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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天:我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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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真的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我的意思不是现在我成了这的主人,而是我可能以前就是这的主人。
  事情还得从我进入这栋别墅开始讲起。
  我带着行李,来到了别墅门口。按之前预想的计划,我自制了一个简易的钩爪,一端系上绳子,将其甩到了二楼阳台上。尝试几次过后,钩爪终于牢牢地勾住了栏杆,绳索也固定完毕,我带着一包工具爬了上去。
  从摸到二楼阳台的落地窗时,我就有了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我甚至没有尝试,没有观察,脑子里就预先知道这是四层钢化玻璃。后来的观察和实践也证实了这一点。
  所以我并没花力气在破坏玻璃上,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站在落地窗前,用手捂住脸侧消除玻璃上的反光,往里张望。
  这房间是给小朋友住的,从里的装饰一看就明白了。小孩的床头摆着一只白色的毛绒玩具兔子,我看着它,有股莫名的亲切感。我不敢肯定,但我有种感觉,这兔子,是我买的。
  我很困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当时我就怀疑或许我与这房子有什么联系,这会是我解开自己身份之迷的重要契机。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从二楼进去,我得走正门。
  于是我又顺着绳索爬了下来,回到那早已干涸的许愿池前,抬脚跨进了池子里。
  若是细看会发现这里的许愿池与罗马特莱维喷泉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一个细微的差别便是海神尼普勒的手。
  罗马特莱维喷泉的海神尼普勒,手握的是一个管状物,而这栋别墅前的尼普勒则是微张手掌呈握手姿势。
  我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让我与一尊雕像握手。我握了上去,随后轻轻一提,海神尼普勒的手臂向上转动了半分。
  咔哒一声,从我左边传来。我转身走到左侧的战马处,将手伸进它的嘴里,我得到了一枚硬币。
  过了这么多年,这枚硬币依然闪亮,应该是用某种特殊材质制成的。
  我再次回到大门前,熟练地将硬币从门把下方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从下往上塞入。只听见几声机械响动,随后大门打开了。
  当听到大门打开的那一阵咔哒声,我浑身寒毛倒竖。原来,我真的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原来,我就是昨天自己曾想象的那个有钱人。
  同时,我也对自己的身份更加疑惑了,我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把开门的机关设置地如此复杂,隐蔽?
  难道真就只是有钱人的被害妄想么?还是说,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打开门,里头与镇里其他的地方一样,一片漆黑。此时外头的天还未全黑,但别墅里头已经是不用手电照明就几乎看不见的程度。
  打开手电,绕过门口的雕塑屏风,再抬头往前上方看时,看到了一副巨大的画像。
  是的,画中的人,正是我自己。
  就在这一刻,我回忆起来了,我回忆起这座别墅的构造,回忆起我和我的家人在这里的画面。我的妻子、女儿、父母与我曾一起住在这里。依稀还能看见他们的身影,看见他们在对我笑。然而就在下一眨眼,一切又都消失了。
  即便如此,我依然没有想起自己的什么名字,我是谁。
  习惯性地抬手开灯,是的,我不用眼睛看都知道开关在哪,但很遗憾,灯并没有打开。
  已经恢复了部分记忆的我,自然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通往二楼的楼梯下方的老旧钢琴,依然还矗立在那。我上前掸了掸灰,扯掉蜘蛛网。
  C4与F4#,G4♭与C5,最后是C5与F5#。三组三全音奏响,右侧墙上的暗门打开。在暗门的后面是一段旋转向下的楼梯,底下,正是我的私人实验室。
  而在实验室里,有一台中型托卡马克反应堆。平时专为我的实验室供电,当然也可以通过调整线路,来为整栋别墅供电。
  托卡马克反应堆还在,我的实验设备也都还在。
  我熟练地打开地下室的大型计算机,然而屏幕上却显示出巨大的【NoData】,我尝试了许久始终无果。看来,是我以前亲手把数据全部抹除的,在我躺入那CD之前。
  我记不起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既然会这么做,就说明当时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很可能是会危及生命,危及家人的麻烦。
  我的家人们,还好吗?当时我把他们都安置妥当了吗?我希望我能够知道,但很遗憾,我全都忘了。
  数据我清除地很彻底,整个实验室内除了一些实验器材以外,连一张带字的纸都没留下。本以为进入这实验室后我便能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呢。
  算了,不写这些压抑的事情了。反正今晚我就是住在自己的房子里,烹饪着早上打到的鹿。虽是只小鹿,没太多肉,但也足够我吃好几顿了。
  来记点开心的事情吧,比如今天早些时候的狩猎。
  我一开始就是打算狩猎一些稍微大点的动物的,有超现代摩托的自主平衡性,让我可以很轻松地单手驾驶,另一只手自然是用来提着我那自制的长矛。
  早上刚出来不久我就发现了几头鹿在街上闲逛,于是我卸下所有的负重,以期最佳的灵活性,然后提着长矛跨上摩托,瞄准时机就朝那几只鹿冲了过去。
  超现代摩托是电动的,并没有太大声响,直到我靠地挺近了它们才反应过来。我抬手就将长矛刺了出去,扎中了一只小鹿的屁股,疼得它蹦了起来。
  这几头鹿开始四散奔逃,但他们靠的是腿,哪能跟我这摩托相比?我毫不费力地跟住了小鹿,并连捅了数刀。
  厨刀毕竟不是专业的狩猎工具,几刀过后小鹿虽鲜血淋漓,但还能跑能跳。眼看它正准备钻入树林,要是真让它钻进去,那我就真拿它没办法了。
  于是我兵行险着,长矛横扫击中它的腿部。随即扭转车头,一个急刹横在小鹿前方。那小鹿一个踉跄,摔倒了,直直撞在摩托上,但摩托有极强的平衡性,并不会倒。
  我直接跳下摩托,用脚踩住小鹿的头,一刀精准刺向脖颈,给它放血。随后立刻跳开,我可不想它挣扎的时候将我踢伤。
  小鹿扑腾着又站了起来,转身就要逃跑。这回我没再攻击,只是坐回到摩托上,跟随着它跑了一段路。很快,它就支撑不住了,倒了下去。
  以前我有没有用过枪械狩猎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冷兵器狩猎。胜利的感觉,非常美妙,难怪从前那些贵族老爷们如此热衷于狩猎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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