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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突然的变天让人极不适应。
柳芒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世界规则发生变化。
反倒是新生的海岸线，受大雪影响，魔化鱼群居然暂时性龟缩，失去了往日踪影。
“观众朋友们，受寒潮影响，我国秋粮、蔬果将遭遇大面积减产。农业部决定，从今天开始进行抢收作战，务必减少绝收损失。”
电视新闻上，本应进入收成农田，到处都是白茫茫大雪，大型机械。
原本繁华街道，昨天还是短裙女孩，今天已经穿上绒衣。
“真冷！”
柳芒站在窗户跟前，屋里空调已经被他开到最大。
“柳芒、柳芒……”
屋外，方政委叫喊声传来。柳芒起身开门，发现方政委身上沾满雪花，不停拍打身上冰凝。
“跟我走，城东下水道不知怎么回事，里面居然出现大量变异老鼠。你是不知道，那群家伙足有小狗大小，一个个张牙舞爪。”
方政委掏出手机：“你看，这是部队清剿画面，咱们热武器不光不能击杀它们，就是冷兵器也无法破防。”
手机拍摄画面中，变异老鼠足有四十厘米高度，寻常手枪打在老鼠身上，仅是击出一点落皮。
就是汽油等引火物品，变异老鼠哪怕全身着火，都不会立即死亡，反而更加凶猛。
“规则变化，留给我们时间不多了。”
柳芒抬头：“这些变异老鼠显然已经具备超凡特性，必须使用超凡装备破防。”
方政委苦笑一声：“我们可没有超凡装备。你是不知道，我们已经利用过变异鱼鳞、鱼骨制造的一次性装备，可依旧对这些变异老鼠毫无作用。”
世界规则变化，视频中的变异老鼠显然是第一批变异物种。
柳芒皱眉，他目前倒是有一件超凡装备末世。可想要通过一件末世击杀这群变异老鼠，恐怕远远不够。
“柳芒，你还是无法联系到莫环法师吗？”
方政委盯着柳芒，显然将希望寄托在莫环法师身上。
可柳芒也想主动联系莫环，摇摇头：“抱歉，我联系不上她。”
电话铃声响起，方政委接过电话，看了柳芒一眼：“走，那群老鼠出现变化了。”
方政委拉起柳芒，楼下已经准备好一辆柴油车。街道两边，则是大量挥洒化雪盐卡车。
“下车！”
城东大道春熙路口，柳芒哪怕还在车里，都能看见前方街道冒起浓烟。
一团团奔跑火球，竟是冲破封锁，朝柳芒乘坐车辆奔来。
柳芒盯着火球，突然间发现四周哪怕依旧冰天雪地，他却能够感受到空气中舒畅暖意。
“柳芒？”
方政委趴在地上，不可思议望着被火球砸中柳芒，不明白柳芒刚才为什么不躲不闪？
“我没事。”
柳芒拍打身子，别看身上狼狈，刚刚获得好处简直令他震惊。
原来，升级真的可以如此简单。
“柳芒？”
方政委盯着朝火球主动撞击柳芒，满脑子都是问号。什么情况，自杀？
火花飞溅，柳芒从地上爬起。得益于戚薇圣塔第一层磨砺挑战，柳芒不说已经铜墙铁壁，区区撞击何足挂齿？
拍了拍身上烟雾，柳芒脸上洋溢着幸福微笑：“法则碎片，哪怕小的微不足道，可我刚刚吸收到的的确是货真价实法则碎片。”
不同于埋骨之地厚实、明确，柳芒能感受到刚刚吸收的法则碎片十分稀薄，若换算成埋骨之地吸收到的法则碎片，恐怕不足百万分之一。
可就算只有百万分之一，这都明确告诉柳芒，只要他想，就可以获得更多法则碎片。
毕竟比起早前不知如何增加法则碎片，如今方式简直是一条光明大道。
杀！
末世在手，柳芒处理变异老鼠简直是牛刀小试。
方政委望着柳芒身影，除了震惊别无他想。
负责围堵变异老鼠士兵，更是对柳芒充满崇拜，他们是否也能通过修行获得如此战力？
时间流逝，柳芒停下攻击，面前哪还有变异老鼠？
看看时间，天居然已经黑了。
方政委拿着事先准备好压缩饼干：“饿了没，要不要垫垫肚子？”
“有肉吗？”
柳芒伸手接过压缩饼干：“知道变异老鼠窝在哪吗？”
方政委盯着柳芒，不知道如何表达此刻想法，无语道：“狡兔三窟，可你已经清空整条街道，哪里还有什么变异老鼠窝？”
“我清空了整条街道？”
柳芒甩头，怎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难不成，他狂化了，眼里只有杀戮？
“我去，我真清空了整条街道！”
柳芒回头，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大量变异老鼠以及被掀翻的下水道盖板。
“柳芒，别说你想不起刚刚发生什么？”
方政委低沉着声音：“要这样，我建议你做个全身检查，别出现什么精神疾病。”
部队中，对杀戮狂化有着极严治疗方案。
柳芒目前属于特别征召，方政委是真的担心柳芒被杀戮扭曲。
“没事，我想我知道了原因。”
柳芒沉思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我击杀它们时候，每击杀一只，我的修炼进度就增加一丝。就像游戏打怪，它们都是我的经验值。”
“还有这事？”
方政委疑惑一声，目光落向周边驻留士兵：“你们有他说的感觉没有？”
“报告政委，我们没有柳教导感受。”
士兵们相互摇头，柳芒左右看看，心想该不会是因为他在埋骨之地获得了法则碎片，这才可以通过击杀获取零星碎片吧？
“柳芒，你想到什么？”
方政委目光第一时间抓捕到柳芒眼中猜疑：“想到什么说什么。”
柳芒摇头，抿嘴道：“不是很确定，可又说不上来。要是再发现变异生物，或许就清楚了。”
方政委不疑有他，感觉这种事本就如此，一时半会真的说不清楚。跟柳芒点头道：“若再有变异生物，必第一时间找你。”
“政委，不好了，海岸线出现大量变异鱼群。”
方政委身后传令兵交出手中电话：“司令急命所有部队立即前往海岸线布防，不得延误。”