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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等我回来你在跟我说你的答案。”
北冥衍看到辞夕愣了一下，那模样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害怕她会一口拒绝，丢下这句话便落荒而逃。
他走的仓促，门都没关，
辞夕望着半掩的门缝微微出神。
他刚才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
“……”
【老大，你怎么了？】
灵翼感觉到辞夕心情有些压抑，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有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辞夕垂下眼眸，情绪有些低落。
【我听到了啊，他想娶你嘛，你要是喜欢他，你就嫁啊。】
灵翼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就是不知道它家老大怎么想，
嫁？
清弦本人也这么想吗？
他可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种话。
不过，就算他说了，她估计也不会同意吧？
辞夕望了望窗外湛蓝的天空。
因为，不合适啊。
……
北冥衍的话让辞夕接下来这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她想着之前他给自己推的电视剧，花了几天时间恶补一下。
看完之后才发现，他们师徒俩跟电视里的情况一点都不一样。
根本不是一类人，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老大，你在担心什么？】
灵翼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它家老大是在担心什么。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辞夕，第一次有了担忧的情绪。
而且这个情绪仅仅来源于一句话。
这几天辞夕天天来办公室打卡，盯着另外两个集团的动向。
但也没什么心思，听见灵翼这么问，她一直紧绷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趴在办公桌上，声音闷闷的问道。
“你知道何为善，何为恶吗？”
【……这个不好说。】
它从出生起，所有东西，包括三观都是跟辞夕学的。
后来跟着真系统学习那段时间，它懂了更多的东西。
是善是恶，要从多方面才能看得出来。
有的人看似单纯无害，背地里杀人不眨眼。
有的人看似凶恶无礼，实际上对谁都温和谦虚。
“唉，老头说我作恶太多，将来娶我的人会受到影响，噩运缠身，横尸街头。”
辞夕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
以前觉得成不成亲都无所谓，但经过北冥衍这么一提，她忽然之间就想了。
可她又没有忘记老头的话，所以很担心很担心。
【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信这个？不对，老大你说的老头是什么人啊？】
一开始灵翼还以为她说的老头是这个世界的什么算命老头，可仔细一想，它一直陪在她身边，没看见她跟哪个算命老头有过来往啊！
“神域最老的那个老头。”辞夕的声音有染上了一丝惆怅。
【神王？】
灵翼震惊，神王跟它家老大向来势不两立，什么时候给她算过命？
辞夕翻了个白眼，“是鸿蒙。”
【鸿……鸿蒙老君？！】
听到这个名字，灵翼不仅一点点震惊了，是相当震惊了！
【是那个开辟神域的鸿蒙老君吗？】
那可是他们那个世界的第一个神，居然……
还！没！死！！
辞夕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除了他还有谁有资格被我称为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