驱虫的药物配齐,厨房也盖一下,打个土灶台就行——对了,茅屋旁再砌一块洗衣台。
  千万量准伯祖父的身高,莫让他洗衣刷碗时,躬身太久,免得折腾出病来,瘫痪在床就不好了。
  到时候没人照料,死在茅屋中,我们也不知道;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
  还有什么,我想想……
  哦,还缺个晾衣服的,打两根木桩,拉根铁线,记得用上好木料与铁线,建高些,衣物干得快,就两丈好了。
  其他的以后伯祖父有需要再说,先这样吧。
  啊,真是被伯祖父高尚的情操,与家族同甘共苦的精神所感动,好想哭。”
  杨焕眼皮直跳,嘴角直抽,想哭的明明是我。
  真要让一直被自家侄子好生奉养,锦衣玉食的老头,去住这种条件的茅屋,还无人伺候,他宁愿赶紧死咯!
  杨小六憋着笑,应声称是。
  “四、四郎,伯祖父受金胡子蒙骗,情急之下一时智昏,本意都是为杨家好,你莫要误会。”
  杨焕硬着头皮辩解,还不忘以辈分压人:“怎么说,老夫都长你两辈,你怎可不敬?”
  “我没有误会,也没有不敬啊,从头到尾,可曾对伯祖父说过一句重话?这不是为了实现您老人家为家族奉献的心愿么!”
  杨须似笑非笑。
  都这样了,还装德高望重?
  相比于金胡子,杨须更厌恶杨焕这种人,用吃里扒外来形容,都是在夸他。
  你不把我当侄孙,还指望我把你当伯祖父?
  美得你!
  他懒得多说,一抬手:“小六,送伯祖父回去,他老人家说那么多话,应该累了。”
  “你——杨四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叫欺宗灭祖!
  没有老夫栽培,你父亲何谈步入炼体三重境,你又何谈能有富足生活?
  杨家能有花团锦簇之日,老夫居功至伟。
  你忘恩负义,不敬家祖,德不配位,来人!将这不肖子孙给老夫打出门去!”
  杨焕急了,破口大骂,企图尽最后一丝努力,挽回局面。
  但是没人理他,大家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难怪年轻时能做出那种事来,原来脑子真心不太好使。
  杨小六很干脆,一个箭步上去,往杨焕脖颈后一按,立刻叫杨焕双目一黑,晕了过去,而后拎着他,送至居所。
  杨须长出一口气,总算可以说正事了。
  他重新坐上厅中唯一的椅子,颇有种顺利登基之感。
  朗声道:“诸位,接下来四郎要说的,不论你们是否理解,都请按照四郎所说去做,成与不成,下月初一前,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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